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然後姐姐就正式嫁給你這個小男人,給你當老婆。”
肖石大喜,捧著姐姐的美靨就吻了上去。凌月如摟上弟弟脖子,小嘴一張,熱烈地迎了上去。
小別勝新婚,重逢後的吻,充滿了甘美和甜蜜。由緩至急,兩人異常投入,舌頭迫不及待地交接、纏繞、攪動、吸吮,在口腔中分享彼此唾沫的味道,逐漸陷入激烈。凌月如眉眼深鎖,嬌嫩動人的身體開始發熱,口鼻間不時發出細細地呻吟聲。
肖石蠢蠢欲動,不安份地活動了起來。他先將姐姐寬大的棉質睡袍解開褪至臂彎,又將睡袍下襬拉到腰際,一隻手從屁股後邪惡地繞過,探入姐姐幽深的股間,那裡,已是一片桃源泥濘。
凌月如“啊”地叫了一聲,櫻口立時張大,肖石奮力吸住姐姐柔軟的香舌。凌月如上下皆被弟弟有力地侵犯著。想躲,躲不開;想避,避不了;想叫,叫不出。
凌月如上下精赤,半跪著跨伏在弟弟身上,弟弟堅硬的巨物死抵著她的小腹,躁熱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住地在摩擦中抖動,兩人身下的大搖椅晃得搖搖欲倒。
冬日溫暖的陽臺上,兩人忘情地相愛著。
凌月如肺部地空氣象要被吸走,強力的吻讓她如同窒息,大腦頓感一陣空白,喉頭髮出彷彿恐懼一樣的呻吟聲;同時下體深處傳來的快感讓她無處可逃,嬌軀顫慄不止。放蕩的身體在羞恥地崩潰。
肖石適時地放開姐姐的櫻口。
“啊!……啊!……呃啊!”凌月如胸腔一震,順暢地空氣湧入肺中,口中發出陣陣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嬌啼。
肖石頭一低,將姐姐一顆櫻桃含入口中。在前胸後體地雙重地刺激下,凌月如揚起俏面。身體前傾,抵在弟弟肩頭,美臀高高翹起,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肉慾狂潮。
在弟弟傾心而粗暴地撩逗、愛撫下。凌月如表情極度痛苦,陷入瘋狂的情慾之中,嬌軀在弟弟的身上扭動不堪,口中浪叫不止,弟弟地巨物隔著外褲如火烙般燙著她的下腹,她淫蕩的雙腿越分越開。
終於,隨著一連串亢奮悽豔的叫喊,凌月如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哆嗦,再一次幸福地達到欲仙欲死的高潮。
激情過後。凌月如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弟弟身上,股間、豐臀、大腿,穢液狼藉,一片溼漉,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口中兀自發著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
望著身上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胴體仍在輕顫的姐姐,肖石取笑道:“姐姐。看來今晚我真不能走了。”
“為……為什麼?”凌月如氣若游絲。
“因為你把我的褲子弄溼了。”
“去!壞……弟弟!”凌月如醉顏微酡,嬌羞無限,“說話不算數,說不碰……還碰!”
肖石笑笑沒說話,體貼地為姐姐整理好睡袍,緊緊擁住;凌月如伏在弟弟身上,斜看著窗外微暗地天空,陽臺一片寧靜,二人享受著激情後的溫馨。
氣力恢復後,凌月如滿足地望著眼前的男人。肖石道:“凌姐。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無聊死了!”凌月如撇嘴笑了一下,嘆口氣道,“要不是老爹習慣在鄉下過年,我才不會陪他回去!”
肖石心內一沉,強笑道道:“一年到頭才一回,你就受不了啦。我覺得你平時也應該多陪陪他。”凌月如翻了翻眼皮,白著他道:“他那麼喜歡你。以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這個好女婿吧!”
“沒問題。”肖石笑答。
凌月如忽然爬起,拉住他道:“弟弟,跟我來。”
“幹嘛?”肖石問。
凌月如拉著他,急切地向臥室走去,邊走邊咬牙切齒道:“這幾天我沒事兒,一直玩那個遊戲來著,有個蜘蛛林迷宮,我走了幾天也沒走出去,氣死我了!你幫幫我,要不然我晚上肯定睡不著覺……”
凌月如嘮嘮叨叨,肖石心中一震,忽然停住了。
玲兒離開那天微雪的早晨,他的消沉,後來夜黑風高的夜晚,那間狹小昏暗的網咖,烏煙瘴氣的氣氛,還有那個手把手教他玩遊戲,教他抽菸的狐媚小太妹。十一年前地往事如雪片紛飛般向他襲來。
“鞏小燕、宮顏;宮顏,鞏小燕。”肖石心中默默唸叼了兩遍。
天!宮顏就是鞏小燕,當年那個小太妹!那張畫像,她故事裡那個男主角就是他!
這一刻,肖石終於明白了!明白宮顏為什麼讓他抽菸,為什麼講自己的故事,為什麼她憂傷的眸中總是含著那份執拗般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