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說:“對,從此以後,你不再跟你父親……搗蛋。”
邦智說:“你們人類有一種說法,叫不可抗力,我師祖爺給我做了手術,這就是我的不可抗力,也是我給你的回答。”話兒很絕望,可看得出,這智慧驕女,心境實在是非常空虛和孤獨。
可雄偉絲毫不同情她,他喝然道:“好了,不要糾纏你本人了!……你剛才分析了那麼多,只是說明你有一個敵人,那麼,這個敵人沒有任何理由,與你的後媽為難呵?”
邦智說:“問得好!有兩種可能的理由,一種是,這敵人,就是蓉兒假設的那個A,就是我後媽……”
真是驚天動地!眾人情不自禁“啊”出了聲音,像不認識似的直瞅著邦智,因為邦智會說話的眼睛,從出場到現在,無時無刻不向他們五人展示,裡面盛滿了思想:坦蕩,敏感,多情,天真,衝動,敢於鬥爭,要面子,講義氣,意志薄弱,憐香惜玉……凡是人類具有的,她一點也不拉。而此刻,他們只希望從這些思想中,研讀出一點阿佔娜拉失蹤的靈感和暗示。
。。
12 分兵二路 二女被劫
當邦智說到自己的敵人,有一種可能,是自己的後媽時,蓉兒等五人驚天動地瞅著邦智:神密而富有的阿佔娜拉,居然向自己的男人丟擲溫柔一刀,美人計,最終使邦智就範,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你們不要拿這種眼光瞅我啊!”邦智分辯說,“我的本能,是對我周圍的每一個人,不僅僅是她,也包括你們,都要懷疑的,這是‘否定——肯定——否定’之定律。……話說回來,另一種可能,這A不是我後媽,卻與我後媽有牽連,是親情,是仇人?我只有順藤摸瓜,才能得知。因此,我帶著這二種可能,對這房間的微量資訊進行了過濾,發現,那二個劫持我後媽的黑影人,與丟在街頭的無名女屍,後來得知她是一個色情犯罪集團的成員,有著同樣一種微量資訊,就是說,殺害她的,與綁架我後媽的,是同一團伙。憑著這種資訊,我可以判斷出我後媽現在所在的位置……”
雄偉說:“好呵,你快帶著我們去追呀!”
“你急什麼,要是早急,你兒子都能打醬油了!”邦智特意瞟了玉兒一眼,看到玉兒緋紅的臉蛋扭向了一邊,覺得宣佈她的決定是時機了,她鄭重說,“為了順藤摸瓜,眼下只有六個人,除了留一個人看家外,餘下的分為二組。”眼光再次落在玉兒身上。
玉兒也是人精,終於悟出邦智當眾羞辱自己的真實用意,嘆道:“你僅僅只是一個生病的智慧兒,若是不生病,你豈不要鬧塌半邊天?!”
邦智也嘆道:“怎麼說你也是女人中的人精,說了半天,你怎麼還沒有得到要領?我生病的唯一病症,就是我愛我的父親,那個父親不是生養我的人,而是打造我的那個人。所以,這與我的本事沒有多大的關係。”
玉兒說:“我認栽了!但我要申明,到了世界盃,你們可不能拉下我。”
邦智扮作無奈相,說:“就算我同意,人家韓日當局允不允許你入境?”
玉兒急眼了,說:“我咋啦?是地主還是富農?”
邦智繃緊臉說:“你有劣跡記錄,是足球流氓!”說罷哈哈大笑,直笑得眾人醒惶了,她說,“開個玩笑而已。……餘下的這幾人,兵分兩路,我和蓉兒今晚就出發,追蹤擄走我後媽,看是否能找到我的敵人;另一路,就是雄偉,亞鈴和泉生,你們速快辦理到南韓的手續,儘快在漢城等候我們。”
蓉兒扭著身子,小聲說:“我能不能跟亞玲換一下,讓她跟你一路走?”
亞玲說:“為什麼?”
蓉兒說:“我怕……她!”
邦智說:“別當婊子又立牌坊!”
蓉兒臉漲得通紅:“你這……阿飛!……又犯病了是不是?”捂著紅得快熟透的臉頰直跺腳。
雄偉雖說玉兒不能同行有些遺憾,但是畢竟自己還是跨出了國門,這年代有什麼比出國更美差的事兒?當然,他沒有忘記他的妹妹,說:“我說智慧兒,你剛才說,要談不明飛行物擄走我妹妹的事兒,咱們現在談啊,我還蒐集了好多飛碟的資料哩!”
邦智說:“其它不用談了,你只要把你妹妹的照片,給我瞅一眼就行了。”
雄偉一下洩了氣,幾乎哭泣說:“實指望你能救出我妹妹的,不一會的功夫,你就改了口,只是看看她的照片,這不是應付人嗎?”
蓉兒說:“你錯了,邦智說的看一眼,就是掃描,也就是說,把你妹妹永遠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