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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叫誰也管不了。那風也一樣,我們不玩這個,風就不存在?如果我們相信什麼、害怕了什麼,難道就不會有什麼超常的舉動?人急了,還會拉稀在褲子上呢,平常會這樣嗎?畫一個圓算什麼,我們都是擺弄繪畫的,不會連一個圓都不會吧。”謝秦沒有用那種腔調說話,但仍然延續著他冷靜、和喜歡分析問題的習慣。我有時候,還真有些佩服他,雖然他的話總難說服於人。

“貓的哭聲呢?我昨天晚上聽到的聲音。”

“你不是說易欣也沒有聽見了嗎?這是你個人的問題了。”

我沒有再說什麼,的確,我也覺得自己可能是有病了。我需要的是調整好心態,把昨天的事都忘了,過正常日子什麼的。

兩個女孩感到很恐懼,謝秦又把他對我說的話給她們說了一遍,還加了一些新詞,有理無理,她們的心情好了些。

未了謝秦又說:“這一件事就不要再想了、再說了,也不要到外傳,很多事是越想越不對,越傳越離奇,最後再傳到我們這裡,我們更搞不清楚了,加上一些人開玩笑,這就沒完沒了啦。”

傍晚,我們在林琪的指導下,把昨晚用過的紙、筆和碗,拿到路邊的三岔路口上,能燒的就燒了,不能燒的就埋了。她還命令我與謝秦跪下來磕了三個頭,開始我們死活不願意,她竟然又追著謝秦打,是真打,接著又急得哭了,我們才跪下的。隨後她也磕頭了。

一切都結束了?結束了!之後的第一天沒有發生什麼,第二天也沒有事發生,我們逐漸相信了謝秦的推斷,事情就此結束了。謝秦又象沒什麼事似的一樣有說有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