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丟冰渣子,鼓手不想自討沒趣,便不再多言。
奧利維亞仔細暖暖的表情,卻見她滿臉都是真誠,知道自己剛剛誤解了暖暖,感到十分不好意思,連忙上車找了找,下車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支鋼筆和一個筆記本:坎蒂絲,你要的紙筆。
暖暖歡喜地接過紙筆,找了個空地便開始在紙上唰唰唰地書寫,而她的這個舉動,讓以為她在撒酒瘋說胡話的樂隊五人好奇不已,紛紛湊過去看她在紙上寫了什麼。
奧利維亞驚叫道:哦,我的上帝,坎蒂絲,你在畫五線譜,你真的在寫曲子嗎?
對啊。暖暖看了看奧利維亞,表情怪異,她心想:你給我紙筆,不就是為了讓我寫曲子的嗎,怎麼這麼大驚小怪。
當暖暖把第一支曲子的前奏記載筆記本上的時候,樂隊五人的表情就不是一個驚訝可以形容的了,幾人分別回到了專屬樂器邊,躍躍欲試。
而此時,如果暖暖抬頭,一定會發現,張浩軒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目光如炬、炯炯有神。(未完待續。。)
131 (karlking的和氏璧加更)
咦?暖暖忽然叫了一聲,聲音中帶著遮不住的驚訝。
怎麼了?樂隊五人連忙問道。
張浩軒也有些擔心,他地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暖暖身邊。
只見暖暖把筆記本翻了一頁,她用力地在沒有寫字的紙上劃了劃,皺皺眉甩甩鋼筆又劃了劃,重複幾次之後,她一手拿著鋼筆一手拿著筆記本並舉身邊的幾人看:寫不出來了——那就不寫了。說著還把紙筆丟給奧利維亞,一副準備撒手不管的樣子。
原來是鋼筆的墨水用完了。
張浩軒鬆了口氣,而樂隊五人則一個個都是如臨大敵的樣子。
哦,坎蒂絲,別這樣,繼續寫吧,至少寫一首曲子啊。
帶墨水了嗎?
哪有人隨身帶墨水的啊,還是趕快找找有沒有其他筆。
別找了,直接去邊上的店裡買新的。
我去買筆,你們也去車上找找。
五人手忙腳亂地行動了起來。
張浩軒冷眼看著五人行動,只覺可笑,剛剛奧利維亞說了至少寫一首曲子,這讓他更加確定這夥人準備把暖暖的曲子佔為己有。
張浩軒牽起暖暖的手,什麼話也沒說就往路口走去。
暖暖暈乎乎地跟著,也許是之前喝下去的那幾乎一整瓶紅酒的後勁上來了,她的臉變得比之前紅得多,酒精讓她的腦袋有一些不清楚。可是她還記得要把曲子告訴奧利維亞幾人。
暖暖回頭看了看,她發覺奧利維亞的身影越來越遠,她想往回走,可是她的手被人抓著她,自己又是軟軟的狀態,只能跟著前面那人走,可若是再這樣走下去就見不到奧利維亞了,她甩甩手卻怎麼都使不上力。
情急之下,暖暖張大嘴努力喊道:奧利維亞,曲譜我以後再給你。今天我先把曲子哼出來。你們看著辦吧。
暖暖覺得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然而實際上她的聲音不大,還軟綿綿的,聽起來就覺得很可愛。
雖然暖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奧利維亞等人聽到。他們發現暖暖被張浩軒拉著走遠了。立馬慌張地追了上去。
坎蒂絲!奧利維亞追上了,她抓住暖暖的另一隻手,氣惱地看向張浩軒。先生,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呵呵,我倒想問問你想做什麼。張浩軒看著奧利維亞放在暖暖手腕上的手,面色越來越冷,鬆手!
不,你沒聽到嗎,坎蒂絲說,她要把歌哼唱出來。奧利維亞毫不示弱,就算你是坎蒂絲的男朋友,也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張浩軒指了指暖暖越來越紅的臉:她醉了,說得話不能當真。
奧利維亞立刻就拿張浩軒之前的話反駁道:她是醉了,可是她沒有瘋,這可是你說的。沒有瘋,就表示她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你為什麼不問問坎蒂絲,她現在是想跟你離開,還是想留下呢?
我要留下來。暖暖忽然開了口,就像是響應奧利維亞的話一樣,用英文說完了,害怕張浩軒聽不懂似的,又用母語說了一遍,“張哥,讓我留下來,我要把我的曲子哼給奧利維亞他們。”
因為醉酒,暖暖控制不好自己的表情,不管她心裡想什麼,她表現出來的都是那種天真無邪的樣子,可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藏在她眼底的認真。
就是因為看到了那一絲認真,張浩軒心軟了妥協了,就算這夥人真的要盜歌又如何,他會幫甄萬春把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