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稍停一會兒就能恢復常態,甚至徑自闔眼沉沉睡去,只苦了他既捨不得溫香軟玉,又礙於無天時無地利人又太小洩火不能,怎一個慘字了得!再這樣下去,他總有一天會染上習慣性功能障礙!眼看著小紅帽越大越誘人了,要不找個機會小心點吃掉吧!忍足危險地眯起狼眼,這隻狐狸太不可靠了,雖然說早有無法獨佔小紅帽的心理準備,可是,他答應過自己的!不管怎麼說,他的初吻初夜都只能屬於自己!
下了決心,忍足無視仁王的幼稚行為,小心翼翼地托住跡部的後腦,將長髮撥到一邊,輕手輕腳地脫下外套換上襯衣。仁王乖乖從旁協助,兩人大氣都不敢喘,就怕一個不慎擦槍走火。好不容易扣上最後一個釦子,兩人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息,相視苦笑,只是換個衣服都能弄得汗透重衣,這個人簡直是妖精啊!
穩下心神,話題重新續上。“仁王,你有沒有想過,景吾之所以堅持那麼做,是因為看出你的為難?”恢復思路的忍足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關鍵。
仁王不語,狠狠握拳暗恨自己不夠淡定,居然被跡部察覺出了猶豫。
忍足沒有在這種大事上給仁王增加壓力,換了是他,估計也不好過。自古情義難兩全,以小見大,選了愛情的固然圓滿,卻終生失了大義被所有人詬病,選了義氣的千古流芳是不錯,可人生幸福沒了,其中痛苦又有誰知?
“我覺得,如果是景吾決定了的事情,就算你拉上我一起,那也沒可能改變他的主意。”忍足太瞭解跡部了,帝王作的決定不容任何人置喙,更何況,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情,別說是認識的幸村,哪怕是個陌生人,只要入了他的眼,那就是他的責任。除非幸村不識好歹堅決不領情,不然,這件事已經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但是,幸村有可能不領情嗎?忍足冷笑,這位立海大太上皇看向自家小紅帽的目光可不太單純呢,要不是這次契機,他那種死巴著自尊不放的隱秘暗戀是永無出頭之日的。跡部從不是個主動的人,若不是恰好合了他的脾性,哪怕你是天皇巨星,他也不會浪費時間多看一眼。想到這裡,忍足沾沾自喜,話說,自己就是在球場上被慘兮兮地抽了一頓才換來了跡部的另眼看待,主動把自己拎回家照顧的呢,雖然說像極了撿流浪狗……
“但是,難道就這樣放任小景去抽血嗎?”仁王不甘心地低吼“要是這次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貧血的人要給別人獻血,這不是嫌命長麼!跡部不是低氣壓魔王,但平時不是非自然睡醒的話,一副茫然呆怔楚楚可憐彷彿迷路的孩子的模樣要維持好久才能徹底清醒,雖然那個樣子是很可愛,可是也很讓人疼惜,只有在那種時候,才讓人恍然想到,這個人和他們同齡,以往長期隔絕正常人際交往的精英生活抹殺了他的所有童真,一身不容抗拒的帝王氣場更是讓人不由自主地臣服。誰能想到,他其實不過是個缺乏寵愛的孩子呢!仁王雅治!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可是你為他做過什麼!你只是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的庇護!你只是不停地丟下爛攤子讓他幫你收拾!
仁王很難受,對於跡部一貫以來的無條件寵信第一次產生了愧對的感覺,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個自私的人,但是沒心沒肺到這種可恨的地步,連他自己也覺得罄竹難書了!
“嘛,會有什麼意外?”忍足溫和地笑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在景吾身邊,他永遠都不會是一個人。”哪怕是死,黃泉路上也會有他一起,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是不是?
“哼!會陪著小景的不只是有你一個!”仁王頗不是滋味地撅嘴,為什麼他總是在忍足面前落在下風!可惡!
“你記得就好。”忍足不在意地擺擺手“我覺得你最好去看看幸村君的情況,他現在不能單獨一個人待著。”
仁王團緊了懷裡的跡部,皺著眉頭道“我才不要把小景交給你這隻關西狼!”
“喂喂!”忍足叫屈“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幸村君真的需要時刻注意,一不當心再受寒什麼的病情就會惡化!”
仁王躊躇一會,終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讓了跡部的看護權,臨走還不忘威脅忍足“你放規矩點!不要吵醒小景!”
“嗨海!”忍足心不在焉地答應著,如珍如寶般將跡部擁進懷裡,細心地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在仁王輕輕合上隔壁病房主臥的房門後,忍不住低頭在跡部唇上偷了個香。
跡部的睡姿很有可塑性,忍足早就發現,他可以隨著自己的擁抱任意轉換姿勢,也可以一動不動從睡著到醒來都不曾改變。柔若無骨,就是他的最佳寫照。就算他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