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哪怕沙爾克並沒有讓他走的意思。
望著場上的球員,蘭尼克嘆氣:“這就是沙爾克的極限了,看看美因茨,他們是如何崛起的,也許是時候動一動了。”
蘭尼克的副手,噤若寒蟬。
球場上,沙爾克04正在做最後的反撲。
挨貝·桑德和凱文·庫蘭伊堵在美因茨球門前,不停的想要射門。
整整十五分鐘,從下半場開場,一直到第六十分鐘。
讓蘭尼克沒想到的是,美因茨並沒有要打反擊的意思,哪怕,美因茨是德甲平均速度最快,跑動最多的球隊,他們也沒有要用速度取勝的意思。
面對美因茨的沉穩,蘭尼克仰天無言,心中嘆息:“他們甚至不願意多浪費一分力氣。”
就像森林中,狡猾的狐狸和沉穩的獵人。
狐狸善於逃命,如果是經驗不夠豐富的獵人,很可能被狐狸玩兒的團團轉,然後追丟。
然而,經驗豐富的獵人總是那麼沉穩,根本不合狐狸正面面對,也不會浪費體力去追。
獵人一步一步的挖掘陷阱,直到狐狸退無可退,然後獵人坐等狐狸掉入坑裡。
狐狸明知道陷阱密佈,可為了活命,不得不鑽進去搏一搏。
結果,已經註定了。
蘭尼克轉頭看向克洛普:“後生可畏。”
其實他想錯了。
正真發號施令的是王震。
美因茨不同於所有球隊,沒有一個足夠硬氣的中場中路指揮官,所有關於進攻或是防守的訊號,全部是王震給出的。
如果王震釘在對手大禁區前沿,美因茨就狂攻,如果王震退回後場,那就防守。
如果防守中拿球,只要王震不衝,就不會有任何人衝起來。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球隊把美因茨沒辦法的原因。
限制裡貝里?不過廢掉一條路而已。
美因茨有一條足夠粗的中軸,哪怕雙翼一起折斷,也不過順勢速度,順勢兩種進攻的方式。
如果盯住卡納,先不說誰能去防住防守專家卡納。
哪怕防住了,有任何意義嗎?
卡納隨時可以把半個節拍器的任務叫出來。
米西莫維奇後撤,就是另外半個節拍器。
如果裡貝里和本·阿爾法拉邊,進攻就會以諾伊爾為發起點進行。
這是區別美因茨和其他球隊的關鍵點。
其他球隊進攻從後衛發起,不管怎麼走,都存在節奏不明確的可能性。
而美因茨,不需要節奏。
因為美因茨每個人都是一種節奏,每一個球進攻時,在不同的人腳下發起,就會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進攻。
就像架子鼓,奔雷之勢,沒有吉他或鋼琴所謂的主旋律。
最後落到終結點,總是王震拿球,鼓點總是有一種脈動,看似每個鼓和鑔發出了雜亂的聲音,可到了最後,終是讓人眼前一亮,猛然發現,原來是這個節奏。
六十分鐘一過,王震朝著沙爾克半場進發了。
蘭尼克心中打鼓,美因茨的進攻要開始了?
痛苦的蘭尼克沒辦法做任何調整。
換上進攻球員?作死?往火坑裡跳?
換上防守球員?給場上球員信心以重挫,都現在了,防守還有個蛋用?
怎麼辦?只能保持現狀。
另一邊,卡蘭基卡和莫德里奇聊著場上的話題。
克洛普回頭:“坐不住了?想上場跑跑?”
“可以嗎?”莫德里奇眼前一亮!
“可以個屁!”克洛普沒好氣:“給我老實的坐著,你們上場了,過幾天對拜仁誰去幫我取勝?”
這話說的有水平,一邊把球員給罵了不讓球員上場,一邊還讓球員覺得自己得到了重視。
西南里哈哈一笑:“話是這麼說,不過阿爾法踢不了全場吧?”
“沒事,再進一個,進一個後,對方就該明白了。”
話音沒落,場上風雲突變。
裡貝里一腳冷抽,將卡納傳過來的球抽到了中路。
中路米西莫維奇衝向足球,然後從上面垮了過去。
“漏球?”
米西莫維奇漏球后,旁邊一道白色身影衝了過來。
“本·阿爾法!”
阿爾法停球瞬間,傑拉德·阿薩莫阿已經過來了。
就在傑拉德·阿薩莫阿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