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槍響造成的嗎?
!
我正想掀開被單好看個清楚時,阿御突然縮腳害我嚇了一跳,緊接著我轉頭看他……不妙。他半睜著雙眼看起來就是沒睡醒,但他向我望來的眼神和平常完全不同,當下給我的感覺是……會被殺掉。
我的手腳不自覺又開始發軟了,在我想試著慢慢退後好逃離這房間時,不料阿御手一伸就是將我拉回壓在他的床上,還整個人都坐到我身上來……又想搞弓雖。女幹了嗎?不是,他居然伸手掐我脖子!
「咕!」好、好難受……
我猛扭動身軀掙扎地想扯開他的雙手,但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完完全全不為所動,而且還不斷地加強力道,看他的眼神似乎還未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只是順從本能地試著掐斷我的脖子。
「阿……御……不、不要……」眼淚都被他掐出來了,近乎快窒息前,我努力地擠出了點微弱的聲音,希望他能因為聽見我的聲音而清醒過來。
不到幾秒,脖子上的雙手漸漸地鬆開了,「咳!咳、咳……」他的雙手才剛離去,即使我被掐得呼吸不順,但因重獲呼吸的權力而使我反射性地大口吸取空氣中的氧氣,我的腦細胞好像為此死了不少。
我護著自己的脖子深怕他又會掐過來,並且不太敢看他地微微抬頭……完全正視他後才發現、他總算是清醒了,而且還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顫抖不已的雙手,殺意已不復存在。
「我、我做了什麼?我……我竟、竟然……」他的聲音也在顫抖著,滿是不敢置信地將視線從自己的雙手移到我的臉上……確實動手傷人了。
「對、對不起……」阿御將手放在我的肩上,我還以為他又想攻擊我而嚇得閉上雙眼縮起身子,不過過了會兒、他把額頭靠在我的胸膛上,似乎很怕我會因此討厭他地直念道:「別、別怕我好嗎?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
過了不知多久,他還真有耐心耶……我裝作沒聽見他的聲音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等得被掐出來的眼淚都幹了、呼吸也完全平順了,他還是持續地道歉著。
又過了不知多久,他還是繼續道歉著……我這樣會不會很壞呀?明知道他不是有意的……
「對、對不起……求求你……」他的聲音聽起來難過得都快哭了似的,何況連「求」這個字眼都出來了……還是算了吧,聽得我都於心不忍了。
「好了啦,阿御,我沒事了。」我摸了摸他的頭,但他依然道歉著……沒聽見嗎?還是他認為那只是客套話而已?
我伸出雙手輕輕捧起他的臉頰,但他不肯抬頭看我,如此愧疚的表情就好像篤定我不會原諒他似的……簡直像個小孩一樣。
唉,雖說要他明白我已經原諒他了這事很簡單,但……只怕他又會撲上來。
「阿御,看我一下好嗎?」我抱著自討苦吃的決心硬要他抬頭看我,趁著視線對上的瞬間我便將嘴唇貼了上去。
好,快逃!
不到一秒、我趁他愣住的同時想推開他就閃,「唔嗯!」不料他突然伸出雙手按著我的腦袋不給跑,難不成這是他的習慣嗎?他每次都一定會把舌頭強伸進來!肆意侵擾、逗弄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我的舌頭就算了,但他還卯起來地漸漸剝奪我呼吸的權力……靠!我又快窒息了啦!
我對他又抓又槌地想推開他,但他卻轉移目標地低下頭親吻我的頸部,並且沿著我的喉結旁的凹處一路慢慢舔到鎖骨,好像還相當不捨似的輕輕吻上他剛才動手勒我的地方。
「阿御!別這、噫!」他的手撩起了我的上衣遊移了一番,接而還更過份地慢慢撫摸到我的大腿內側……
可惡!為什麼他滿腦子就只有壓我上床的想法啊!該死的混蛋逼我狠下心來!
「啪!」
同一時間的樓下客廳。
「咦?」
「冬叔叔怎麼了嗎?」谷川問道。
「我好像聽到……御的房間傳出有人被甩耳光的聲音。」野山冬託著腮幫子歪了歪頭,或許是聽錯了吧?
「什、什麼?」樁才剛從廚房出來就聽見野山冬這麼說,不免驚慌地望向谷川問道:「秀樹弟弟呢?他沒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嗎?」
「他說他擔心天冥的情況,所以就偷跑去他的房間看看……」回答的同時,面前的夫妻倆的臉色一同漸漸發白……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秀樹!」、「御!」野山冬站起身來和樁同時大叫,真不愧是夫妻超有默契。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