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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回另一頭連的不是仲秋雲了,而是浴室的毛巾架子上!

仲秋雲從趙淵的口袋裡拿出鑰匙,也學著趙淵之前的樣子揚了揚,然後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仲秋雲你放開我!”趙淵終於怒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仲秋雲笑了笑,“趙老闆以後還是不要過度自信地好。”

說完就不顧趙淵在身後的怒火中燒的聲音,直接出了浴室。

“仲秋雲!!!”

仲秋雲把趙淵銬在浴室裡之後就去找司唯了。

司唯見到仲秋雲出現在門口時,有些吃驚。

“雲哥?”司唯看到仲秋雲,下意識的上下打量了一遍,有些擔憂地問:“雲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先去吃飯吧。”仲秋雲笑了笑。

“那個。。。趙淵呢?”司唯有些不解,仲秋雲出現了,趙淵竟然沒跟著?

“他在房裡休息,我們先走吧。”仲秋雲完全不打算和司唯說實話。

“嗯,好。”司唯雖然疑惑,但也不願意多問趙淵的事,於是跟著仲秋雲走了。

趙淵被銬在浴室,起先是站著,可是因為今天一直馬不停蹄地趕路,身體本來就還帶傷,力氣漸漸透支,人慢慢地滑坐到地上,有些昏昏沉沉的。

仲秋雲帶著司唯出門吃了烤肉,又在當地的街上逛了一圈,這才重新回到酒店。那個時候已經過了近三個小時。

仲秋雲以為以趙淵的能耐,等他回來肯定早就脫困了,可是當他推開浴室門的時候,突然驚住了。

趙淵的一隻手臂被吊著,頭低在胸前一動不動地靠坐在牆邊。而最怵目驚心的,是趙淵胸前白襯衫上一大片被暈紅的血跡。

仲秋雲推了一把趙淵,趙淵就那麼直直地歪倒下來,仲秋雲趕緊蹲下身接住他。

仲秋雲看著他身上的血跡,皺了皺眉,於是拿出鑰匙把趙淵的手銬開啟,又把趙淵抱起來,將他放到了床上。

仲秋雲伸手探了探趙淵的鼻息,確認他只是暈過去之後才放下了心,趙淵暫時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面前,否則,他沒有辦法輕易脫身。

仲秋雲拿出手機想要撥打急救電話,可是趙淵卻幽幽地醒了過來。

仲秋雲的手一頓,“你醒了。”

趙淵還有些脫力,虛弱地地說:“你還真狠。”說完又疼得呲了呲嘴,“把我扔著就不管了。”

“我叫急救車過來。”仲秋雲沒理趙淵,打算繼續打電話。

“不用了,我旅行箱裡有帶急救工具。”趙淵搖了搖頭,想要自己撐著坐起來。

可惜趙淵實在太虛弱了,才撐到一半,身上一軟,又摔了回去。

“我來吧。”仲秋雲看著趙淵又想起來,只得把他按回去,自己起來去拿急救工具。

“是不是覺得特別對不起我?”趙淵倒也沒有矯情,真的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仲秋雲拿東西過來,可是臉上的卻表情特別欠抽。

仲秋雲看了一眼趙淵,一面拿東西,一面很不給面子地說:“我說過讓你不要過度自信。”

趙淵撇了撇嘴只得閉嘴,他可不想再被折騰一次,仲秋雲一看就是那種說得出就做的到的人。

趙淵的旅行箱只有少部分的換洗衣物,可是紗布消毒(河蟹)藥水和不知名藥品卻塞了一箱子。這讓仲秋雲十分好奇,什麼樣的傷能讓趙淵帶著這麼多藥品?

仲秋雲拿著一卷紗布又找到消毒水和藥棉才回到床邊,仲秋雲居高臨下地看著趙淵,又對著他的襯衫釦子頷了頷首。

趙淵嗤了一聲,這才開始動手解自己的扣子。

趙淵的手清瘦修長,面板細膩地猶如白瓷,這一顆顆的扣子解下來,明明是傷患做出來的動作,卻意外地帶上了情(河蟹)色的味道。

只是仲秋雲不待見趙淵,因此看到這讓人血脈膨脹的一幕,也並沒有表現出不自然的神色。

不過趙淵也管不上仲秋雲是自然還是尷尬,他正在很認真地和自己的扣子做鬥爭,他身上確實沒太多力氣,所以每一粒釦子都解得萬分辛苦,當他解開最後一粒釦子,竟然輕輕地吁了口氣。

因為趙淵力氣用了太多,臉上都起了些薄暈,看起來誘人而豔麗。如果不是仲秋雲對趙淵沒什麼好感,不然趙淵這副樣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活色生香的味道。

仲秋雲見趙淵要去扯已經和傷口黏在一起的襯衫,出聲制止了。

“等等。”

趙淵不解地看著仲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