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麼行業?”
“別想得太豐富,只是普通上班族。對了,他和程映憬是同事哦。”
“映憬姐!她好嗎?”嶽可期一直都好想念她,可是就像程媽媽說的,兩個女兒是掙斷了線的風箏,飛到自己高興了才有可能回來。
不過說來也巧,兩年前令心認識了也在美國的映憬。
“這個,她……怎麼說呢……”令心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
嶽可期察看自己的手機,愣住。
“誰?”令心問。
她抬頭。“程映璿。”
“接呀!”她看嶽可期猶豫,不解地催促。
嶽可期接了。“喂?”
“你躲我應該躲夠了。”劈頭便是他低沉嚴肅的聲音。
“我、我沒有躲你。”她不承認,反正他又沒有找她。
“是嗎?那連一聲招呼也不打就溜掉,又莫名其妙向公司請假然後就失蹤的人是誰?”
“我……”
“沒錯,就是你。”
原來他找過她。嶽可期瞄向令心,咧嘴笑了笑。
另一端沉默幾秒,然後程映璿的聲音又響起:“這樣不行,我們說個明白吧。”
“程映璿……”
“傍晚五點河濱公園,我等你,不見不散。”他收線了。
“喂,喂!”
“怎樣?”
“他約我去河濱公園。”她放下電話。
林令心這次不放過她,揪住嶽可期的不自在:“你們兩個是不是有問題?你從剛剛提到程映璿就怪怪的。”
是有問題,很大很大的問題。
“呃,我跟他……其實我們……”
“到底怎麼了?”
“我們前幾天……做……做……”後面那個字就是吐不出來,說起這種事,一向大方的她也忍不住變扭捏了。
令心是過來人,一聽便了然,爽快地替她說出:“做愛嗎?”
嶽可期只能用力點頭。
“天哪……”她驚歎。
“我也是不得已的!當時那種情況,你知道,氣氛和情緒都……”嶽可期試圖解釋。
但見林令心豎起她的大拇指,十分佩服。
“不愧是鐵面人,跟你糾纏這麼多年居然可以忍到現在才做,實在是太神奇了!”
原來,她是這麼遲鈍。
沒有任何一位純友誼的異性朋友會如此親近地陪你走過人生這麼多年,程映璿高傲的眼光,其實一直偷偷跟隨著她。連令心都一清二楚,她卻沒有感覺,難怪,他曾經說她的神經跟鯨魚骨一樣粗。
她是笨蛋。
不過這也怪他,明知她比較遲鈍,嘴上卻不早點講明,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能揣測得著他暗藏的心思!
“好多人,咦,你看。”
“真漂亮!”遠遠她們就瞧見天空飄著幾顆色彩繽紛的熱氣球。替藍天白雲多上了幾筆鮮豔的著色,也吸引一堆人潮抬頭駐足觀賞。擠進人群,大草坪上還停了一排未升空的,圖案更是多樣,嶽可期看得眼睛都亮了。
“有沒有搞錯,人這麼多,他約你來這能談什麼?”林令心微微皺眉,故意忽略了有她這顆電燈泡在,程映璿也很難跟嶽可期談什麼。
“看氣球。”
“想坐嗎?”有人問。
“想啊,一定很好玩——”嶽可期倏地回頭,程映璿正站在她後面!
“嗨。”
“你鬼呀!”她嚇一跳。
“你遲到了。”他說。
“女人遲到是天經地義的,男人等一下也不會死。”林令心靠過來,眨眨眼。“喂,程映璿,還記得我嗎?”
他看她,打量了會兒,表情沒變。“林令心。”
“好眼力!我已經比小時候美了一百倍你還能認出來。”
鐵面人依然是那張冷臉和那張冷嘴:“我看你除了肉多長一些,沒變什麼。”
她咬牙。“你這是對懷孕婦女應該講的話嗎?”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死小孩長大了個性一樣不可愛,可憐的可期!
“你懷孕了?”他的臉色這才有一點點意外的變化。
“怎麼樣?”她叉腰挺胸。
“恭喜。”
沒料到會聽見這句賀詞,她愣了下,隨即抱住嶽可期玩笑地為難:“還是不給你!”
沒事突然又殺出一個障礙,程映璿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