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一路跟著白川悠回到座位,忍不住問:
“所以,我們就放她一個人吃完解藥等著?她會乖乖照做嗎?”
“會不會都無所謂。”
白川悠應聲。
“因為,我給她的藥可不是什麼解藥。”
基安蒂:“?”
“……而是aptx4869,哼哼。”
學著琴酒的樣子哼笑兩聲,白川悠露出一個深藏不露的笑容。
基安蒂張大嘴巴,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這樣一來,女人吃下解藥,就相當於自己服毒自盡,很完美的發展。
“可是箱子裡的炸彈……?”
“根本沒有什麼炸彈,騙她的罷了。”
白川悠撇撇嘴。
“箱子裡是一份簡單的出版社公司資料,並不是她要的情報。”
“那女人不是搞投資的嗎?事後警方或許會介入調查,到時就用那個箱子作為證明……”
“說對方找我們商討投資建議,利益相關,圈內人多,還買了資料。”
——是的,炸彈就是一幌子,箱子的內容是計劃的保障。
真正的殺招,還是那粒充當“解藥”的a藥。
新幹線的大部分列車員都是白川悠的眼線,線索問題無需擔心。
再加上a藥的柯學反應,人死後解剖了都查不出來中的什麼毒,警方連死因都不知道,很難展開調查。
而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再用【消失】能力去看一眼,確認衛生間的女人在a藥作用下死透後,就可以下車閃人了。
就算這一切被警方的偵查工作死追不放,也無所謂。
憑組織的背景,只要沒有太過離譜的直接證據,大多數情況,都不可能輕易把核心成員放給警方抓走的。
——這大概也是未來的琴酒,敢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重要底氣。
反正燈一關,我打你一巴掌沒人看到,燈開了我死不承認就完事了。
當犯罪組織的規模,大到一定程度時,那麼就算是相應機關要動手鏟除,也得掂量掂量各自的分量。
不過——
他才不會像原作中琴酒那樣做,直接在人流密集的列車中使用大威力炸彈,成功引爆都可以炸飛半車廂人的那種。
作為一個守法的好公民,他僅僅無聲無息做掉目標一人就足矣。
畢竟他可是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組織成員,和琴酒那種暴躁的男人不同,可不能總用炸彈搞破壞啊,跟恐怖襲擊似的。
聽懂白川悠的計劃後,基安蒂也覺得天衣無縫。
她兩眼放光的拍拍白川悠的肩膀:“可以啊克什瓦瑟,你這算計能力,和琴酒那傢伙都有一拼了!”
“下次再有任務儘管叫我,有姐姐和你一起行動,不光能心情愉悅,任務也做的漂亮!”
“……”
聞言,白川悠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虧你還敢說。
我和你行動個棒槌哦!
到頭來不全是勞資一個人在認真幹活?
你除了穿一身黑被貼個竊聽器以外,貌似就一直跟在自己後面摸魚閒晃,啥都沒做吧?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陪聊?
好傢伙,這都能加好友邀功就離譜。
“行行行,下次,下次一定。”
白川悠鬱悶的擺擺手,滿臉寫著敷衍。
隨著時間流逝,白川悠看了看錶,估摸著女人也差不多應該吃下a藥去世了。
為了防止對方是個歐皇,能縮小成小孩子這種展開的可能性發生,他起身來到車廂連線處的衛生間單間,關好門上鎖,開啟【消失】。
之後,他能明顯感覺到身體變得越來越輕,直到感受不到體重為止。
整個人似乎是變成了一攤水,或是一縷空氣,也或是一絲光線……可以無處不達。
進入這種奇妙的狀態,他照了下鏡子,發現鏡中只能照到空無一人的隔間。
白川悠這個人,就彷彿在世界憑空蒸發了一般!
就這樣——
保持消失狀態,在列車的各種隱蔽處搜查。
很快,在禁菸車廂的一間衛生間,白川悠發現剛剛那個女人的屍體。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死於a藥的人類屍體。
全身上下沒傷口,肌肉也不算太緊繃,死者沒什麼猙獰的表情,禁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