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了,現在算算看,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就要出發去日本了,嗯,很期待這次的出行,也許對於別人來說是比賽,但我更想把這樣的比賽看成是旅行,安娜,即使你無法按照自己的想法那樣成為一名舞蹈家,但我想我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旅行者,嘿嘿,那也很不錯呀,聽說日本那個國家很奇怪的,男人都沒有我身高高,哈哈,那裡估計會很安全,畢竟安娜可是已經離家出走過的人了,是不是,呵呵。”
“報紙上很難看到他的訊息了,烏克蘭現在所有的體育報紙上全是安德烈的訊息,雖然他可以算是弗拉基米爾同志的徒弟,但是安德烈舍普琴科這個‘笨蛋’明顯沒有那個高大的‘笨蛋’那麼酷,畢竟那個高大的‘笨蛋’可是有真功夫的,唉,說真的,倒是非常想見到他,不知道下一次見面該是什麼時候了……”
安娜寫著,停下來的時候就將筆頭塞進嘴裡,她的這個習慣被母親罵過很多次,但是卻始終都改不掉。
“雖然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是我卻感覺好像已經好久都不見他了,甚至覺得都有些想不起來那個笨蛋是什麼樣子了,他打架很厲害,不知道踢球有沒有比弗拉基米爾同志更厲害一些,哈哈,一定比弗拉基米爾同志更厲害,因為他要比老爹高的多。”
“英國,聽說那裡的天氣很糟糕,天天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