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差。
崔爺爺見狀,連忙安慰道:“語柔小姐,您別這麼悲觀,我覺得春丫頭就是您的孫女。”
“為什麼這麼說?”
“您一定不知道,春丫頭的飲食習慣跟您那可是一模一樣。”崔爺爺激動地說,他推了一下甄院長催促道,“我說甄梅麗,你還站在這兒發什麼憷,還不快去檔案室把春丫頭的檔案照片全部拿來?”
甄院長沒理崔爺爺,她領著程語柔去了檔案室。
崔爺爺立刻跟了上去,在進檔案室之前,他特意朝著暖暖幾人招了招手。
暖暖見崔爺爺在向他們招手,立刻明白了程語柔已經把她的事情跟甄院長他們說了,於是便動身走了過去。
程語柔會這麼快就進入正題是暖暖沒想到的,她非常感激對方對她的事這麼上心。
暖暖幾人進入了檔案室,他們看到程語柔正坐在一個長桌邊上跟他們招手,而甄院長則不見人影。
待暖暖他們走過來,程語柔繼續招收,“來,小姑娘,坐我這邊。”
暖暖坐下後,程語柔慈祥地拍拍她的頭說:“先坐著等一會兒,小甄去幫你拿照片了。”
暖暖點頭:“嗯,好的,謝謝程奶奶。”
甄院長對所有檔案放在哪兒都很清楚,沒過多久,她就拿著暖暖的檔案袋來了。
檔案袋還是之前那一個,不過這次甄院長從裡面拿出了更多的照片,當然裡面包含了最重要的那一張,也就是拍了那條粉紅色手帕的那張照片。
程語柔接過甄院長遞過去的照片,她把照片放在自己和暖暖中間,跟對方一起觀看。
畢竟那條手帕是暖暖嬰兒時期的用品,她對它是沒有印象的,所以她也只能看出這張照片上的手帕就是之前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
“程奶奶,您有想起什麼線索嗎?”暖暖期待地問道。
程語柔把照片放到了眼下,她仔細地盯著手帕上繡著的圖案看了又看。
在手帕上,程語柔看到了只有耳朵像兔子的兔子,看到了只有臉上的鬍鬚和額頭上的“王”字像老虎的老虎,還看到了用紅線加綠線繡成的圓形胡蘿蔔。
這一刻,程語柔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和悲痛,她哭了出來,不發一言地抱緊了暖暖。
激動,是因為照片上的手帕,的確就是她兒子的那條,所以暖暖應該就是她的孫女,兒子去世這麼多年,她居然還能失而復得般地遇見她的孫女,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激動的事嗎?
悲痛,是因為她又想起了去世多年的兒子,她看到了暖暖檔案袋上的時間,她知道暖暖是在兒子去世之後才出生的,幸運的她見到了孫女,可她可憐的兒子卻永遠也沒有機會見到女兒,她為兒子悲為兒子痛。
暖暖安慰般地拍拍程語柔,問道:“程奶奶?您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程語柔沒有回答。
暖暖抬頭向甄院長求助,可是此刻甄院長也在抹淚,而就連甄院長邊上的崔爺爺也是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
暖暖覺得很莫名,她又看向了張浩軒,可張浩軒也跟她一樣不明白三名老人為何如此反應。
摩勒先生緊張地在程語柔邊上繞來繞去,他問道:程,你怎麼哭了,有人欺負你,快告訴我,是不是這姑娘欺負你了,如果是的,我立刻取消跟玫瑰傳媒的合作。
摩勒先生那跟其他人都不同的語言,終於讓程語柔從悲傷中迴歸了現實。
程語柔沒好氣地瞪了摩勒先生一眼說:狄奧,你這人會不會看別人臉色啊,啊?我這是高興的流淚你看不出來?告訴你,這小姑娘是我的親孫女,你要是欺負她,我跟你沒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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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語柔的話雖然看起來是跟摩勒先生說的,但其實她也是在告訴暖暖同樣的一件事。
暖暖愣住了,她停下了安慰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看著抱著她的人。
她企圖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剛剛的話只是在開玩笑,可是她失敗了。
程語柔的表情看起來非常認真,她欣喜地注視著暖暖,在發現暖暖的目光之後,立刻給予了對方和藹的微笑。
暖暖咬咬下唇,不敢置信地開口問道:“程奶奶,你……”
程,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我怎麼聽到你說她是你孫女?摩勒先生驚訝地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地問道,他的聲音很大,正好把暖暖的聲音給蓋住了。
不遠處的吳迪本來是好好地坐在椅子上的,可這個時候他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