】之類的東西。”
“當然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如果能檢查出射入肌肉的角度,就完全可以確定弩箭射出的位置了。”折木有些無奈的說道。
櫻子點點頭,她就是學法醫的,自然知道現代的法醫科有多麼出色,而從屍體上能得出的資訊也比我們想象的多。就像折木說的,如果知道弩箭射入的角度,是完全可以知道弩箭是從哪個位置射進來的。如果兇手用的是傳統弓箭,更是可以直接得出兇手的力氣有多大,甚至兇手的某些習慣也可以得出來。
所以說,現實中警方可沒有推理小說中描繪的那麼不堪,他們也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謹得多。因為他們不僅要找出兇手,也要為嫌疑人洗脫嫌疑。
現在很多國家的法律都是實現【無罪推定】的,也難怪推理小說中描寫的那些刑警遇到密室案件動不動就說是自殺。當然人心也是最主要的因素之一。
“如果去除從樹上下來的時間,以人的速度確實可以在這那麼短的時間內趕到。但是一般來說,除非可以確定是什麼急事或者逃跑,不然我們平時常說的【快跑】其實是小步快跑,因為我們不是運動員,對自己的身體狀態的掌握可以說是很差的,所以在不知道【目的】的情況下,我們是不會盡全力跑的。”
“這也是人的一種本能,一部分是因為我們大腦會對資訊進行整理和分析,這會分走我們一部分的精力;另一方面就是我們在陌生的地方往往不會把自己處在精力完全耗盡的狀態的,因為這會讓我們本能地感到危險,這也是所有動物的本能。我覺得如果嫌疑人c盡全力跑的話,雖然確實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趕到場內,但這反而也會讓別人更加懷疑他。當然這並不能排除他的嫌疑。”櫻子說道。
“我們再說說嫌疑人d吧!”折木說道:“嫌疑人d的證詞可以說是最弱的了,因為他的證詞僅僅是他第一次來這個弓箭俱樂部,以前完全沒有接觸過弓箭,更不用說使用弩箭了。雖然他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但是有工作人員可以證明在被害者遇害時他剛好出現在俱樂部裡。這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作證。”
“俱樂部離場地有五百多米遠,按照他出現的時間和被害者遇害的時間進行對比,他確實沒有作案的條件。不過按照場內那五個目擊者的說法,他們是在確定被害者確實遇難後,並且報了警之後才想起要看看時間,所以時間上是存在著誤差的。而屍檢是無法把被害人遇害的時間精確到具體的分鐘的,所以我認為這並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人d的嫌疑。”
“而且也不排除嫌疑人a和嫌疑人b之間有合謀的可能性。”櫻子接著折木的話繼續說道。
“嫌疑人b曾是嫌疑人a的前男友,好像是被害者硬生生地把嫌疑人b的女朋友,也就是嫌疑人a搶了過來,因為被害者很有錢,是個富二代。而嫌疑人a和嫌疑人b都只是普通人家,家世和被害者沒法比。”
“嫌疑人b和被害者從高中時就是同學,而且他們都是學生會的成員,原本嫌疑人b是學生會長,但不知為什麼他只當了兩個月,就將會長的職位轉移給了被害者,我們不排除他們當時就種下了矛盾的種子。而且自己深愛的女朋友被仇敵搶走而對被害者懷恨在心是很正常的,所以說他完全有殺害被害者的動機。”
“至於嫌疑人a,雖然是被害者的女朋友,但她卻依舊和嫌疑人b保持著聯絡,可能是吃醋之類的無聊理由,所以也有不少人看到兩人曾經不止一次爭吵過,所以也不排除嫌疑人a有殺人動機。”櫻子臉上保持著淡淡的不屑的神情,有些輕蔑地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人合謀的話,就更簡單了。只需要嫌疑人b一直保持在和嫌疑人a聊天的狀態,而嫌疑人a只要一開始接起電話,並把電話放到一邊,就可以營造這種不在場證明,剩下的時間完全足夠嫌疑人a從容地殺死被害者,然後裝成剛趕到的樣子。畢竟通話記錄也只能記錄你在和誰通話,通話了多長時間。”
“雖然這手法看起來很簡單,但往往是這最簡單的犯案手法才是最難的。當然只要事後檢查望塔內的固定電話是不是閉合狀態,如果還處於通話狀態,那即使嫌疑人a說自己一時緊張忘記掛電話了,她的嫌疑也會增大不少。不過這麼重要的條件竟然沒有寫進報告裡。那麼多的漏洞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寫這份報告的人究竟是誰呀!也太馬虎了吧!”櫻子有些不滿地說道。
聽到櫻子的話,折木也是有些苦笑,【羅警官】畢竟也只是一個小片警,要他像搜查一課的刑警那樣專業本身就是不現實的。
“至於嫌疑人c和d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