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部分,但我最想知道的是翟徹,他對我到底是……是真是假?媽!”
她激動地抓住母親的肩膀。
“不要逼你媽,讓我告訴你吧!”陸道慶下班回家,正好看見這一幕。
“爸!”她們同時看向門口。
陸道慶走向珊珊,與她面對面而坐,“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恩,但就是缺了一塊,好像是最重要的那一塊……所以怎麼拼湊都不完整。”
珊珊心慌不已地說。
“那你還記得你那時候跟翟徹的感情嗎?”
“記得。”
“山上溪畔發生的事?”他又問。
“依稀記得部分,每每到了有許多男生追我、拉我、打我時就會斷掉。”珊珊慢慢說著,可一說到這裡,陸母卻忍不住哭了出來。
“還有,這是什麼?”她將昨晚從那封匿名信中看見的字條遞上。
陸道慶臉色驟變,“你這是從哪兒來的?”
“你先告訴我,這是誰寫的?為什麼看來這麼眼熟?但我卻想不出來,誰會這麼狠,而我又纏著誰了?”她猛地一震,腦子突轉清晰,“難道是……翟徹?”
“珊珊,你聽我說,那字跡的確很像他的,但還是有破綻,所以爸願意相信他。”當初他本想去驗字跡,但珊珊心靈受了重創,需要人陪伴,他分身乏術,等他終於閒下時,那張字條卻莫名失去蹤影,可這回怎麼會又出現了?
“爸,你信他?”她睜大眼。
“對,我信他。他住在這裡的時候,是怎麼耐心照顧著你,我全看在眼裡,而且他絕不是個狠心的人。”陸道慶到現在還是對翟徹這麼信任。
“爸……”珊珊心亂了,“如果他只是偽裝的呢?”
“你怎麼會這麼想?”陸道慶眯起眸。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信誰才好,天……怎麼辦?”珊珊不停抓著頭髮,神色變得好倉皇。
“珊珊,你怎麼了?”陸母上前攙扶住她,心疼地說:“走,上樓回房休息一下,明天請一天假,就別上課了。”
她點點頭,隨母親上樓。
為她蓋好被子,等她閉上眼後,陸母才步下樓來,對自己的老公說:“我們信任翟徹,那是因為我們是看著他長大,是長輩了;她當時還是個孩子,哪能分辨?幾行字就弄亂了心,加上那幾個男生手段太惡劣,真的是嚇壞她了。”
陸道慶手拿著那張COPY字條,“這到底是誰嫁禍的?只是事隔這麼久,翟徹的字跡也有了改變,再驗也驗不出個什麼了。”
“那該怎麼辦呢?”陸母可擔心珊珊的情緒了。
“我去找翟徹談談好了。”陸道慶說著,便起身離開。
天下父母心,由此可見。
睡著的珊珊不停晃動著腦袋,過去那遺落的片段彷彿陸陸續續飛回腦海,撞得她來不及閃躲,只能不停顫抖……
突然,壞男生抓住她的身子,勒住她的衣領,抖出身上的字條,“看,這是翟徹囑咐我們來的,他說你這小鬼太煩人了,才幾歲呀,就學大人要談戀愛,還要他去刺青,留下保證一定等你長大的證據。媽呀,既然你這麼想嫁人,那我現在就提前讓你嚐嚐”嫁人“的滋味。”
他們掀起她的裙子,還扯開她的上衣,但她不停掙扎,嘴裡還嚷著:“不……不,翟徹不可能這麼做,他不會……”
“看清楚,那是不是他的筆跡?”他們又將字條拿到她眼前揮了揮。
珊珊再次震住,一雙骨碌碌的大眼完全失神地凝注在那張紙上……是翟徹的字,沒錯,那是翟徹的字……
“相信了吧?現在讓哥哥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成熟了。”
眼看他們又要剝她的衣服,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的踢舞著雙腿,其中一名男生受不了了,拿了根棍子便往她的肩上一擊,擊昏了她!
“啊!”珊珊再次嚇醒過來,看見的就是陸母那張滿載憂心的臉,“媽……”
“怎麼了?乖……不怕、不怕。”陸母抱住她,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溼了,“你怎麼流這麼多汗,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沒……沒有……”珊珊緊皺著眉頭,心在瞬間跳得好快、好快,因為她已經完完全全將那遺失的片段找回了。
“那要不要去洗個澡?”陸母怕她衣服溼透,待會兒吹了風會感冒的。
“好。”她喃喃應答,跟著起身走到衣櫃,拿出一套留在家中的休閒服,步履蹣跚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