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守財奴,飛出草原將乾坤圖收起,再使用一張清風符,轉眼就到了陳塘關。
雲天刃和一眾核心份子都在神農廟內,見到張旭回來,全站起來,臉色古怪地望著他。
“我說兄弟們,你們幹嘛用這種眼光看我,難道我上誰的老婆被捉姦在床了?”
眾人瞪大了眼,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為,表情更古怪了。雲天刃說:“你來了就好,我想對你說的正是這事,你前幾個小時前在什麼地方?”
張旭丈二和尚摸不到腦袋:“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雲天刃讓他坐下,細說起緣由。原來前幾天的採花賊事件並沒有停息,反而越鬧越兇了,只是張旭忙於自己的事,又沉浸在溫柔鄉里,完全沒有留意。就在今天半夜時分,西岐城外又有兩個女子遭了毒手,其中一個在暈過去前,看到了採花賊的臉,另一個則聽到了有人呼喚同伴的名字。
張旭聽到這兒,看了看周圍的眼光,頭皮發麻,驚道:“難道,難道那個女子看到的是我。”
沒有人回答他,一切已在無言中,他猜對了。
“這是栽髒!這是陷害!只要是稍微有點大腦的人都能想得出來!現在殺人不是會把兇手記錄在黑名單內嗎?”
雲天刃嘆了口氣,“我知道,但問題是別人相信嗎?他們費盡力氣,卻連兇手的影子都沒看到,這下有了一點線索,肯定要死咬著不放。更重要的是這一次受害者中,有一個是煙雨樓中的重要人物,她們決對不會善置干休。你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沒有人出面組織還好,萬一有人出面…”
門外突然傳來喧譁聲,有個幫眾跑了進來,“老大,煙雨樓的人要見你,我們攔不住…”
雲天刃想叫張旭迴避,卻已來不及,兩個女子並排闖了進來,左邊的長得還算美,但陽剛之氣偏重,一臉煞氣,名字是鳳凰花;右邊的女子兩隻眼晴水靈靈的,面板極白嫩,不知是急還是氣,兩頰粉紅如初開的芙蓉,她的名字正是芙蓉花。後面還有二十個一般高矮胖瘦的女子跟了進來,左側十人一色銀甲短劍,英姿颯爽,右側十人全部紅色道袍,身材玲瓏,惹火之極。放眼整個遊戲,能找出二十個這麼整齊標緻美女護衛的組織只有一個--煙雨樓,號稱朝歌城第四大組織,全女子組織。
鳳凰花;31級,煙雨樓大姐大,一進來就怒容滿面,眼帶寒光盯在張旭身上,似想要用眼光把他穿透,連雲天刃跟她打召呼都裝作沒聽見。
雲天刃有些難堪,乾笑一聲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鳳凰花,煙雨樓的大姐大;這位芙蓉花,五朵金花之三,煙雨樓有數的大美女…”
鳳凰花冷笑一聲,“不用介紹了,我只找婬賊花露水一個人算帳,不是來與你們攀親的。”
張旭怒道:“你說話小心一點,婬賊是可以隨便誣陷的嗎?”
雲天刃也來了火氣:“花露水是凌雲閣的二當家,是我的好兄弟,怎麼與凌雲閣無關?在事情沒弄清楚前,你還是積點口德的好。”
芙蓉花臉越發紅豔,眼中似要噴出火來:“果然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你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證據確鑿,還想耍賴!”
鳳凰花的銀甲護衛刷的一聲,整齊的抽出武器握住法寶,紅袍道士則手掐法訣,怒目瞪向雲天刃與花露水;凌雲閣近二十個在場重要人物也跟著弓上弦刀出鞘,針鋒相對。
非洲小白臉跳了出來,戟指鳳凰花罵道:“媽的,我們老大給你幾分面子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到凌雲閣的地盤來撒野,這裡可不是你們朝歌城一畝三分地,他們會惜香憐玉我可不會,惹火了我,把你們一個個扒光了衣服吊到城頭示眾去!
煙雨樓眾女花容失色,往日裡男生們都讓著她幾分,慣得她們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忘了這裡不是自己地盤,而很可能是狼窩,要是真碰上一群野獸,好女還真就要吃眼晴虧了。
鳳凰花手一揮,令眾女收起武器,冷然道:“我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是來殺奸的,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今晚發生的事了,雲老大,花老二,你們有何話說。”
張旭道:“沒什麼好說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是婬賊,怎會露出自己的臉?怎會讓同伴叫出我的名字?不是白痴都知道這是栽贓陷害!”
芙蓉花說:“那可不一定,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走得夜路多終遇鬼,你花二少名聲狼籍,天下找不出第二個,除了你,我還真找不出更象婬賊的人!這次受害的是我姐妹,親眼見到了你,你還想狡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