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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停止炮火襲擊,派出十幾輛坦克和裝甲車,掩護大隊的步兵和騎兵衝鋒。戰士們立即組成敢死隊,帶著機槍和大捆手榴彈,潛伏到日軍坦克開過的道路兩側。日軍坦克開近後,戰士們將手榴彈塞到坦克下面,幾輛坦克隨之被受到重壓而爆炸的手榴彈炸成癱瘓。失去了戰車掩護的日軍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川軍的機槍手立即開始對準密集的人群掃射,使敵軍大量死傷,但川軍在對方的頑強反抗中也傷亡很大。日軍指揮官見進攻受挫,將部隊撤了回去。

日軍再次對守軍進行猛烈的火力壓制,致使守軍傷亡慘重。隨後,日軍重新開始發起衝鋒,並派出精銳機械化部隊襲擊守軍陣地側面的薄弱環節。守軍在其瘋狂的進攻下逐漸不支,防線多處被攻破,日軍趁機開始向守軍背後迂迴。守軍被迫先後放棄了前沿陣地,轉移到滕縣城下重新佈防,暫時穩住了陣腳。

日軍突破守軍的前沿陣地後,立即從北面東面包圍滕縣,日軍一部已經開始向滕縣南後方包抄。起初進攻滕縣西面的日軍瀨谷旅團,此時也開始向滕縣的東南面轉移,準備協助友軍一同進攻。炮火離滕縣縣城越來越近,形勢十分危急。

王銘章在得到前沿陣地被日軍突破的訊息後,指示守軍節節佈防,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放棄陣地,回城重整部隊。接下來,王銘章感到滕縣已經不再安全,於是開始動員城中的百姓疏散離開,將一些願意留下來的青年和志願團體武裝起來,為守軍運送彈藥裝備和給養,準備參加即將來臨的保衛滕縣的戰鬥。

劉世英與王銘章隨自己所在的部隊邊打邊撤,路上看到一支日軍前鋒部隊,正緊咬著正在撤退的川軍部隊不放。劉世英便和戰友們一起埋伏到路邊,待日軍經過時,手中的武器猛地一起開火。日軍在追擊過程中陣型混亂,未曾防備,頓時被打得鬼哭狼嚎,不得不狼狽地往回跑。不久,日軍的大部隊開了過來,劉世英與戰友們也不戀戰,立即脫離戰場,繼續向後方撤去,與友軍重新匯合。

此刻,劉世英正和戰友們趴在戰壕裡,一邊抓緊時間修建防禦工事,一邊和王名揚討論著敵情。王名揚說道:“想不到日軍的炮火如此猛烈,我們花老半天才修好的工事,人家幾炮就給我們炸了個底朝天。我看我們還是退回城裡比較好,那樣至少可以獲得城牆的防護,多少能夠支撐一陣子。劉世英,你說是不是?”

劉世英一邊磊沙袋,一邊說道:“不一定,如果我們退回城裡,部隊過於集中,容易遭到日軍火力的集中攻擊,傷亡將會更大。而要是我們在城外廣泛建立防線,分散日軍火力的投射面積,傷亡將會更小一些。守城其實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如果還有和敵人抗爭的實力,就一定要選擇出城機動作戰,這樣效果會更好。”

王名揚說道:“可是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想要在城外機動作戰顯得不太現實。日軍是越打越多,我們的部隊是越打人越少,如果再不來援軍的話,這裡馬上就要失守了。李總司令給王師長說援軍三日之內就會到達,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但到現在我還是沒看到半點援軍的影子,這些所謂的援軍到底存不存在啊?”

劉世英遲疑了一下,說道:“也許他們在趕過來的途中受到了日軍的阻擊,一時還無法支援我們。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拼死儘量拖延時間。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根本無法和日軍單獨對抗,必須與增援的友軍一同作戰,才有希望保住滕縣。但從整個局勢上來看,保衛滕縣並不是我軍的真正目的所在……”

王名揚聽後感到有些驚訝,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什麼?那我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如果不必刻意保衛滕縣,我們又幹嘛在這裡和日本人乾耗呢?”

劉世英停了停,說道:“相對於徐州而言,滕縣只是一個衛星城,其擁有的軍事價值遠遠比不上徐州,因此是完全可以隨時因需要而捨棄的。我們所起到的作用,只是拖住日軍一部,吸引對方的火力,減緩徐州方面的日軍壓力,以利於我軍主力部隊對侵犯徐州的日軍實施反擊,從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扭轉戰局。”。

“說簡單一些,我軍現在是以少量較弱的兵力,對抗日軍的大股強大兵力,然後以己方的優勢兵力,攻擊日軍的部分兵力。由於滕縣是日軍的必經之路,因此日軍的攻勢就必須在此地被阻滯住。而且很明顯的是,我們就是那部分少量較弱的兵力,為了大局著想,我們是可有可無的,也是隨時可以犧牲掉的。”

王名揚聽後張大了嘴巴,接著開始一聲不響地繼續幹活,劉世英也沒再啃聲。沉默了一會兒,王名揚說道:“真讓人不敢相信,照你這樣說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