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發疼了。何況這時候被子底下那美麗的身軀沒半點遮掩,只要自己想的話隨時都可以細細把玩,如此的誘惑讓人如何拒絕?
柳清月看見眼前男人褲襠中間那高頂的帳篷,還有眼裡抑制不住的衝動,臉色一紅,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都快跳出體外了,心跳快得讓人感覺都要窒息了,不知不覺間小臉也變得滾燙起來。
張俊沒敢把被子一下拉開直接撲上去面對她的身子,只輕輕的拉開被單一角便僵硬的躺進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接下來就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俊沒有面對處子的經驗,也沒有出來找小姐的經驗,除了那次蘭姨的半推半就以外也沒和別的女人交歡過,一時間束手束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清月閉上秀目,面色含羞的等待暴風雨般的侵犯,可緊張了好一會兒卻依舊沒有動靜,微微轉頭一看張俊居然離自己有一點距離,而且平躺的特別規矩,從那脖子上爆起的青筋來看身體簡直都僵硬了,看樣子比自己還要緊張萬分,彷佛他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這男孩滿有趣的!柳清月心裡一樂,不禁噗哧一笑,調戲說:“俊弟弟,怎麼你的樣子更像是來賣身的,比我好緊張。好可愛哦!”
“呵呵……”張俊難為情的笑了笑,剛想說話的時候驚訝的發覺柳清月正滿臉溫柔的看著自己。她在被子底下的小手輕輕挪了過來,有些顫抖的將張俊身上的浴巾拉開,丟到一邊去,張俊胯下頓時一涼。
柳清月嫵媚的笑了笑,儘管強裝鎮定但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圍著那個躺著不舒服,我幫你脫了。”
張俊心想你都脫完了才和我說,臉上多少有些尷尬。眼見如此尤物在面前卻不知從何下手,只能沒話找話的說:“清月,我看你說話似乎不是本地的口音。你是哪的人啊?”
柳清月見張俊不自在的挪得離自己又遠了一些,不禁玩心大起,想逗逗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緊張的小弟弟。她又湊近了一些後嘟著小嘴說:“我今年可是二十四歲了,你該叫我月姐才對。看你那樣還不到二十,想佔我便宜嗎?”
“不是不是。”張俊真想給自己幾巴掌,人家一個黃花閨女湊過來居然自己還會害怕,這他媽的哪門子道理啊?
柳清月沉默了一下,突然輕輕抓住張俊的手,十指交扣在一起,閉上眼睛,眉宇間浮現淡淡的憂愁,幽幽的嘆了口氣後:“姐姐和你說個故事,一個很俗氣的故事,每個淪落風塵的女人都會有的故事。你就當一個小姐在博取可憐好嗎?”
“呃……”張俊看她一副心酸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細細傾聽,細細品味掌心所握那感覺纖細、柔嫩、秀氣得讓人不敢用力去握的小手。
柳清月卻是閉著眼,一副沉浸回憶的樣子微笑著說:“有一個小女孩,她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爸爸是個溫文爾雅的老師,媽媽是外資經理,家庭和睦,生活無憂無慮,從小就過得開心快樂。可是孩子眼裡的幸福卻是那麼的短暫,正值女孩花樣年華時,媽媽背叛了這個美滿的家庭,和一個連國語都不會說的大鬍子外國人跑了,丟下親生女兒到另一個國度去。女孩的世界一下子塌了一半,原本完美的生活瞬間破碎!”
雖然每個出來賣身的女人都會有個關於自己或真或假的淒涼故事,有的是博取同情有的則是賺取眼淚,但張俊可以從她那懷念過往的微笑看出柳清月不是在說謊。心裡不由得開始對她的經歷感興趣,也開始重新審視著這一面之緣的美人。
柳清月繼續低低的訴說著:“爸爸是個好男人,但他卻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直在酗酒中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比起妻子無情的背叛,他似乎更害怕周圍人的指指點點,整個人變得頹廢不振。女孩很懂事的一邊照顧著父親的起居,一邊還得完成自己的學業,雖然很忙很累,但成績從來都是頂尖的,年幼的她堅強的忍受著母親離去對這個家庭的傷害。”
張俊認真的傾聽著,感覺她說到這的時候,嘴角的微笑有一些自豪和幸福,可到停頓的時候,掌心的那隻小手卻是無意識的僵硬了一下,微微顫抖著,汗水也開始慢慢的分泌,明顯她的表情雖然依舊平淡,可心裡已忍不住起了波瀾!
“爸爸頹廢的日子在女兒把大學錄取通知放在他面前的時候結束了,可他已經坐吃山空好幾年,不僅早就失去了工作,家裡更是幾乎沒有積蓄,但他還是信誓旦旦的和女兒保證能支援她完成學業。看著父親重新振作的樣子,女孩心裡充滿著說不出的幸福,和許多年輕人一樣,背上行李,朝向往的象牙塔展開求知之路,青春期的天真還是讓她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