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謊言出自善意。
斐若雅靠在他懷中,滿足地笑了。“浩司……我可以叫你浩司嗎?”她問他。
以往,她總是叫他“川介”,沒有直呼他的名諱。但現在兩人的關係已經不同於以往,她希望能親密地叫他的名字。
川介浩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甜甜的笑染滿裴若雅 “浩司,你可以……吻我嗎?”她又提出另一項請求。
和他交往三年以來,充滿少女情懷的她總一直盼望川介浩司能吻她,用屬於情人間的甜蜜柔情吻她。
她期盼了整整三年,卻也整整落空了三年。這三年來,他沒有吻過她,連臉頰的碰觸都沒有,這不免讓她感到失望。
吻她?震愕的表情又回到川介浩司的臉上。他對她這個請求感到為難。
他對她根本沒有愛,在沒有愛情調溫的情況下,他……能吻她嗎?
“浩司,你並不想吻我,對不?”斐若雅被他的表情惹慌了。
她不過向他索個吻,他為何要表現得如此為難?
“不,我……只是想在獨處的情況下吻你。”川介浩司看著她失望的嬌顏:心中盈滿歉意。
“現在這裡又沒人。”斐若雅拆穿了他的藉口。
“我怕有人會闖進來。”他圓謊道。
“我們又不是在做什麼見下得人的勾當,何必怕別人看到呢?”斐若雅噘著小嘴。“你不想吻我、不想碰我就直說,不必找一堆藉口來推搪。”她慍惱地離開他的胸懷,眼角泛著受傷的淚光。
她哭了,如果被斐文納知道她被他惹哭的話,他大概會被五馬分屍,然後丟到太平洋去喂沙魚。
川介浩司非常無奈地在心中大嘆了一口氣,他走上前攬住她。
“我吻你就是,你別哭了。”他軟聲道歉。
“不用勉強,我才不要你心不甘情下願的吻。”斐若雅生氣地說。
“我的若雅,我並沒有不情願。”他言下由衷地說:心中盡是無奈。
他柔情的嗓立旦讓她臣服了。“既然這樣,那……你現在就吻我。”
她不容他退卻地閉上限,踮起腳跟,攬上他的肩頭,獻上自己粉嫩的唇。
川介浩司的視線越過她欺上來的嬌麗容顏,看著西裝外套從她的肩上滑落,掉到地板上。
“抱我,吻我!”她催促他。
他困難地把視線掉回,落在她充滿期待的櫻唇上。
盯看了她良久,在斐若雅已失去耐性,顫動著眼睫欲睜開眼時,他才緩緩地俯下臉,薄而有型的唇輕輕地覆上了她……
他吻了她,但只是輕輕地一碰。這輕如蜻蜓點水的吻無法令斐若雅滿足,她用力地攬住他的頸,不容他離開。
她青澀地學著電影中男女主角擁吻的動作,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