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滑呢,想必是今天早上下了一場雨的緣故。”趙銘抬起腳看了看,又到地上上蹭了一蹭:“孫興,你說什麼,郡主在我心中是個女神,只要她過得開心我就開心了,至於其它事我也不想這麼多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成王爺雖將我接進王府,表面上以父子相稱,卻從來不與我說半句話,我知道,他是在可憐我,再說那起下人,也有暗地裡說閒話的,誰不知道呢,可是,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只等以後再說,你是我從家裡帶過來的家奴,這些話我才對你說,你也不要到外面說去,不該講不話不講,不該做的事不要做,這是你份內事,記著就行了。”說完又朝前走去。
孫興忙點點頭:“公子說得是,孫興我以後不多嘴不是。”
兩人一面說一面走,雲陽在那裡想著,原來這個平時樂呵呵的義兄心裡竟有這般苦楚和無奈,看樣子,自已還是不瞭解他。
柳若風這時卻站在那裡如木雕一樣,雲陽身上那若隱若現的香味兒一陣陣地襲來,溫柔地將他包圍住了,他的整個心胸都飄飛起來,一剎那間,由他的眼睛看去,整個夜空都變得溫馨起來,而云陽正站在那裡溢位光華來,他的心也越跳越厲害了。
雲陽卻沒有想這個,她兩眼在丈量著趙銘和孫興走遠的腳步,直待沒有聲音了,她便將柳若風一推,輕聲說:“走吧!”說完就要出去。
柳若風這時像觸電似的,突然雙手張開,將雲陽抱了個正著,今天,雲陽夠刺激他了,在囚室裡,他就想這樣做的,現在,他想都沒想,腦子裡一片空白,可是他卻做了。
雲陽被他一抱,不禁嚇了一大跳,還沒反應過來,嘴巴便被別一個柔軟的東西堵住了。
那是柳若風,他情不自禁地親了雲陽,可是一親,那嘴便離不開了,他雙手捧著雲陽的臉,彷彿想更進一步,嘴由親變成了吸,呼吸變得越加困難起來。
雲陽只感覺到有個滑軟的東西在唇外探索著,正努力想鑽進她的嘴中,她腦中驀地醒了,心裡一著急,用力一推,硬生生地將柳若風推開了。
柳若風站在那裡,不知自已做了什麼。
雲陽氣急,用手抹了抹嘴,上面溼溼的,她側身便衝了出去。
“郡主,郡主!”有男的,好像是趙銘,有女的,是梅香和秋月。
雲陽現在心裡咚咚跳得厲害,她忙叫了一聲:“我在這兒!”聲音長長的。
柳若風突然清醒過來,他也不管剛才對雲陽做過什麼,突地走上前去,攔著雲陽焦急地說:“郡主,你千萬別答應,我這個樣子若被趙兄看見了可怎麼辦呢?”
天雖黑,但柳若風那張白白的臉兒雲陽還是看得一清二楚,女人衣服,怪異的頭髮,很潮,不過這不是個潮的時代,他很急,很尷尬,可是雲陽現在很生氣,她大聲說:“怕什麼,回去換一下就行了。”想了一想,於心不忍,便上前去,將他頭上的一支珠釵拔了下來,將頭髮散了,用手指往下面抓了兩抓,再將那外套脫了,裡面一襲米黃色衣服便露了出來,腰上繫了一根青色的絲絛,原來秋月她們只將柳若風外面動了一下,裡面還是男裝,這下一看,倒像個披頭散髮的男人了。
看著那些人還沒走近,雲陽又命令:“蹲下來!”
柳若風十分聽話,忙照做了,雲陽在從身上抽出一段線,將柳若風的頭髮盤在腦頂,再將從腰裡將那方素色的手帕子繫上,說了聲:“可以了!”
柳若風忙站了起來,雲陽一瞧,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郡主!”秋月和梅香已到面前,神情慌張:“郡主,你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呀!急死人了!”
趙銘正站在後面,他是在路上碰到秋月她們的,秋月和梅香因不好說郡主去囚室的事,便只說她貪玩,到現在還沒回來,趙銘信以為真,也跟著著了急,一路上尋了來。
“雲陽,你在這兒!”趙銘高興地近前來,狹長的眼睛畫出好看的弧度,一縷笑意朝眼角而去:“我正準備去找你呢?”
雲陽淡淡地笑了笑,帶著疲憊,趙銘看著她,穿著極為樸素的丫頭衣服,那臉形依然像冰塑玉雕而成,這一身衣服一點也沒損毀她的美貌。
一抬頭,柳若風站在那裡,淡然飄逸,絕世獨立,身材削瘦,卻完美之極,因想起他兩人在一起,也不知作些什麼,那心裡面便酸酸的,動了動嘴巴,蹦出幾個字兒:“柳兄,你也在這兒!”言下之意,你不該在這兒。
柳若風還回味在剛才的那激動人心的時刻,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那上面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