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感受著楊柳的嫩穴高潮後的蠕動,還得語氣盡量自然地喊道:“那不行,沒大紅包還想讓我出去,門都沒有!”
“姐,你怎麼和他一起胡鬧?時間就快到了!”
楊欣想到楊柳也在房間,立刻著急地喊道,而她也已經沒空去想楊柳為什麼不出聲。
楊柳這才無力地推開張俊,趕緊用紙擦著下身流出來的精液,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邊讓呼吸稍微平緩,在定了定神後,用笑嘻嘻的口吻說道:“那我沒辦法,你姐我嬌小玲瓏哪是他的對手啊?再說,我們忙了那麼久,不多要點紅包也說不過去,不敲詐妹夫,我敲詐誰啊?你就痛快點,我和小俊也好趕緊分錢!”
張俊不由得對楊柳豎起大拇指,然後溫柔地吻了她一下。
楊柳嬌嗔著掐了張俊的腰一下,當然動作很輕柔,看起來小鳥依人,女人一旦得到滿足後,總是那麼溫柔而可人,完全沒有生氣的跡象。
張俊和楊柳一邊繼續和楊欣對話,一邊慌亂地收拾房內的痕跡,整理著剛才壓皺的被子。這時楊柳也無法避諱,擦拭著從嫩穴不停流出來的精液。
張俊色眯眯地打量著從楊柳那美麗的花瓣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好幾次都想伸手去撫摸,但都被她嬌嗔地制止住!
此時楊欣是真急了,一看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五十三分,急得都快哭出來,道:“好姐姐、好小俊,你們就趕緊開門吧!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明天我都讓石頭照辦,還不行嗎?”
“好姐姐、好小俊,你們就趕緊開門吧!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明天我都讓石頭照辦,還不行嗎?”
反正已經爽到,而且一場偷情也順利結束,張俊也就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看楊柳小心翼翼的將他們愛的痕跡都處理好後,這才笑眯眯地開啟門,用得意的口吻說道:“是我心軟才開門的,而且你已經答應了!以後我看那破石頭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晃拳頭?有什麼事我就找你了!”
“呵呵……”
楊柳裝作狡黠地笑了笑,然後趁楊欣不注意時把擦精液的紙丟到旁邊,反正這時誰不是一身的酒味和汗味,即使楊欣是過來人,但也無法察覺到歡愛後的特殊味道。
楊欣總算鬆了一口氣,見張俊和楊柳都一副得逞的表情也就不疑有他,便拉了拉張俊,小聲哀求道:“你幫我抬石頭進屋吧,他太重了,我拉不動他。”
說完,楊欣一臉不好意思。
“嗯!”
張俊故意朝楊欣曖昧的笑著,不過這時他雙腿發軟,想要抬重得像野豬一樣的石頭,心裡也是感到痛苦!
此時,柳清月坐在屋子前擺弄著手機,顯得嫻靜!
張俊笑眯眯的和柳清月打聲招呼,並害怕被柳清月追究他冷落她的事,馬上加油添醋的說了敲詐紅包的事。而照柳清月活潑的個性立刻就嚷著也要分紅包,還暗笑張俊實在太壞,對於張俊和楊柳的同時失蹤倒也沒有多想。
隨後,張俊像扛死豬似的把石頭丟到新床上,而見楊欣嬌羞含喜的模樣,便識相的一邊往外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唉!不能打擾人家的洞房花燭夜,如果做這種事可是會被雷劈,問題是,某個喝成像死豬的傢伙還能不能動啊?”
楊欣聞言臉一紅,便匆匆的將門關上,也不敢回話。
張俊可沒興趣偷聽別人的房事,便叫上不知道在談論什麼,而說得很高興的楊柳和柳清月就走。
結婚是喜事,可這一屋的垃圾,加上牆角還有喝多的人吐的穢物,滿地還全是骨頭和菸頭,明天就得苦了他們的親戚朋友了。
黑夜裡的小村,路一片黑漆漆,夜風吹得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好在這一帶民風淳樸倒也不用擔心。
由於先前張俊已經在楊柳身上發洩一次慾望,現在也沒有衝動,而且想想晚上還得和楊柳與柳清月在一起覺得有些壓力,所以思來想去,張俊把她們送到學校門口就打算回家。
在路上,張俊三人各有心事的聊天。楊柳和柳清月表現得極為溫順,張俊則是偷偷撫摸著她們的美腿或者香臀,不過當他摸到楊柳的香臀時頓時嚇了一跳,因她剛才的水本來就多,再加上他射那麼多,此時都快流到膝蓋,而且隱隱散發著味道,好在柳清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沒有發現。
楊柳只是掙扎一下,就仔細地擦拭著下身,不過她是偷偷摸摸地做這件事。
張俊從學校回來,路過林秋蘭家時,看屋內已經一片漆黑,想林秋蘭母女倆應該已經進入夢鄉,也就不好意思去打擾,便還是決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