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裡開會,而且我不會告訴她的。”
“什麼不會告訴她?這又不是幹什麼壞事。”張俊哭笑不得地說道,然而在面對姚楠那火熱的眼神時,他卻有些不敢直視著姚楠。
“你……”姚楠見張俊又要逃避,一氣之下,小手突然抓住張俊的命根子,猛地把張俊推倒,甚至不顧自己穿著短裙,就直接爬上床,又羞又氣地說道:“是不是非得幹壞事你才滿意?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姑娘,您輕點……”張俊一看姚楠小臉通紅,而且手又抓著他的命根子,連忙喊道。
“我不管,你到底答不答應?”
姚楠紅著臉、咬著牙,氣呼呼地說道:“你和我媽是你們的事。現在我就問你,本姑娘到底是哪裡不好?論身材、論相貌,本姑娘哪一點比不上其他女人,你幹嘛老是躲著我?”
“我、我沒有啊。”張俊爭辯道,卻心想:要不是你媽百般阻撓,依照男人與生俱來的獸性,管他什麼三七二十一,老子我先上了再說!
“我都那麼不要臉一直主動找你,你還要我怎麼樣?”姚楠氣得眼眶發紅,緊緊盯著張俊,完全就是我見猶憐的模樣。
“我不是,我……”
張俊一看女孩子哭就受不了,而且姚楠的性子風風火火、敢愛敢恨,現在居然落淚,張俊連忙安慰道:“你先別哭,只要你別哭,一切都好說。”
“誰會相信你?”
姚楠一邊狠狠白了張俊一眼,一邊哽咽地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沒追過男孩子,也沒喜歡過誰,而且我知道你和我媽在一起,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反正你女人那麼多,不差我一個。“
“這個,我……”張俊急得直撓頭,話還沒說出口,猛地就感覺到嘴唇一陣溫暖。
竟是姚楠哭著送上嫣紅的小嘴,然後她站起身,抹去臉上的淚水,一臉堅決地說道:“這是我的初吻,你晚上要是敢再玩失蹤,我就跟我媽說你強姦我。”
“楠楠,我們講點道理啊!”
張俊根本沒時間品味姚楠初吻的滋味,苦著臉說道:“而且你就親我一下,有必要說成強姦嗎?”
“你自己看著辦。”姚楠狠狠白了張俊一眼,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反正我就這麼說,怎麼處理是你的事。我知道你擔心我媽那邊,但我是我,她是她,大不了一拍兩散!”
“不是,楠楠。”張俊聞言焦急不已,可還來不及勸說幾句,門就砰的一聲用力關上。
張俊頓時傻眼,因為先前他認識的女孩子都是溫順如水,哪裡見過像姚楠這麼野蠻,並心想:你是初吻,老子又何嘗不是被人強吻!
隨後,張俊穿好衣服追出來,可走廊哪裡還有人?
這時,張俊的手機響起簡訊聲,他拿出來看著簡訊,不禁苦笑,簡訊上寫著:我剛才說的話有點過分,對不起。我六點下班,在醫院門口等你,不準不來。
這小妞,典型的野蠻女友啊!張俊看著簡訊,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被姚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倒追,應該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但謝潤萍對這件事格外敏感,甚至還把我當成歹徒一樣防著。一邊是成熟的美少婦,一邊是火辣的小美女,唉!
事實上,張俊最苦惱的就是謝潤萍的感受,要不然他早就直接上了姚楠,只是這會讓她們母女剛緩和的關係再度破裂,他和謝潤萍之間也會出現嫌隙,而這些都是張俊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而光想到這些事,張俊就覺得頭疼不已,腦中一片混亂。
張俊走回三樓的辦公室,一進門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咯咯的笑聲,他順著笑聲來到辦公室的裡間,往裡面一看,頓時覺得體內的血液沸騰,甚至剛才的煩躁早就飛到九霄雲外,慾望一下子熊熊燃燒起來,身體彷彿有火在燒似的,疲軟的命根子更是立刻像鋼鐵似的變得堅硬。
裡間是寬敞的練習室,鋪滿柔軟的榻榻米、三面是鏡子,足有三百多平方公尺,是李欣然平日鍛鍊的地方。
這時,李欣然穿著柔道服,衣衫不整地靠在鏡子旁邊的扶手上,一頭青絲散亂不堪,渾身滿布香汗,雖然嬌喘吁吁,卻還是得意地笑道:“怎麼樣?小妞,服了吧!”
地板上,還可以看到一件被撕得有些殘破的柔道服丟在一旁,旁邊甚至還有一件白色內褲和白色蕾絲胸罩。
此時雪妮一絲不掛,雪白肌膚上佈滿香汗,氣喘吁吁地瞪著一臉得意的李欣然,道:“卑鄙,說好了比柔道……你、你怎麼脫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