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姬看了看自己身上,說:“今天我是怎麼啦,怪怪的,連狗也衝著我親熱起來。”
蓉兒當然知道狗是衝著“戒子”來的,慌忙說:“可能你身上……太香,連我都……怦然動心!”
淑姬乜了她一眼,說:“就你甜嘴!可是,有人卻令我掃興。”
蓉兒說:“人家父女倆不想看這場球嗎?當然想看,連票都到了手,卻叫突發其來的事兒,纏住了身,嘍,為了不少你的興兒,這不叫我,還有一批哥們,全天候的侍候你嗎?”
說著話兒,蓉兒她們一夥跟著一夥陌生“球迷”,享受了特殊禮遇,來到一間沒有探測儀器的房間,從後門直接上了看臺。
童心無欺,蓉兒一走進人群裡,好像走進一股突然捲來的潮水裡,忘記了恐懼,血液一下竄進了腦海裡,震耳如聾,眼前晃著無數黃紅人叢,像巨大的鐘擺一樣,左右搖擺著,她興奮了,比第一場還要刺激,跟著玉兒她們跳啊喊啊。
直到場上有人喊:進一個!進一個!蓉兒才想起了自己的任何,定神見淑姬不知什麼時候穿了件黃T恤衫,心裡平靜下來,這時天色已晚,西域國正是正午時分,不知那邊的情況如何。她悄然把手伸胸襟,開啟小鱷魚,想聽聽那邊的動靜。
不想開啟一會兒,蓉兒耳邊就聽到了對話聲:
阿佔娜拉不威而言的聲音:“……好你個奧匹克,喂不家的狗,居然引狼入室……”
那個叫奧匹克好像是男人,他乞求的聲音:“小公主,我……我也要有一條……生路啊?”
阿佔娜拉的聲音:“條條大道通羅馬,難道只有殘害人類生靈,才是你的生路?”
奧匹克的聲音:“小公主,我……我也是上街的老鼠……”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快,奧匹克,你打死她,打死她!”
奧匹克的聲音:“總裁,她,她也是我的……主子,我不能做狗!”
那總裁的聲音:“那好,我是你現在的主子,你恨不下心打死她,你就打死我,來,打死我呀?”
阿佔娜拉的聲音:“奧匹克,這狗東西死不得。你……好啊,你用槍對準我……”
奧匹克的聲音:“我……我是打……書生!”
阿佔娜拉的聲音:“屁話,打他不跟打我一樣嗎?!……好,這不能怪我!”
兩聲槍聲幾乎是同時響起。
蓉兒嚇得慌忙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睛時,難以置信眨了眨,我還活著,哈,這說明西域國那邊沒有事兒。就在她心中樂呵著,耳邊響起邦智病人般的聲音:“好了?”
木傑顫動的聲音:“好了!”
邦智的聲音:“進了幾顆?”
木傑的聲音:“四顆!”
邦智的聲音:“犧牲了幾個?”
木傑的聲音:“一個!”
聽到這兒,蓉兒興奮了,情不自禁大聲喊起來:“哇,四比一!我們勝利了,滿盤皆贏!”
玉兒嚇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對蓉兒說:“喂,是你看花了眼睛,那個非常搶眼的肇俊哲,只是把球射中了門柱,現在仍然是四比零。”
蓉兒突然嚎哭起來,因為她耳朵聽到了木傑語無倫次的痛哭聲:娜娜,你沒有死,你不會死,你不該死,你是為了我……而死的!
蓉兒也聽到了邦智的痛哭聲:小阿娜,我愛吃醋,可從來都沒有……吃過你的醋兒!
第二天,就在蓉兒一直等不來邦智他們的訊息的時候,有一個美國男人找到了她,笑容可掬自我介紹說:“我叫卡爾……”
蓉兒一把拉住他,截然說:“邦智怎麼樣了?”
卡爾不直接回答,卻把一張英文報紙遞給她:“你瞅一瞅!”那副神情,好像剛從諾貝爾領獎臺上走下來似的。
蓉兒瞟了一眼英文報紙,難為情說:“卡爾……先生,我英文……半簍子貨。”
卡爾突然用夾生的中文說:“美國政府……宣佈,為履行與俄羅斯簽署的……《反導條約》,美國於昨天……率先消毀了四枚核導彈頭……”
蓉兒完全放下了心,整個戰爭,好人只死了一個,那麼,這四枚核彈頭是怎麼消毀的?她小心問:“卡爾先生,核彈頭朝哪一個方向……飛走的?”
卡爾說:“地底……下!”怕她聽不懂,用手指著地下。
蓉兒又鬆了一口氣,因為讀過這方面的書,只有把核彈頭往地下發射,既是較好減少環境汙染,又做到消毀核武器的好方法,這個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