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收了起來,肅容道“我會盡力上報實情的,請放心!”
跡部橫了忍足一眼,這傢伙忽悠人的本事越見長進了,就仗著他不會拆他的臺。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遂拉著忍足婉言辭別。
這就走了?謙也腦子轉不過彎來,渾渾噩噩地不記得說了什麼,就見那兩人施施然地隱沒在人潮中,瞬息便不見了蹤影。這次一別,竟真如忍足之前讖語般所言輾轉了數年才得以再見,卻是後話不提了。
拜訪神奈川幸村家之前,幸村頗費了一番口舌,最終也沒能阻止得了跡部成行。幸村自到冰帝后就沒有回過家,這一點大家都是知道的,跡部最不願意看到這種情形發生,哪怕跑這一趟是找罵去,他也覺得理所應當。
由於幸村刻意的知情不報,以至於兩人到了幸村家,竟只有老邁的祖母在家,連幸村千繪也出門去了。
幸村祖母向來最疼幸村,時隔幾年乍然相見頓時大喜過望,哪裡還計較已過去了那麼久的疙瘩!跡部本來已做好被臭罵一頓的準備,陡然受到老人家異常熱情的款待,一時之間有些呆滯,看得幸村又是好笑又是愧疚。
從幸村家出來,跡部仍有些鬱郁,幸村便安慰他“別想太多了,祖母很喜歡你,以後慢慢會好起來的。”
跡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如此這般遍訪了各家,少年們都鬆了口氣,幸好期間沒鬧出什麼不快,於是皆大歡喜地收拾行李,連樺地哈雷伊麗莎白一起,全體踏上了飛往倫敦的專機。
他們的故事正要開始……
(正文完)
'99'終章之番外——初情
“啊喏……忍足君,請問……你週末有空麼?”一個深紅長髮女生攔住忍足的去路,紅撲撲的臉上帶著些微羞澀的笑。
“很抱歉,麻生小姐”忍足溫文爾雅地婉言拒絕“我每個週末都要回家,只能辜負你的好意了。”
“啊……是這樣……”女生滿臉的失望落寞,對方不說週末要回家,而是說每個週末都要回家,拒絕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不過。惆悵地目送忍足沒事人般施然離去,茵茵草地嘩啦啦碎了一片的玻璃心。
這樣的情形自七人入校就開始輪番上演,忍足已經懶得去數這是本週遇到的第幾次邀約,他索性連拒絕理由都統一了,管它是不是千篇一律沒有新意!
七人隸屬不同學部,甫入學牛津就颳起一場勢頭不小的東方風暴。忍足邪魅,手塚冷俊,幸村和貴,仁王肆狂,柳生優雅,真田剛酷,柳清傲,風格迥異的七個亞洲男孩幾乎是頃刻便征服了大家,追求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小,少年們從最初的勃然變色到如今的處之泰然,很是經歷了一番波折。幾人暗暗慶幸虧得跡部當初去美國時年紀還小,要是現在再上大學,保不準能被人給吃了!
新生入學露天歡迎晚會上,熱情洋溢的孩子們歡聲雷動。忍足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女生的邀舞,心下煩躁得很,無意中抬頭望了望懸在樹梢的圓月,皎潔的銀輝溫柔地透過枝椏灑到臉上,於是愈加思念幾天沒見的自家小紅帽。
估摸著其他六人肯定脫不開身,忍足眯了眯一雙錚錚然的狼眼,插在褲袋裡的手驟然握成拳,月圓之夜,怎能浪費在這些俗世男女身上!當下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每邁一步都歸心似箭,到了最後索性飛奔起來,鬼魅一般瞬息便到了停車場,迅速發動車子一溜煙出了校門踏上歸途。
牛津校區離倫敦城有兩小時左右的車程,忍足咬牙踩著油門,愣是將時間縮短了將近一半,車子滑進別墅外的車庫,剎車引起的輪胎與地面急遽摩擦嘯起的尖銳聲響驚動了樓上書房內的跡部,待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好桌上的東西走到書房門口,忍足已經火急火燎地趕到了。
“侑士……輕點……你怎麼回來了?今天好像不是週末。”跡部從忍足撲個滿懷的擁抱裡掙出一口氣來,疑惑道。
“景吾,我很想你。”忍足抱著人不肯撒手,不要臉地學仁王撒嬌。
“不是每個星期都有回來麼”跡部安慰地拍拍忍足的後背,語氣不乏寵溺“每天晚上也有通電話,還胡思亂想什麼呢?”
“那樣抱不到!也親不到!”忍足不滿地控訴道“學校的宿舍沒有你的味道,我很難睡好!”
這些是什麼破藉口?跡部又好氣又好笑,戳了戳他的肩膀嗤道“不要鬧了!渾身都是莫名其妙的氣味,快去沐浴!”
“很難聞麼?”忍足緊張兮兮地嗅了嗅身上,皺眉撇嘴道“今晚本來是新生歡迎晚會,我偷偷溜了出來,那些渾濁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