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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155- 我不玩遊戲,我來定規則

一同站在郊外的某處廢棄大樓談心吧?”

他彎眉一笑。

大樓的各個角落,白川悠早就用【解析】確認過了。

沒有伏兵,沒有對方的刑警朋友,更沒有錄音裝置。

當然,順帶一提,這種不知情情況下,偷偷錄的聲音,不能算是有效的證據。

——但不排除這老小子是偷偷接通電話,讓第三者透過電話聽到兩人的談話聲音,然後站出來指認白川悠,由此構成合理的證人。

好在,這種勾心鬥角的手段,全部沒有發生。

工藤優作這次老老實實的來,沒藏有任何底牌。

就像是空著一座城,卻仍然敢大敞四門,笑盈盈坐在城牆上觀望敵軍逼近的諸葛孔明一樣。

所以,白川悠反過來的這一句話,有兩種隱喻的意思。

一種,是警告工藤優作,現在雙方並不構成平等談判的條件。

只要心裡想,白川悠可以隨時隨地讓談判破裂,撕破臉皮。

另一種,則是在詢問工藤優作的目的。

既然敢擺出空城,不帶有半點拐彎抹角的找他對線……那麼工藤優作一定抱有某種目的。

不然,這種裝杯行為,和送人頭有什麼區別?

實際上。

工藤優作這邊,透過演戲的過程下來,也在心中推演,把白川悠這號人看透的差不多了。

當然,這裡指的看透,並不光是看透白川悠的身份,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他看透的,是白川悠的本質。

這個人的本質也屬實可怕。

白川悠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也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善人。

但他卻時而比善人更加高尚,比惡人更加邪惡。

開情報屋,追逐利益的目的,大概只是對方的藉口。

實際上,對方好像是站在另一個平面,高高在上的俯瞰著這個世界般。

從而隨心所欲的做事,超脫於規則與秩序之上,只做想要去做的事,滿足自己的慾望,無論善惡,藉此尋求最原始,最直接的愉悅感。

就好比——

一場龐大劇情交織的遊戲中,如果大家都是遊戲中的角色,每天依照規則,不停的生活,運轉著遊戲的話……

那麼白川悠就是遊戲外,制定遊戲規則,並且從管理者的角度,參與進遊戲觀察,隨心所欲享受遊戲的那個人。

雖然例子很極端,但他的本質應該就是這樣沒錯。

工藤優作猜測,因他而死去的人應該有很多,但因他而扭轉人生,獲得救贖的存在,同樣也不會少。

擁有這種本質的人,實在稱不上是善類,但也不會是惡棍。

而且,這種頑劣的人,更不可能成為任何人的傀儡,這代表著白川悠的身後,再沒有任何幕後主使。

就算他真的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工藤優作也覺得,自己無法查到任何證據,可以逮捕白川悠。

但在工藤優作看來,白川悠的行事風格並不是很極端。

所以他才覺得有了談判的空間。

這樣說吧。

白川悠是那個組織的成員,這個身份應該八九不離十。

可他此時的慾望,似乎也並不只是一味的完成任務。

對他來說,可能一切都只是遊戲,大家都只是棋盤上的棋子,可以供他玩耍。

不然,還是那句話,柯南早就被對方抓走,送往組織裡切片研究去了。

所以,工藤優作在推測。

自己的兒子,柯南,在對方眼裡,可能也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之所以沒去動柯南,或許只是他珍惜棋子,並且覺得這顆棋子很好玩吧?

說法很難聽,甚至略有刺耳,但話糙理不糙。

基於這點,工藤優作可以找到一個辦法,一個不讓白川悠,對自家孩子下手的辦法。

一個使棋手,更加愛護棋子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