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棉被蓋回自己身上,這種樣子居然還被悠二給看見……真是丟臉死了!
「你怎麼睡到我這來了?」萊德皺著眉頭坐起身來。
「誰想跟你睡啊?我是被踹下來的!」阿御沒好氣地瞪他。
「怎麼了嗎?吃早餐了嗎?」谷川坐起身揉揉眼睛,並且打了個呵欠。
「吃你的大頭鬼啦!」我把褲子穿好後,用力踹了谷川一腳讓他摔下床去,「睡到不醒人事的傢伙,我看你旁邊死了個人你可能還會繼續睡吧!」
「咕哇!」谷川以倒蔥栽的姿勢掉下去,接著吃痛地爬起來搔搔頭,「幹嘛一大早就在發脾氣啊……」
「現在才半夜而已。」悠二無奈地搖搖頭,隨後望向阿御怒道:「你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變態了!想找人上床你不會去其他地方找女人什麼的啊?幹嘛非得挑到同班同學又是同性的身上?」
「你--唔……」阿御本來好像想反駁些什麼,但是才看了悠二一眼、他就馬上摀著自己的嘴衝到廁所去。
「老大怎麼了嗎?」方望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問道。
「……幹嘛一看到我就想吐啊?」悠二無奈地抓了抓自己的頭,接著走到廁所門口檢視,「你是喝多了吧?誰叫你要這樣虐待自己。」
「走開!別煩我、惡!咳咳……」阿御揮手要站在門口的悠二離開,但他的舉動卻反而使自己吐得更厲害。
「……你還好吧?好像不太正常。」悠二想上前去關心,但阿御偏偏就是不領情地繼續試圖趕走他。
「就說了我沒事!你快滾咳、咳唔……」阿御一個怒吼後猛然咳了幾下,接著竟咳出了大量的鮮血。為了避免弄髒大家共享的盥洗室,他臨時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卻也把自己整個手掌染得通紅一片。
「你、你這哪叫沒事啊?都吐一堆血了!」悠二慌張地衝上前想扶他。
「天冥吐血了?秀樹你不去關心一下嗎?」谷川一臉擔憂望著我。
「……不關我的事啦!」我抱胸撇過頭。雖然說不擔心是騙人的……但一想到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事,我只能說那是他活該!
「可能是之前我讓主人受的傷的關係吧,加上他又抽菸喝酒的……不變得更嚴重才奇怪。」萊德不以為然地解釋,似乎認為阿御的狀況還不足以大驚小怪。
「你怎麼出手那麼狠啊!居然還敢說的那麼輕鬆!」谷川不悅地喊道。
「再狠也沒主人平日工作時狠吧?」萊德攤手聳肩。
「哼!虧你有臉敢跟在老大身邊!」方望瞪了萊德一眼,隨後匆忙起身到廁所去看看阿御的情況。
「別煩我!都給我滾出去!」阿御怒吼後,直接抓著悠二的領子用力將他推出去,而才剛踏進去的方望很倒黴地一起被撞出去,接著阿御便趁時甩上廁所的大門、鎖上。
「喂!」悠二趕緊起身,並且連連敲著廁所大門,「書呆子!你幹嘛啊?」
「老大!別這樣!快開門啊!」方望用力地轉了轉門把,但是不管怎麼做,裡頭的人就是死都不開門。
「別管主人了,你們先睡吧,反正他又不會永遠把自己關在裡面。」萊德說完後,便躺回地板上繼續睡。
「你說這什麼--」谷川一個回頭望向我,不悅倏然換成不解,「咦?秀樹怎麼連你也……」
「先睡吧,別管他。」我拉著棉被蓋住自己的頭。
「唉……現在是怎樣?一堆人都在鬧脾氣啊?」悠二嘆道,準備回頭繼續睡回籠覺之前,他還拍了一下方望的肩膀,「你也去睡吧,在我看啊、你怎麼吵他他絕不會開門的,反而會吵到我們睡覺。」
……
翌日一早。
外頭的陽光直接從玻璃門上穿透進來,又亮又刺得我不得不睜開雙眼。原本還在擔心阿御會不會又趁我們全部睡著時跑來偷襲我,但結果是沒有,害我一整晚緊張到睡不好……
「我人現在在外地,今天傍晚回去時我再通知你。」
一聽見阿御的說話聲,我便坐起身子來看……他已經穿回他昨晚的毛衣,而且連外套也穿好了,甚至連平常的書呆子外表也全都裝扮完畢。
阿御合上手機收入口袋,並且背起了自己的揹包,一個轉身時剛好看見我正望著他,「我……對不起……」他一臉像做錯事的小孩說了聲,有點像是在裝無辜。
對於他的道歉我不予理會,也只是皺著眉頭繼續瞪他。過了一會兒後,他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而低下頭,接著推了下眼鏡便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