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了他們幾個一眼,一個個雖然酒酣耳熱,但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分工明確,配合得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凡事必有因,他們費這麼大力氣要灌醉我,意欲何為?
此前我滴酒未沾過,只聽人說酒辣、酒香、酒能醉人,我也親眼見過蘭巴和吉利巴爾那兩隻醉貓,自己對酒倒是沒有切身的體驗。
不想,今日喝起來覺得除了味道重點,感覺跟水也沒太大差別,喝過之後只是微微的出了些汗,倒沒什麼其它的感受,所以,小試牛刀之後,面對眾人的圍攻,倒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堰。
想來他們也是沒料到我竟如此有量,喝到半夜,除了鄭公公喝的少沒什麼事外,其他那六人都大了舌頭,說不清楚話了。
我看著差不多了,便學著他們的樣子,假裝喝多,眼神放空迷離起來。
想要知道他們的目的,不順著他們走,讓他們表演完怎麼成?本來可以早些裝醉,只是看他們那麼賣力氣,便生出了要調理他們的心,光想一想要灌別人的人反倒成了被灌的就開心得不得了。
好久沒人陪我玩了,怎耐他們幾個不中用,沒怎麼著呢就一個個的要倒,我只能搶在他們前面先倒了。
我伏在桌上假裝醉酒,打起輕微的鼾聲。
“哎喲我的天吶,這小子也太能喝了,差點都把我放片了!”是馬歡。
這傢伙,表面上裝得挺好,一口一個小恩公的,這一抹臉馬上就成“這小子”了。我恨得牙癢癢,真是人嘴兩張皮,我恨不能立時跳起來咬他兩口,教訓他一下。
“可不,今兒要不是老哥幾個豁出命來陪著,就憑你一人,我看倒下的就是你了!”是那個王景弘。
“那是那是,要早知這樣,還不如用鴛鴦壺了呢!”
“哪那麼多廢話!這小哥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沒看出來?你敢在他面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