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隨便開我玩笑就用不著小心了。」不然能回堵的話可多的是呢。
費了不知幾小時的車程,渡口徵宏把車開到了公司門口,在那之前、我遠遠地就看見我媽站在門口帶著為笑對我們招手。
「媽!」我急忙跑下車後,馬上就給一個寒假都沒見到面的母親一個擁抱,「好久不見了!妳最近過得還好嗎?」
「放心,我很好,你沒有給人家添麻煩吧?」野山秋依然帶著微笑摸摸我的頭。
「秀樹弟弟很乖的喔!」樁下車後,先是給她行禮後笑道:「他還幫了我們不少忙呢,真的是很貼心的好孩子。」
「這段時間多謝您這麼照顧我家孩子,董事長。」野山秋也回敬給樁。
「秋姊、唔!」似乎是著急想下車的關係,野山冬踉蹌了一步差點撞上車門,最後只好由樁小心地牽著他下車。
「冬?你是冬嗎?」野山秋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野山冬,隨後興高采烈地牽上他的雙手,「這些日子以來你到哪去了?我好擔心你啊!沒想到你又長高了呢!」
「抱歉,因為有些事走不開身……」野山秋的語氣簡直就把野山冬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不免令他有些無奈。
「啊,小心點。」、「我幫你吧,天冥。」似乎是因為平井綠給阿御的柺杖有些擋路,加上他還用不習慣,所以在下車的時候還需要我和谷川的幫忙才能安穩地下車。
「……謝了。」阿御無奈,但才剛下車而已,他馬上就對這和樂氣氛潑冷水,「還會有什麼事走不開身?坦白說被樁逼婚去了又不難。」
……所以說舅舅你是跑去結婚外加渡蜜月才失蹤這麼久的?
至於樁聞言,她先是快步靠近阿御敲他一下,接著若無其事地走回來,「嘻!以後妳就別叫我董事長了吧,直接叫我樁就好了,因為我和冬已經結婚了喔!」說完,樁挽起野山冬的手臂膩在他身上,而野山冬則是哭笑不得地隻手掩面。
「痛……敲那麼大力要死了啊!臭婆--」我和谷川趕緊堵住阿御的嘴。
「明明就是你不對在先的!」我沒好氣地叫道。
「你媽她應該不會介意天冥講粗話吧?」谷川無奈地看著我。
「咦!你們兩個結婚了啊?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真可惜我沒去給你們兩個慶祝……」
看我媽繼續和他們夫妻倆聊天,我想她應該沒發現吧?誰叫我是獨生子,我媽可不允許我交了壞朋友。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平井綠打岔後先來個行禮,接著推了下眼鏡,「這裡畢竟是公司的大門口,有什麼事請上樓再談吧,我會為各位準備一些茶點上去的。」
到達董事長辦公室之前,樁和野山秋幾乎是從頭聊到尾的,光只是在電梯裡……真的令我們這堆男士們很難熬。
「對了、對了!我可不可以直接叫妳小秋呀?我覺得嫂嫂這個稱呼很難聽說。」樁好像完全忘了我們的存在,直接牽著野山秋的雙手高興地晃呀晃。
「那有什麼問題!那我可以直接叫妳小樁囉?」野山秋好像也忘了我們的存在,高興地給她晃回去。
「哈!小樁啊?這名字好可愛呀!謝謝妳,小秋!」樁樂得直接給她一個擁抱。
……
還真的完全忘了這裡還有我們四個大男人在聽她們的談話內容,雖說平井綠也完全插不上話呢……不過一看見我媽和樁那麼快就打成一片,這叫我該如何是好啊……往後的家庭聚會要怎麼辦?她們倆根本不管輩分稱呼直接當好朋友了。
不過一提到輩份稱呼……阿御他應該算是我的誰?樁是我的舅媽的話,那阿御也要以舅這個字來稱呼嗎?所以說……表舅?
……噗,不知怎麼地感到有點好笑,阿御他明明和我同年紀,但他卻是我的表舅……我敢保證他會跟樁一樣,絕對會對這疑似嫌他老的稱呼發飆的。
見我偷笑了聲,真不知道阿御想到哪了,居然對谷川說:「看來野山一家人的單純,很明顯是遺傳來的。」
「嗯,光看秀樹和他的家人就知道了。」谷川點頭認同。
「你們在亂說什麼啊!」只是笑一下而已有需要消遣我嗎!而且單純有什麼不好!
「咦?我也很單純嗎?」一旁的野山冬不解地指著自己。
聞言,阿御和谷川先是對望了一眼,接著一同失笑下定論:「果真很單純。」這也難怪會被騙去結婚。
「你們兩個夠了沒啊!」
好不容易熬到了董事長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