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
“除非大海沸騰了,太陽凍成了冰。”
他鬆開她,大笑起來,“我的小女巫,從我昨天晚上對你的經驗看,你的激情足以讓大海沸騰,也許我可以對著太陽怒吼,讓它凝成冰塊。按女人們常說的我的心裡的冰冷。我能的。”
“你讓我來要是隻為了說說笑話,我的主人,我還有工作要做呢。”姬熱拉說著便朝門走去。但他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回來。
“我還沒批准你走呢,今天早上我也沒批准你離開。我要你服從,姬熱拉。違抗我,你會後悔的。”
以後的日子裡,姬熱拉的生活平靜下來,但她不知道這平靜能持續多久,對這種生活她並不熟悉。阿頓的人們仍用非同尋常的,懷疑的眼光看著她,不過比先前換了一種方式。漸漸地人們又開始對她微笑,衝她打招呼了,不過和早先相比顯得有些生硬。撒克森人在法蘭克領主的統治下習慣了起來,並且發現這種統治比起抵抗與戰爭更舒服一點。大多數人們為了謀生的操勞,已經顧不上是法蘭克人還是撒克森人當領主了。地裡的莊稼要收割,樹上的果子要採摘,儲存。牲畜要飼養,屠宰,肉也要醃好或燻好以備即將到來的冬天裡食用。
阿爾漢仍在劫掠,但莊稼收過之後,許多農民帶著他們的家眷和牲畜到要塞裡躲了起來。給撒克森造反者留下屠殺和焚燬的已經很少了。一部份男人為了防備阿爾漢的掠奪,來到要塞為魯特加做事,並開始接受軍事訓練。跟魯特加一道征服了阿頓的一些法蘭克人離開了此地,國王交給的任務已經完成。另有一些把它們的家眷接到了這裡,作為附庸向魯特加宣誓效忠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姬熱拉漸漸有一種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幾乎要將她征服了,她試圖擺脫掉這種感覺。阿頓所有的人們已經接受了她提魯特加的女人這種事實。她晚上就在領主的床上睡覺。他教會了她激情的歡樂,她也允許自己不再盡力疏遠他。他已經變成了她血液中的火焰。當她躺在他身邊,曲捲著身體縮在他的臂彎裡的時候,她感到很安全。當他與她做愛,進到她裡面的時候,他觸控著她靈魂的最深處。
姬熱拉不知道這是何時開始的,她怎麼讓自己變得這麼愚蠢。不管是不是愚蠢,但事實就是這樣。她愛著作為男人的魯特加,而不是領土完整主魯特加。當然,她還沒有愚蠢到相信他也會愛她。他是個貴族將軍,而她只是個農奴。他要她只是為了自己的快樂和她在他所征服的民眾中所謂的影響。姬熱拉告訴自己魯特加對她不錯,並且保護著她不受侮辱,已經是很幸運了。甚至阿德琳達,因為害怕魯特加的報復,也不敢再責罵她或用鞭子打她了。自從那天在馬廄旁的事情發生之後,士兵們也好象把她看成是石宮的女主人。
但是,她愚蠢的是,她不只渴望魯特加的激情了。她現在想得到他的心,雖然這看起來不大可能的。
隨著季節的變換,阿頓各種害病的人們又快把姬熱拉草藥用光了。魯特加親自護送她到森林裡採集新藥。自上次她出外採藥以來,他把她交給任何人心中都已不能踏實了,姬熱拉這麼想著。不管他同她一塊去採藥是出於什麼原因,她很樂意他陪同。有他在身邊,她不用擔心阿爾漢出現,把她又抓去為那些造反者服務。雖然相信魯特加一人就能戰勝一群劫掠者是很愚蠢的,但姬熱拉仍是這麼相信著。她親眼看見過他高超的戰術,她知道阿爾漢要是聰明的話最好別向他挑戰,不管他能帶上多少烏合之眾做幫手。
“你是怎麼學會用這些小花小草來治病的?”他們在一塊林間空地上停下來的時候,魯特加問她。“我看不出來這些花草之間有什麼不同。”
“我媽媽教我的,她是個很有名氣的郎中。”
“同時也是個女巫?”
“是的,人們有了傷病都找她,她有時給他們點藥,有時給他們念個咒,通常他們會感到好受多了,即使病沒全治好也是這樣。有時候,病人對精神安慰需要比治療要強烈,我媽媽就是給她們這個。”
“你也一樣。”魯特加笑了,她一邊採著草藥,魯特加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誰能把人的身心魂看透,誰就既能治病,也能殺人。你真幸運,能看出這一點。”
有一刻,真實的魯特加從領主魯特加的外表後面閃現了出來。作為一個醫生和一個女人,直覺使得姬熱拉要伸出手去撫摸他。但還沒等她伸出手來,那幽幽的真實便又在這外表的防護後隱退了。他的眼光移到了別處,目光銳利。
“那麼,你的巫術也是你媽媽教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