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之內,白川悠雙手放在頭後,懶洋洋的打著哈欠,驚訝過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依然是那幅不知該說是悠然自得,還是泰然自若的表情。
琴酒頓了下,朝伏特加抬抬手:“伏特加,你去看看手銬。”
伏特加點點頭,汗顏的來到手銬邊,彎腰檢查。
他雖然是半路來的,但也大概知道這裡面關著的是雪莉。
現在這麼大個雪莉說沒就沒了,跟變魔術似的,大哥心裡肯定氣炸了吧?
所以,他拿出一百八十分的精力。
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檢查完手銬,正色道:
“大哥,這手銬沒問題,連被撬開的痕跡都沒有。”
“……”
琴酒一聽,再次沉默了。
連手銬都沒開啟,人就沒了?
他抬起冰冷的目光,定定的瞧著白川悠,試圖再次發出詢問。
後者看著目光懷疑的琴酒,卻是攤開手,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微笑起來:
“不是……你瞪我也沒用啊,我也在非常認真的思考原因呢。”
“還有,老琴你總不能因為想不出緣由,就把髒帽子扣在我頭上吧?”
“假如第二天一顆隕石落下來,把組織的研究所砸爛了……你是不是還要找我說理,說是我計算好的?”
白川悠的語氣賊無辜。
“我今天可是辛苦看守了一天,哪也沒去啊……”
聞言,琴酒有些怒了:
“那你告訴我,你思考出什麼了?雪莉到底怎麼消失的?”
雪莉算是琴酒的底線,也算是組織最不想失去的重要棋子之一。
此時雪莉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他卻渾然不知,實在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白川悠聳聳肩,繼續說道:
“安啦安啦,消消氣啦老琴……”
“我暫時還找不到這房間裡有什麼隱秘的機關,不過有一點我可以拿腦袋保證——我絕對沒做你懷疑的那種事……”
“不要聽信某些人三言兩語,就把矛頭對準到自己人身上。”
聽到這句,琴酒不屑的冷哼一聲。
似乎是認為他的保證一錢不值,很可笑,很幼稚。
也似乎是對後半句含沙射影的諷刺,表露出一定程度的否定。
不過,沒法否認的是,這種話的降火作用還是挺不錯的。
在接下來,沉默一陣後,琴酒的臉色明顯緩和不少:
“那雪莉這是瞬移出去了嗎?”
難得的,琴酒居然對他開了個玩笑。
可語氣依舊沒什麼好氣,硬邦邦又冷冰冰的。
白川悠相對的嘆了口氣:
“咱別聊尬的,瞬移有點太扯淡了。”
“……不過,不管雪莉是怎麼做到的,我們只要趁著還沒釀成什麼後果時,想辦法把她抓回來不就行了。”
“……”
琴酒再次忍不住的掃視白川悠一眼。
怎麼這話說得……
好像你早就想到了雪莉會消失似的?
他的懷疑病又犯了。
可是如山的事實擺在他面前,克什瓦瑟這次在他和朗姆的共同監視下,活動了一天,根本沒有哪怕半點可能插手進去搞事。
嫌疑絕對是零。
連小數點都沒有。
琴酒眯起眼睛,不斷思考。
另一邊。
此時的朗姆也被意料之外的事實完全震驚。
他是萬萬沒想到,看住克什瓦瑟這條小狐狸,派出琴酒執行任務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被人秀了一臉。
“克什瓦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和琴酒的第一反應一樣,朗姆直接懷疑上了白川悠。
雖說沒有任何像樣的緣由……
但這種微妙的感覺,用語言很難表述。
就好比,主人不在家時,沙發被啃的破破爛爛。
而沙發所在的房間,只有一條金毛,一條哈士奇,一條邊牧……
這壓根不是緣由與證據層面上的問題,而是印象的問題。
只要是個人,首先肯定會懷疑哈士奇。
朗姆也是一樣。
研究所的這些人裡,就克什瓦瑟一人有股他討厭的狐騷味……
不懷疑他懷疑誰?
要麼雪莉自己逃跑了,要麼就是克什瓦瑟嫌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