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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這一目標,而是透過一個個狡猾的小伎倆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好成績。我認為,這樣做產生的結果就是,他對於母親要求他在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上表現優秀的做法非常不滿。而且,為了不再讓母親經受他孩童時代看到的痛苦,帕特里克走上了一條他永遠無法解脫的路。 我是這樣向帕特里克解釋他對直接領導的經理們的敵意和防備他們的原因:他是在把對自己和對母親的憤怒發洩在他所嫉妒的人們的身上,因為這些人擁有真正的智慧和能力(不是靠欺騙得來的)。我努力地想幫助帕特里克認識到,他對自己的輕視,以及他對自己親愛的母親相當程度的憤怒,這些將使他永遠無法達到在大公司中生存的基本條件:互相協作。引用那本他讀過的管理學論著中的話,我告訴帕特里克,他的自我輕視和對母親的憤怒只能使他的技能更加的匱乏。儘管我一再提醒他,如果不公開承認自己是個騙子的話,他在底特律的事業肯定要走下坡路,但是,他沒有采納我的意見。在我們那一次會談之後,帕特里克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年之後,他的前妻寫信告訴我,帕特里克離開了底特律,重新回到了他叔叔的汽車代理銷售店,而且,帕特里克又在用傑克·丹尼酒指導自己的人生了。&nbsp&nbsp

喚起你的激情(1)

對於職業白領來說,最難的事情莫過於從一個雖然成功但是自己並不真心喜歡的職業中跳槽了。精疲力竭症的患者們不會對職業失去激情,因為他們的貪慾永無止境。他們是行為主義者,或者將成為行為主義者—否認需要得到心理滿足,因為他們把眼光盯在錯誤的方面。 科妮就是這樣一個把眼光緊緊盯在成功上面的人,她僱用我幫她為公司找到一個新的執行長,幫助那個人適應工作,並且“看看我的新個人商業計劃中是否有一些疏漏”。這份計劃是關於科妮決定離開自己創立的網路公司,成為一個“孵化器”公司的合夥人—這樣的公司出現於20世紀90年代中晚期的矽谷。科妮的目標是,正如她開始時告訴我的,要“讓我的錢為我工作,這樣我就可以自由地享受生命,幫助那些初創的事業”。 科妮是那類每個職業經理人都想遇到的投資人:她自己的生意很穩定,而且希望幫助那些有前景的專案和個人,而不是去補救什麼專案和個人。當我第一次和科妮會面的時候,她34歲。科妮畢業於加利福尼亞州立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學士學位和MBA學位,同時她還持有電腦科學和社會學的雙碩士學位。她把自己在學業上多方面的知識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她既不是一個“機械腦袋”,也不是一個激進社會改革者。科妮既富有社會責任感,也很敏銳現實,這也正是為什麼在33歲那年賺了2 000萬美元之後,科妮決定經營一項新的生意,利用她在矽谷長達15年的工作所獲得的技能和洞察力,尋找那些有前景的個人和產品。 開始,我和科妮之間的合作進行得很順利:我的一個朋友願意幫助科妮找到一個合適的接替者。科妮的孵化器業務也進行得很完美。但是,當我和科妮談到她的個人生活時—我對於接受治療的每一個人都會問到這樣的問題,科妮非常不願意透露個人生活的細節,她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要是你認識不太討厭的50歲以下單身男人,那就介紹給我吧”。當我建議我們關注一下她職業之外的事情時,科妮斷然打斷了我,不過她答應會再給我打電話。“如果我遇到麻煩的話。”科妮說。大約一年之後,科妮來到洛杉磯,和我談了她的個人生活。 人們對年齡的看法有兩種,一種人認為年齡無非是數字罷了,另外一種人卻為自己超過一定年齡而歇斯底里。科妮屬於後一種。在我們再次見面前的大約一個月左右,科妮剛剛慶祝完她的35歲生日,不過,那場聚會簡直不能稱之為慶祝。科妮的十幾個好朋友為她辦了一個意外驚喜的派對。但是,開啟香檳酒後的沒幾個小時,科妮就陷入了沮喪。她駕車回家,在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中,科妮一直躺在床上,不是哭就是睡覺。 當我第二次開始和科妮合作的時候,我告訴她我將再次要求知道她的家庭的全部情況。當我提到“家庭”這個詞的時候,科妮禁不住哭了起來。當她平靜下來以後,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從來就不想有家庭,在我的概念裡沒有家庭這個說法。”我慢慢了解到科妮是一個孤兒,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科妮的母親是一個從越南西貢來的酒吧女郎,根本不想撫養科妮。科妮是非洲裔美國人和亞洲裔美國人混血的後代,因此,她在童年飽受欺凌。 當我知道科妮早期的生活狀態後,我終於明白,科妮之所以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不願意談論自己的家庭,是因為她不能承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