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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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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畫上了車,阿九也不點火,只是開著車窗抽菸。夏如畫靠在座椅上,有些緊張地問:“阿九,如風還跟你說什麼了沒?他這次去危險不危險?”

“沒事,你放心吧。”

阿九沒有多說,夏如畫隔了會兒又囁嚅地說:“那……你能不能帶我去趟西街碼頭?”

“啊?你們在祁家灣上船吧?”阿九不明所以地說。

夏如畫怔了怔說:“可如風他現在去西街了啊,你們東歌不是有事嗎?”

“哦,對對對。”阿九慌忙點頭說,“他是去了,咱們等他的訊息就成。”

“你帶我去一趟吧,反正咱們也要路過西街,不停都行,我就看一眼,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夏如畫悄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說。

阿九回頭看著她,夏如畫的眼睛清澈見底,滿是信任和懇求。阿九遲疑了一下,緩緩點點頭說:“好吧,但是不能停啊!只路過!”

“嗯!”夏如畫欣喜地說。

天色已經漸漸變暗,汽車飛馳而去。夏如畫望向窗外,遠處的雲彩和煙霧纏繞在一起,分辨不清。東歌夜總會的霓虹招牌在這燈紅酒綠的街區上非常耀眼,遮住了天邊隱隱的那一抹白,更加輝映出黑夜的墨色。夏如畫暗暗祈禱,她和魏如風能夠一起度過在海平的最後一夜,在其他城市迎接新的光明。

阿九帶著夏如畫離開東歌的時候,程秀秀正在煩躁地等待著魏如風。她坐在程豪的辦公室裡,一邊望向掛在牆上的大鐘,一邊給魏如風撥手機,可是始終撥不通,程秀秀氣得把電話扔到地上。

老鐘敲門走了進來,不動聲色地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說:“秀秀,到點了,咱們該出發了。”

“魏如風呢?他來了嗎?”程秀秀期盼地站起身說。

“沒有。”

“我等他!”程秀秀賭氣地坐回座椅裡。

“秀秀,再不走可就趕不上飛機了。”老鍾指指表說。

“那就不趕了!他不來,我不走!”程秀秀紅著眼睛說。

“秀秀,你怎麼又彆扭上了?你總得想想你爸爸啊!他為你辦美國簽證費了多少力?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不都是為你?你怎麼能為個魏如風就辜負你爸爸的良苦用心呢?”老鍾走到她身邊,勸慰她說。

“他明明答應了我的!為什麼不來?”程秀秀伏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老鍾拍拍她的肩膀說:“你常和魏如風一起,他什麼樣,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他在東歌待的這些年,程總和你,包括這些兄弟都沒虧待過他,可他還是隻認他自己的一條道,從來沒把東歌、把咱們放在心裡。不是我說,秀秀,你別對他太上心了,要不等到將來,你恨他都恨不夠。”

程秀秀聽老鐘的話,突然覺得他似乎隱瞞了什麼,心裡一緊,眼淚都停住了。她也不抬頭,就趴在自己胳膊上說:“鍾叔,他是不是真的做了對不起咱們的事?”

“你先收拾一下,出來再說。”老鍾眨眨眼,拉開房門,站在一旁等著程秀秀。

程秀秀默默站了起來,眼睛裡已經沒了淚水,她拎起包,深吸了口氣說:“行,那走吧。”

老鍾和程秀秀一起走出了東歌,他們沒讓人送,老鍾自己開車,程秀秀坐在後面,並沒有再提要等魏如風的事。老鍾稍稍放下了心,不時從後視鏡看程秀秀。

程秀秀低頭擺弄著指甲,彷彿不經意地說:“鍾叔,上回我爸說魏如風和警察什麼的事,到底怎麼著了?”

“沒什麼,有你爸在,他能怎麼著?”老鍾避重就輕地說。

“我爸沒把他怎麼樣吧?”程秀秀嚇了一跳,慌忙問。

“呵呵,這女孩大了,果然是男朋友比親爹重要。你怎麼都不問問,他沒把你爸怎麼樣?”

老鐘的話讓程秀秀有點兒害臊,她別過臉說:“我爸還能怕了他?”

“你別說,他這回真差點兒害了你爸!現在走出來了,我也不怕和你說,他指不定就是警察那邊派來的!他丟的那張紙條上,寫的就是辦你爸的那個警察的名字和電話!”老鍾憤憤地說。

程秀秀這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明白,她想起魏如風那天堅定地對她說“沒有”,心裡堵得難受,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現在他呢?到底怎麼著了?”程秀秀扒住老鐘的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