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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奉陪。”李海琛轉身就走,將步子跨得很大,幾乎帶著逃命的意味。

李侃卻是走了一步又遲疑一下,然後回過頭去,臉上依然有著若隱若現的迷茫,也不知是仍懷疑有東西偷看,還是心中生出了什麼解答不了的疑惑。

莫小憶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微微一笑道:“侃侃,別看了,你還真相信世上有鬼啊。所謂的鬼,其實都是人心裡生出來的,信則有,不信則無。不是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嘛。少胡思亂想,啥事沒有。不過你說得對,這裡死人多,也算是不詳之地,以後不來便是……”

李侃搔搔後腦勺,露齒自嘲:“可能真是我想得太多了。”

莫小憶搭著他的肩同行,看似隨意行走,其實仍暗暗用靈力探查了一下,見沒什麼異常才放下心來。

離開梅園。便是不同的兩重天。

夏日的陽光灸烤大地,蒸發出騰騰的熱浪撲面而來。花草樹木被曬得焉焉的,有氣無力搭拉著腦袋。

“這才是正常的風景啊。梅園真他娘太邪門了。”李侃隨手拍拍旁邊的花朵感嘆。

“別提梅園行麼?”李海琛一臉餘悸橫他一眼。

莫小憶卻是一路埋頭沉思,走到貞姐的店門前才收回思緒。

生性沉穩的龍嘯飛見到他,也像李海琛他們那樣衝上前來了個熊抱,激動之情難以抑制。同寢六人,大概也就莫小憶最跟他貼心,二人之間的情誼無需太多語言交流。有些時候,既使只是一個眼色。也能明白對方要表達什麼意思。何況每次他有什麼麻煩,莫小憶總是及時相幫。在龍嘯飛的心中。莫小憶不僅是同學是室友,更是他一輩子無法捨棄的手足兄弟。

“小憶,這麼久不出現,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緊緊擁抱了好一會。龍嘯飛這才放開他,並且將雙掌重重拍在他肩上,似乎唯有這樣才能平息他過度喜悅的心情。

貞姐挺著大肚子走過來,神色之間也帶著一些激動,親熱地叫道:“小憶,姐也想你了,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莫小憶趕緊伸手扶住她的胳膊,笑眯眯望著她高隆的肚皮道:“我挺好的,就是不知道這裡面的是外甥女還是外甥呢?我這做舅舅的正考慮要送他什麼禮物呢。”

龍嘯飛不滿了。揚聲抗議:“為什麼不是叔叔?”

貞姐柔柔瞥了丈夫一眼,嗔道:“小憶是我認的弟弟,孩子自然得叫他舅舅。難不成你有意見?”

龍嘯飛立即焉了,頗為不甘嘟囔:“我沒意見,老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苗仝偉嘻皮笑臉起鬨:“喲,飛哥,這麼快就成氣管炎啦?貞姐奴夫有術啊,佩服佩服。說來聽聽。你是怎麼馴服我們這位桀驁不馴的老大哥的?”

貞姐“啪”地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啼笑皆非啐道:“你才桀傲不馴呢。我們家嘯飛本來就是老實人,還用我馴嗎?我看你得趕緊找個美女馴馴,省得一天到晚不正經……”

龍嘯飛生怕媳婦動作過大動了胎氣,趕緊一把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側移了移,招呼眾人進包廂就坐,吩咐服務員送些酒水飲料進去。

即將各奔東西的同學,聊完了幾年裡或開心或鬱悶的往事,又聊將來的打算。

每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似乎直到此時才深刻地意識到時光是如何的匆匆,快得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路邊的風景,便已走到了分別的岔道口。

幾杯啤酒下肚,隨著酒精的催化,離情別緒迅速發酵,猶如開了閘的洪水,在心頭氾濫成災。

鼻子酸了,眼角溼了,不知不覺便惆悵滿懷了。

李海琛與李侃早已酩酊大醉,躺在包房的沙發上鼾聲如雷。苗仝偉也有了幾分醉意,迷迷糊糊趴桌子上哼著變了調的山歌,哼著哼著已是淚流滿面。

莫小憶倒是沒有絲毫醉意,把苗仝偉也扶到沙發上躺好,囑龍嘯飛照顧好他們便起身告辭。

龍嘯飛夫妻將他送到店門外,神色都帶了點依依不捨。

莫小憶微笑揶揄:“你們不用苦著臉吧,過幾天的畢業晚會我還會來的,到時再陪你們好好喝一杯。”

龍嘯飛皺皺眉,唇邊泛起一抹苦笑:“你這話我還真不敢信,我們班也就你老是神出鬼沒,有時我甚至覺得你隨時都可能從我們的世界消失,就像是一陣誰也挽留不住的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從指間溜走了。我不想過多打探你的*,也不想過問你在幹什麼,但你是我最看重的兄弟,我希望你無論在哪裡,都能平安幸福。要是有什麼需要哥幫忙的,只要說一聲,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