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地嫁出去。”陸母雖然滿心不捨,但聽說他們以後還是住在臺北的老地方,也就安心不少。
“翟伯伯,翟倩現在怎麼了?”大家都不願開口提及的人,珊珊卻問道。
“再過幾天她就要去紐約接受治療,在這之前她一直想見見翟徹,想親口對他說聲抱歉。”翟家康知道翟徹恨她,是不可能再見她的。
“親口道歉倒不必了,告訴她,事過境遷,我不會再恨她了。”翟徹並沒打算去見她一面。
“翟徹,別這樣子,去見見她,這樣比口頭上的傳達要有用多了。”珊珊微笑地望著他,“好不好?”
“我……”他一陣猶豫。
“我可以跟你一塊兒去。”她揚起了笑容,“這樣你一路上就不會無聊了,怎麼樣?”
“好吧,你說什麼就什麼。”遇到這個小女人,他還真是沒轍了呢!
“好好,既然翟徹願意回去與翟倩見一面,我想家康的心願已了,那今晚可得好好喝一杯。”陸道慶示意妻子,“拿幾個酒杯,還有將那瓶陳年老酒拿出來,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和他們喝兩杯。”
“我這就去拿杯子。”陸母立刻說。
“那我去幫忙端菜。”珊珊也加入。
酒酣耳熱後,陸道慶和翟家康雙雙醉癱了,分別由陸母和翟徹將他們扛回自己的房間。
翟徹也在沐浴過後,偷偷溜進了珊珊房裡。
她一看見他,立刻笑出一抹甜味,“我就知道你會過來。”她緊緊抱住他,“恩,有著香皂味道,你洗過澡了?”
“你也是,香得很,也洗好了?”他摟住她的纖腰,撫著她還平坦的小腹,“已經準備周全,就等著我來找你?”
“你一猜就中。”她輕舞旋身,凝睇著他的眼,“我媽剛跟我說,既然要辦休學,以後就暫時住在家裡。”
“有你父母照顧,我也安心。”他眯起眸,想了想。
“你說得好簡單,但是我會想你耶!”她拉著他來到窗邊的小桌旁,並從房間裡的小冰箱拿出一罐冰咖啡遞給他,她則拿了瓶果汁。
“才分開幾天而已,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小別勝新婚?”
“但願我真能想得開。”她噘著小嘴。
兩人在窗邊望著外頭的月亮,這時翟徹又說:“你房間不錯,還有這個角落,像是琉璃打造的。”這裡是擴充出去的小陽臺,四周除了地板之外全是透明的。
“是我向爸、媽要求的,我喜歡這樣看星星,好像它們就在頭頂上,但我又不想住頂樓,太熱了,我怕熱。”她笑眯了眼。
“那我答應你,以後有錢的話,我會換間別墅,打造一間專屬於珊珊的琉璃屋。”翟徹謎樣的眼直凝著她那張亮麗的容顏。
“恩,我會很期待的。”她相信翟徹,只要他說得出口,就一定辦得到。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我去見翟倩?我真的不恨她了,只是見了面又能說什麼?”自從發現翟倩對他懷著一種不正常的畸戀後,他便不知道要怎麼對她說話,又該說什麼她才聽得講去。
“隨便說什麼都好,讓她感受到你當真不生氣了,這樣對她的病情才有好處,她也能快點解開心裡的結。”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因為我是女人,如果我愛你,最希望原諒自己的人也是你。”珊珊聳聳肩,“這只是我的感覺,也不知道準不準。”
“好,那就聽你一次,但是你答應我,要陪我一起去。”他拿起咖啡罐,與她的果汁碰了下,雙雙乾了它們。“不知道為什麼,你喝的明明是果汁,為什麼雙腮會這麼紅潤呢?”他粗糙的大掌輕撫她的雙腮。
“大概裡頭有維他命C吧!”珊珊笑得好甜。
“不,是因為你心底有愛的因子。”他拉她站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的高度正好她的雙峰抵在他的唇上。
聞著她的乳香,他的熱唇輕滑過她的乳溝,帶給她一種無法形容的戰慄,仰首輕呼著他的名字,“徹……”
“你真香,完了,這下換我會想你了。”這樣甜美的佳人,即便才幾天不見,都會讓他難耐不已。
“那就趕緊將我娶回去。”說到這裡,她突然想到什麼,“對了,徹,你已經辭職了,如今還要養我和孩子,你——”
“怕我養不起?”他輕輕一哂。
“也不是,只是怕造成你的負擔。”她怔怔地說。
“放心吧,我在一個月前寄出履歷表,以為沒訊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