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便走散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神勇無比……的元帥大人是個路痴。
容淺念鄙視了無數把,只想罵娘。
“啾啾啾。”
容淺念豎起耳朵,這般無恥的哼唧聲,不正是元帥大人嗎?
抬頭,月下,宮殿落魄。
椒蘭殿……
病秧子蕭歿……
容淺念條件反射地閃過這五個字,然後鬼斧神差地推開門進去。
果然沒了娘,爹不疼,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
“元帥。”聲音有些顫抖。
好吧,第一次容淺念還沒有做賊便開始心虛了。
又推開一扇門。
我滴娘喲!容淺念瞳孔放大,撫著怦怦直跳的小心臟,眼睛直勾勾盯著浴桶,確切地說是盯著浴桶裡春光。
這場景何曾相似啊,前不久的某個夜裡,不也有這麼一出嗎?連這裸背也甚是相似啊,容淺念託著下巴認真地瞅了又瞅。
容姑娘足足盯了人家幾分鐘,捂著心臟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捂著鼻子了,男子終於做聲了:“何人?”
淡淡兩字,輕輕的,好聽得一塌糊塗,容淺念覺得心口被貓兒抓了一下,又撓不到癢處的感覺。
這男人,光是聲音就是蠱惑啊。
好吧,容淺念承認,她被美色誘惑,站著不動,眼珠子更不動:“我不是淫賊,我找狗,你繼續。”容姑娘難得聲音有些巍顫顫,咬牙重複,“我真不是淫賊。”
男人未語,也未曾轉身,動作慢條斯理。
連動作都這麼像,難道男天下男人沐浴都一般模樣?容淺念想,以後還是多觀摩觀摩,長長見識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