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給拿下了。
只是趙淵一回來,並沒有發現仲秋雲的身影,他以為仲秋雲又在樓上哪個角落,找了一圈卻並沒發現。
趙淵打仲秋雲的電話,卻提示已經關機,這下他才意識到出問題了。
正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趙少。”
電話那頭是林衷。
“林大秘?”趙淵眯了眯眼睛,他大概猜到是誰帶走了仲秋雲。
“是的。”林衷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地刻板,“趙少應該在找仲先生吧?”林衷頓了頓,“主席讓我跟您說一聲,他正在請仲先生喝茶。”
“路主席是想讓我也回去一起喝?”趙淵幾乎是冷笑著問出這話的。
“是的,路主席還說,讓您早點回去,茶涼了就不好喝了。”
趙淵聽完,直接掛了電話。
路哲雲是真的在和仲秋雲喝茶。
一壺上好的鐵觀音,從洗茶到倒出茶湯,路主席一路行雲流水地做下來,甚至還親自為仲秋雲斟了第一杯茶。
“嚐嚐看。”路主席把茶盞遞到仲秋雲面前。
“謝謝。”仲秋雲面對這個國家最高領導人,說沒壓力是騙人的,可是好歹他也見過大風大浪,最起碼的鎮定還算可以保持。
仲秋雲接過茶盞,輕輕品嚐了一口,味道甘甜,齒頰留香。
“味道如何?”路哲雲看著仲秋雲,想聽聽他的說法。
“澀中帶甜,回味無窮。”仲秋雲如實回答。
“不錯,好茶就是能後讓人流連回味。”路哲雲點了點頭,“你能說出這點,以你的年紀來說已經實屬不易。”
“恕我冒昧,主席今天找我來,不知有何見教?”仲秋雲放下茶盞,迎視著路哲雲,他倒是希望開門見山。
“見教倒是沒有。只是有些話還是和仲先生說清楚的好。”路哲雲並不擺架子,而是如一般長輩一般說到:“趙淵是我兒子,想必你應該知道。他肩上的責任,比你能想到的還要重得多。”
仲秋雲不答話,但聽得很認真。
“趙淵從小就極聰明,別的孩子還在看故事書,他就已經知道拿著實事報紙翻。路家家族在趙淵這一輩,不是隻有他一個男孩子,卻是隻有這一個天生的政治家,他是路家家族的根,也是我路某人的獨子,可想而知,我們在他身上寄予了多少厚望。”路哲雲的表情又驕傲,又無奈。
“他就像這鐵觀音的茶葉。”路哲雲指著眼前的茶盞,“是許多人花費了無數精力精心烹炒而成,只要輕輕一煮就可以散發出甘甜氣息。”
“路主席的意思?”仲秋雲問道。
“但再好的茶也應該配水才能煮出茶湯,若他和別的茶葉混合了,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路哲雲看著仲秋雲,“而你,就是另一種茶葉,雖然不乏也是種好茶,但將你們混合,勢必會毀了各自的醇香。”
“我明白路主席的意思了。”仲秋雲點頭。
“你明白就好。”路哲雲鬆了一口氣,他以為還要再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仲秋雲,看來這個小明星,還是識時務的。
“但是,我不能認同主席的話。”
路哲雲剛放下心,就聽到仲秋雲緊接著的一句話,於是皺著眉看向他。
“雖然兩種好茶混合會影響各自的味道,但也不是這混合的味道就一定糟糕了,看得還是兩種茶的契合度,一旦契合度高,興許還能泡出別有風味的茶湯也說不定呢,您說是麼?”仲秋雲淡然一笑。他發現路主席和趙淵不是很像,路主席的外貌偏剛正,趙淵則更惑人,但父子就是父子,他們皺眉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仲先生,既然你如是說,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路哲雲盯著仲秋雲看了許久,然後終於笑了一笑,雖然不明顯,但卻是很難得了,“我不是不開明的父親,你們相愛這件事,雖有可能成為他政治人生裡不光明的一面,但要隱藏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作為他的父親,說實話,我就算現在不同意,以後也難保以後不會預設。可是,這一切都得建立在你們確實相愛的前提下。”
仲秋雲這時才一驚,路哲雲此刻的眼神太犀利,彷彿一眼就能看穿他。
“你們兩個孩子,做了什麼障眼法真當我不知道?”路哲雲大概早就猜到仲秋雲會訝異,所以解釋道:“夏露來跟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問題,我兒子喜不喜歡男人,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是看得出來的。只是我沒想到的是,趙淵為了不娶夏露,這種謊都編出來了,看來也確實是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