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
“撿漏,撿漏!”
“tooooooooo——!”
訊號切回去重新播放這個球,所有人才發現,當漢克接球后,王震就跑到這個位置站著沒動了。
防守人見他站樁,就沒有管他,直接撲向了右路防守。
結果足球來時,這裡是個空當區域,王震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動作,就是將腳側了個方向,足球就進了!
接下來的比賽,法蘭克福想要奮起直追,不過沒能起到作用。
比賽結束,進了一球的王震只拿了三分,因為整場比賽王震的表現並不好,結果是羅裡克·卡納拿到了本場比賽最高的一點九分。
比賽結束後,王震接受採訪,咧嘴一笑:“進球荒?哈!”
不少媒體惱怒,你撿漏進球,高興個什麼。
(未完待續。)
第四十七章 沙皇
十一月二十二日,美因茨全隊乘坐飛機降落在聖彼得堡。
飛機艙門開啟,嘴碎的裡貝里一腳跨出艙門:“終於到……”
聲音戛然而止,一口冷氣,直接讓裡貝里嗆得不能說話了。
昏暗的空氣中,飛雪倒卷。
聖彼得堡已經進入冬季快一個月了。
五天前,聖彼得堡澤尼特完成了本個俄超賽季的最後一戰,四比二戰勝了羅斯托克(與德國那個羅斯托克同翻譯名)。
澤尼特排在俄超第六,儼然失去了下賽季歐戰的資格。
所以,聯盟杯的下半賽季,是聖彼得堡澤尼特下賽季上半程最後的歐戰。
俄超由於極端氣候原因,賽季不跨年,不過他們已經習慣了在嚴寒中比賽。
“我靠,這是多少度,好冷!”王震走出機艙,就感覺寒意刺骨。
來自於溫暖的法國沿海的裡貝里一個哆嗦:“所以,現在是下午兩點?”
眾人一邊下梯子,一邊觀察周圍。
黑,說不清楚的黑。
裡貝里眺望南面地平線:“那玩意兒是太陽光嗎?”
極夜現象。
俄羅斯並沒有任何一個城市有真正的極夜,那隻在冰島存在。
聖彼得堡的維度已經夠高了,不過冬天,太陽會一直處於快落山的位置。
大氣的折射,給天空帶來了光亮。
但是,習慣了低緯度地區生活的人們,極度不適應這種光亮。
由於同輪比賽全部同時進行,所以,這場比賽的時間將會是上午。可以預料,那個時候,這裡會一片漆黑。
對於這個城市,大部分國人更熟悉列寧格勒或彼得格勒這兩個名字。
歷史上的很長時間,這裡都是俄羅斯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中心、莫斯科不過是後起之秀。
而王震對於這個城市的記憶,來源於矮大緊老師的一首限制級歌曲《彼得堡遺書》。
在那個分陣營的年代,這裡是一處聖地。
後來的時代裡,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選擇忘記列寧格勒,而聖彼得堡更有代表性的是沙皇,彼得二世。
而在這個俱樂部,也有一個人,被稱作沙皇,那就是阿爾沙文。
在俄國,甚至沒有人叫普金同志沙皇,沙皇是阿爾沙文的firstname。
意思就是說,這個名字,提起來就是他,沒有別人。
就好比,霍去病就是冠軍侯,斯皮爾伯格就一定是那個大導演。
這也是西方的習慣,就好比,宣佈主權一樣。
在美因茨,王震就叫做國王,如果人們談論到歷史上那些國王,就會說,‘歷史上的xx國王’,而說到國王,就是說王震。
這是一種榮譽。
王震時至今日,也只是美因茨的國王。
而阿爾沙文,是俄羅斯的沙皇,是俄羅斯公認的新一代超新星苗子。
比賽開始前,德國媒體給出的新聞標題是:“第三次遠征俄國。”
俄羅斯媒體給出的新聞文標題是:“聖彼得堡保衛戰第二局。”
聖彼得堡日報:“邪惡的德國人又來啦!邪惡的德國人又來啦!帶著坦克大炮又來啦!趕緊去彼得羅夫斯基體育場阻擋德國人的入侵吧!“
聖彼得堡日報賣了個萌,莫斯科報就比較有態度了:“聯賽中,彼得堡和莫斯科的每一支球隊都是死敵,但是在歐戰中,我們無條件支援聖彼得堡,三百年前彼得二世在彼得格勒開啟了歐洲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