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慧一直都很好,以前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數我跟她的人際關係最好了。”暖暖下意識地就接道。
然後暖暖之前的話其實還沒說完,但她覺得或許說到剛才那裡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張浩軒的話,怎麼想都是在支援暖暖去卓慧的演唱會串場。
大老闆都支援了,別人還能說什麼呢?
就算過些日子她有了新的經紀人,也不會因為卓慧演唱會的事遇上什麼糾紛。
電話那邊忽然傳來了輕快的笑聲,笑了好一會兒張浩軒說:“今天怎麼想起打電話跟我分享這種高興的事,甄萬春,你是不是……”
張浩軒的尾音拖得老長,長到暖暖以為他不準備說清楚的時候他又笑了,這次的笑聲比之前還要輕快,在笑聲中他把剩下的幾個字緩緩地說了出來:“想我了?”
“沒有。”暖暖立刻就回道,她撇撇嘴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掛電話啦。”
雖然說要掛電話,但暖暖在掛之前還是多嘴了一句:“對了張哥,y國那邊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不管你是被我吵醒的還是本來就沒睡,掛了電話之後還是趕快去睡覺吧!”
說完,暖暖就掛了電話。
電話這邊的暖暖不知道,當她掛了電話之後,電話那邊的張浩軒看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最終哈哈大笑起來,那笑容中帶著滿足帶著得意也帶著志在必得。
電話那邊的張浩軒笑得歡,電話這邊的暖暖卻一直在回想張浩軒最後一句話。
張哥問她:甄萬春,你是不是想我了?
這樣一句簡單地話,卻一直在暖暖的耳邊重播,就跟開了復讀機似得。
“啊,別吵了,好煩!”暖暖大叫一聲,將耳邊那一刻不停的聲音拍散,她坐到電腦桌邊恍若無事地繼續刷網頁。
在暖暖表示接受卓慧的邀請後,立刻有大批粉絲回覆、轉發。
接著就有人在暖暖和卓慧的微博下面留言表示,想聽兩人合唱的《雙花辭》,然後越來越多的人為這個留言點了贊。
當天夜裡,那條希望能聽暖暖與卓慧合唱版《雙花辭》的留言,就上了本週的點贊排行榜。
第二天,卓慧又發了一條微博,不過這一次不管是語氣還是內容,都像是她的助理幫忙發的。
微博的內容是:很感謝大家對《雙花辭》的期待,但同時我也必須提前道個歉,《雙花辭》的版權在夏夏那邊,這次的演唱會不會唱,不過我準備了另外幾首合唱的歌,大家可以進行投票,我會在演唱會的時候當場公佈票數最高的,然後請暖暖跟我一起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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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路上說好的事,後來卓慧跟暖暖在現實中也談了談。
卓慧的意思是按照正常的邀請嘉賓走,這也就意味著暖暖將得到在別人的演唱會當嘉賓的酬勞。
暖暖明白卓慧的意思後,立刻就告訴卓慧:“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幫忙的,談錢太傷感情了,如果硬要跟金錢掛鉤,那你就找個時間請我大吃一頓吧。”
因此,最後暖暖就以一頓飯,把自己一晚上的時間給賣了。
八月份的第一天,暖暖去學校申請了特殊畢業考。
在回家的路上,暖暖順便把《天下崢嶸》的授權書列印出來,並用快遞寄給了以愛之名。
到家後,暖暖把授權書的快遞單號告訴了以愛之名,然後就被“愛與正義”團隊的曲部部長催曲。
暖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創作出了一首曲子,曲子的靈感來自於那天在小飯館遇到的粉絲,她想用這首曲子來表達對那些關心、愛護、幫助了她的粉絲們表示感謝,她將這首曲子取名為《親愛的朋友》,而在曲子創作完成後,她還自己給它配了詞。
暖暖興沖沖地用編曲軟體將《親愛的朋友》的伴奏編出來,可當她準備把曲子發給曲部部長的時候,她猶豫了。
思索再三,暖暖最後還是沒有把曲子上交給曲部部長。
原因有倆。
首先,這首曲子的曲風不適合網路歌曲。
其次,如果可以。她希望將來有一天能在自己的個人演唱會上,用這首歌親自對她的粉絲們表達感謝。
既然現在不會讓這首曲子公佈於眾,那麼留它在電腦裡也沒用。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想法冒了出來,暖暖把剛剛編曲完成的伴奏檔案粉碎了,還把編曲時留在編曲軟體中的歷史記錄也全部清除了,反正曲譜從一開始就只存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