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試驗,並經歷成年人都難以體會的分泌系統劇痛後,李彩謠的身體終於開始發育,但效果還是很緩慢,所以雖然她的“年紀”已經是在讀高中,但身材的發育只比小學生好一點,看起來仍相當幼小,讓人容易產生犯罪的慾望。
“行了你,謠謠的身體不好,你別亂來!”李欣然一邊開車,一邊悄悄注意後車座的情況,而看著張俊那色狼的模樣,頓時嬌嗔一句,然後略帶玩笑意味地嚴肅囑咐道:“好歹我這當媽的也在,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別當我的面搞我女兒!”
“謠謠,怎麼了?”張俊聞言,頓時色意全失,連忙抓住李彩謠的手,雖然見她臉色紅潤,但還是關切和擔憂地問道。
“沒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李彩謠笑道,並見張俊為她著急的模樣,感到無比幸福。
而事實上,李彩謠也不可能向張俊說,因為藥物刺激的關係,骨骼和神經停滯太久再發育會有點刺痛,加上這兩天剛在省城接受新的療程,所以身體還很虛弱,而且做愛很容易會讓內分泌紊亂。
“那就好!”
張俊頓時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駕駛座上的李欣然,頓時色心大起,馬上故作不滿的說道:“對了,然然,上次我閨女出生的時候,你給的那禮物太離譜了女洞房夜吧,搞得月月和秦霜都以為你要謀殺,我媽也被你嚇得不輕,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補償一下我們受傷的心靈?”
“受傷的心靈?是硬起來的傢伙吧!”
李欣然嫵媚地白了張俊一眼,看著張俊胯間撐起的帳篷,笑道,只不過一想起那件事,臉上隨即浮現難為情的神色。
原來在秦霜懷孕的那段期間,經過多重的努力,蘇定昆總算讓組織同意為李彩謠做細胞再發育手術的全程治療,當然也是帶有實驗的性質,而李欣然幾乎是陪李彩謠熬過那段時間,術後的效果也不錯,可在近兩個月的休養後,當她們回來時,卻已經錯過張俊孩子的滿月,為此李欣然有點悶悶不樂,但卻也沒有辦法。
一年後,柳清月也進了產房,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生下張家的第二個孩子。
這時,李欣然覺得補救的機會來了,便想也不想就衝去省城最大的金店,然後竟然直接就問現在黃金多少錢一公斤。
那店員聞言,不由得感覺李欣然是來砸場子的,不過那店員的服務態度還不錯,很快就計算出了一公斤大約三十萬左右的價格。原本李欣然想買長命鎖給張俊的孩子當禮物,可是就算再有錢,誰會按斤來算?可那時店裡有不少顧客,一個個都竊笑著看李欣然,這刺激到本就感到尷尬的李欣然,結果就一時衝動,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買了八公斤的黃金,並且當場支付加工費,要求製作成兩件長命鎖,雖然很闊氣,可李欣然總覺得很奇怪。
而當李欣然將禮物送到張家時,更因為覺得不好意思,東西一放下就跑走。
原本張俊還納悶李欣然居然會有羞澀的時候,但開啟禮物一看,別說張俊傻眼,秦霜和柳清月更是感到無語,因為那禮物竟然是兩件四公斤黃金打造的長命鎖,而且就算防盜鎖都沒這麼重,成年人戴都受不了,要是戴在剛出生和一歲多的寶寶身上,不把脖骨壓歪才怪。
雖然說禮輕情義重,但秦霜和柳清月還是哭笑不得地收下禮物,不過也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寶寶戴。張俊則是認為李欣然是故意吃醋,當夜到她家,在她的求饒聲中折騰她三個小時之久,直到李欣然在高潮的美妙中暈死過去,張俊才悄悄溜到李彩謠的房間,把聽床聽得春心蕩漾的她也撲倒了。
車子緩緩開回張家,而由於今夜情況特殊,加上她還要照顧李彩謠,所以見張俊鎖好大門後,就開車離開。
別墅的二樓幾乎一片昏暗,而張俊看著窗戶內那微弱的燈光,顯得曖昧又旖旎,頓時淫蕩地笑了笑,忍不住伸手到褲襠內掏弄一下,準備把沒在林燕環身上發洩出來的火全送給姚楠,而想起姚楠的嫵媚與大膽,頓時就血液沸騰,腳步也不知不覺快了起來。
由於眾女在婚禮上或多或少都有喝酒,所以大家都已經睡了。
這時,張俊腦子一熱,在走到客廳時就開始脫衣服,然後來到貼著“喜”字的房門前時,身上就剩一件褲子,並不由得想著姚楠的美貌和狂野,喉嚨不由得發乾,伸手剛想推門的時候,卻發現房門上貼著一張字條,字跡清秀,十分的漂老公,新婚快樂,算算應該是你第三次當新郎了,人家今天本來想讓你好好放鬆一下,房裡可不只有楠楠,潤萍姐也被我們帶回來,不過她們都喝多了,所以今晚安排她們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