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竄上了頭,點燃了他的變態性慾,他硬生將身旁的女秘書剝成精光,豬狗般的,就地發洩自己,當他嘶咬著女秘書的乳頭時,猛然將邦智曾咬進去的GPS全功能的芯針,吸進了嘴裡,初感到有些異樣,後吐在手掌上,才看清楚這異物是GPS全功能的芯針,原來這芯針在作傀。他既然能建立仿製飛蝶的高新工廠,並在天上以假亂真,他當然也知道GPS全功能的芯針的厲害。
邦智炸燬了地下工廠之後,庚差曾多少次暗自問自己,那個被自己致殘了的廢人邦智,不用吹灰之力,尋覓到了地下工廠的地址,這茬兒究竟出錯在什麼地方?眼下什麼都明白了,原來是這賤人引狼入室。
庚差越是想著,掐在女秘書脖子的力量就越重,紅了眼子要吃人似的,嚷:“說,那個中國007,是不是找過你?”
女秘書緩了一口氣,蒼蠅般的:“是!”
庚差青筋如蚯蚓在臉上蠕動,吼:“說,你接受了她多少賄賂,才同意在你奶頭上裝了跟蹤器的?”
一句跟蹤器,把個女秘書嚇了個半死,她既不懂這玩藝兒,更不知道是怎麼裝進去的,她狠命搖著頭,斷續說:“我……沒收錢……我沒有……”
庚差手指更上勁了,罵:“你這臭婊子跟她上了床?”
女秘書使勁點了一下頭,眼睛突然閃亮,頭一歪,活生生被庚差掐死了。
庚差在廢墟里剛穿好衣服,就接到了淑姬的電話,他無病呻吟說:“小……妹,我很……累。”
淑姬線上那頭說:“是抱著女人,還是站在被炸燬的工廠廢墟上?”
庚差下意識說:“二者……並存!”
淑姬說:“那批五顏六色的學生呢?”
庚差一下清醒了,他問:“你什麼都知道了?”
淑姬說:“對,那個由特殊材料做成的007,剛剛離開我這裡。”
庚差心提在嗓子眼跟前,說:“她對你……沒事吧?”
淑姬說:“我們同屬女流,她對我會有什麼事兒?”
庚差說:“可她把跟蹤器安在我秘書的……奶頭上,才致使我們的工廠加以暴露。”
“你秘女是塊臭肉,你是隻蒼蠅,臭味相投,工廠被毀,是早晚的事兒,這在情理之中。”淑姬說,“不過,我只是提醒親愛的大哥,那工廠是你的,別用‘我們’二字來混淆。”
庚差臉上的青筋又凸了起來,嚷:“你……什麼意思?”
淑姬說:“還要我明說嗎?老規矩,你工廠來錢的時候,小妹我也沒有紅過眼。”
庚差聽出了話音,急眼了,吼:“你我是股份關係,如今你想黑眼一了了之,也沒有那麼簡單!”
淑姬說:“不是我黑眼,我只是想撂股份,因為你我現在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來一頭冷!”
想退出股份,與南博分道揚鑣?換言之,淑姬本來就不是南博的正庶,甚至連姓氏都是隨母姓,大禍臨頭,與南博家族徹底恩斷義絕?最毒婦人心,如果說工廠沒有被毀,淑姬退出股份,庚差不會有意見,因為他佔了南博的大頭,控股。而淑姬現在退股,南博只下剩下他在其它產業的股份,壓根就進不了世界之富的行列,也意味著南博的財富,敗在了他這一代手上。更要命的是,由於多年來形成的慣例,帳戶和資產都是各自為陣,他們倆人中,只要一方在報紙上發表一個退股宣告,另一方就是想幹涉,也拿不出實際良策來制約對方。
所以,他沉不住氣了,罵:“你這婊子養的……”
淑姬“咯咯咯”笑,截然說:“你罵得沒錯,在你們南博家族眼睛裡,除我爸爸之外,我媽是婊子,我是她養的,所以,我這婊子養的,是要跟你這非婊子生的,說聲再見了。”就率先斷線了。
庚差捏了還在“嘟嘟”響的電話,寒從腳心起,楞怔在廢墟里。
奧匹克把女秘書的屍體拖走之後,一直在不遠處聽著庚差說電話,他從支言片語中,聽出了兄妹參辰卯酉的內訌,心一動,走近庚差身旁說:“總裁,久站風更寒,還是回集團從長計議吧!”
庚差苦笑道:“賠了夫人又折兵,連小妹都理解不了我,並且投井下石,我能從長什麼?”
奧匹克小心說:“可是,駑馬戀棧豆,也不是良策啊?”
庚差說:“的確,我山窮水盡,胸中毫無鬥志了!”
奧匹克說:“無毒不丈夫!”
庚差說:“有毒又怎麼樣?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那個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