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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一個13歲的少年,遇到超出預期太多的事情也會慌亂失措。比如此刻,即使努力緊闔眼瞼也阻止不住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涓涓而下,狠咬下唇忍痛的模樣脆弱得如同暴風雨中飄搖欲折的樹苗。

跡部著慌了,忍足無力地貼在他身上,面色煞白,嘴唇發青,冷汗打溼了髮根,整個人哆嗦得像毒癮發作。撈了手來把過脈卻發現仍是思慮過重傷了心肺,跡部既心疼又困惑,貌似剛才的話題是他自己的缺憾,忍足這般急火攻心又是為何?好吧他知道男人對那個問題是很重視的……也許忍足只是因為太擔心?

嘆了口氣,這又是何苦,其實他真的不在乎啊……忍足現在的情形沒法運功順氣,跡部只好採取口渡真氣的方式,雖然解不開心結,但於此時不堪重負的心臟卻是良方。只是主動單純唇貼著唇,卻讓忍足狠狠一驚,情緒頓緩,心口的疼痛在純陰真氣的環繞呵護下竟迅速消褪。他一瞬不瞬地望著跡部緊閉的眼睫,急劇起伏的胸膛漸漸平復,默默為自己的心志不堅暗自鄙棄,不能做到那一步又怎麼樣,像現在這樣,可以親也可以抱,已經是天賜的無上榮寵,不要再縱容你心底的惡魔了,忍足侑士!

跡部收功睜開眼睛,不期然與忍足的目光相遇,笑意在眼中層層盪開,抬手拭去忍足額上殘餘的冷汗“還疼嗎?睡一下吧,回到日本就好了。”

“嗯,我和景吾一起睡。”忍足賴著不走了。

“長褲要不要脫掉?”跡部沒有反對,儘管這椅子睡了兩個人實在很擠。

“景吾幫我脫。”忍足任性道。

跡部也不扭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替忍足脫衣服,松腰帶,褪拉鍊,一扯一提再往邊上一扔就利落完成了。忍足扯扯跡部身上的袍子,示意他脫掉。跡部卻遲疑了,他還是不習慣在人前赤身露體,雖然說物件是忍足沒有關係,可是……沒等他心理建設完,忍足動手了。

袍子易穿的同時也易脫,帶子一鬆手一撥就滑下來了,內裡的褻褲也簡單,同樣是繫帶式,輕輕一扯就沒了束縛。不等跡部緩過神來,習慣袍子裡不穿小內的身體就赤條條地躺在椅上任憑忍足放肆巡視了。

跡部啊的驚呼一聲用雙手捂住忍足眼睛,羞憤道“不準看!”

“這麼美麗的,為什麼不讓看呢”忍足溫柔而堅決地拉下遮擋眼睛的一雙柔荑輕吻,索性將二者並起單手固定在跡部頭頂上,“景吾,你看了我很多次吶,為公平起見,得讓我看回來。”

跡部找不到有力的話語反駁,只得狠狠閉上眼睛恨恨道“我有的你都有,有什麼好看的!”

“景吾有的又不是長在我身上,這不是不一樣嘛。”忍足貪婪地巡視過一寸寸雪白的肌膚,連私密處也是粉嫩嫩的兩小團,像可愛的草莓布丁,腋下和腹下竟寸草不生光滑一片,顯然還沒開始發育?是不是有可能,再也不會繼續發育了?忍足喉嚨一緊,感覺下腹隱隱漲熱,真是糟糕,難道他潛意識裡竟然是個變態戀童癖?真是太不華麗了!忍足趕緊展開自我批評企圖滅火,可是眼前玉體橫陳風光無限,哪裡靜得下心來。強迫視線上移,跡部緊閉雙眼貝齒輕咬下唇的隱忍姿態再次刺激了脆弱的理智。忍足安慰自己,沒有關係,反正不會真正越界,就放縱一次吧就一次。

於是跡部柔嫩的雙唇再次遭到了瘋狂蹂躪,忍足在他身上屢次重度受驚,彷彿要算總帳似的發狠傾洩,大片甜美的津液被他卷噬殆盡。跡部被吻得舌頭髮麻手足痠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勁。沿途無阻,忍足如脫韁的野馬,一路馳騁蜿蜒而下,連粉嫩的小不點也沒有放過,恣意纏繞吮舐。

“侑……侑士,別碰……別……那裡……嗯啊!”跡部難耐地扭動腰腹,粗喘著語不成句。

忍足無暇回應跡部的懇求,逗留一處流連良久,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對著竟然微微抬頭的小不點輕憐蜜愛疼惜不已。他無法形容內心的狂喜,那種發自肺腑的喜悅甚至蓋過了。原以為是片絕地的荒原竟然不經意開墾出了希望,怎能不讓人欣喜若狂!原來……原來跡部說的無能,卻是相對於女人而言!忍足感動得熱淚盈眶,真是太好了,以後再也勿須擔心會突然冒出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來搶走他的珍寶!(小狼真是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比女人更多的是男人啊男人!)

(此處河蟹略過數百字……CJ的親們可展開YY自行編撰……)

跡部緊緊闔目,雙手捂臉喘息不止,渾身虛軟,無暇的肌膚泛著粉瓷粉瓷的透嫩色澤,比平日更敏感百倍。腦子裡一團混沌,他甚至不明白剛才那種驚惶失態的情緒究竟從何而來,從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