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酸,眼淚就掉下來,在心裡暗罵自己到底怎麼了,可想象著一個十歲男孩在寒風中,站在冰冷的湖水中,瞬間有一種冷到骨髓裡的刺痛。
在迷糊中,張俊似乎夢見他和柳清月共赴雲雨。她扭動著身子,在他身下激烈地呻吟著,還有破處時那疼得讓人心碎的叫聲,而那雙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還在他身的上游走著。
“嗚……”
這時,張俊覺得嘴唇乾得像要裂開,頭痛得讓他醒了過來,可張俊還是覺得腦子一陣迷糊,根本分不清楚他現在是是夢裡還是在現實中。
張俊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洞穴內只剩下他一個人,而柴火也變成一堆灰燼。
張俊看身上的內褲還在,他掙扎著站起身,發現鐵鍋裡的野菜湯還剩一半,似乎有被熱過,所以還有一點餘溫,他趕緊扒了兩口,就拖著發軟的身體出洞穴,他拍了拍腦袋,覺得還是有點發暈,腳步也有些發軟。
這時,在洞穴外的泉水邊,只見秦霜一臉呆滯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上身穿著已經幹掉的襯衫,下身則套上張俊的短褲,看起來有幾分滑稽,散亂的頭髮隨著微風輕輕飄舞著,望著遠方的眼神則空洞得讓人心疼。
“早啊!”張俊一邊按摩著有點沉重的腦袋,一邊和秦霜打了一聲招呼。
秦霜轉頭看了張俊一眼,眼底的驚慌和羞澀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恢復平靜,語氣平淡地說道:“早。”
“我們趕路吧!”張俊一邊說著,一邊重新包紮手上似乎已經發炎的傷口。
秦霜也沒有多說什麼,似乎還在思索著什麼事,只是低著頭跟在張俊的身後,踩著一地的樹葉尋找出路。
昨晚張俊兩人走了那麼久的路,現在已經離村莊越來越近。
秦霜默默地看著張俊的背影,水靈靈的眼睛中有幾分哀傷,她不知道張俊是否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可看他這時的表情就知道他燒糊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俊只當是燒糊塗做了一場春夢,絲毫不知道他昨晚竟強暴了秦霜,讓秦霜的初夜是驚恐而沒有情趣,他只是想著要趕緊回到縣裡治療身上的傷口,因為他現在全身難受。
此時,秦霜憤恨得直咬牙,但看著張俊一臉無知又不知道該怎麼發這個火,而且現在也不是算賬的好時候!只是又想起那如撕裂般的疼痛,以及她在半睡半醒間被扒得精光,處於迷糊中時張俊突然的入侵,落下滴滴的處子血,一切都是那麼的措手不及,尤其當她掙扎著卻又不得不任他在身上蠕動的場景,根本沒有半點的香豔,帶來的只有疼痛。
張俊兩人沉默地走在崎嶇的山上,但過了一個多小時,秦霜絕望地發現前面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絲毫沒有村落的感覺,而且也還沒有看到人煙。
這時張俊發現湖的對岸有一座村莊,而且距離不是很遠,馬上興奮地說道:“你看見了嗎?對面有人!”
“是啊!”秦霜一直強忍著初次承歡的疼痛,儘量掩飾著走路時的蹣跚,可一看是在遙遠的對岸,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可那又怎麼樣,你有船嗎?”
張俊稍微目測一下,發現這裡距離對岸起碼有一千米,要是在平時他早就游過去了,可現在他的身體太虛,但這已經是最好的路,想了想,他咬著牙說道:“我們游過去吧!”
秦霜愣了一會兒,而看著張俊那堅毅而有自信的眼神,她看了看對岸,有些不安地說道:“我不會游泳!”
竟然是個旱鴨子!張俊頓時感到頭暈,畢竟這種距離帶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而且他的身體情況又這麼糟糕,那不是和找死沒有兩樣嗎?如果是在以前,這樣的距離張俊要來回遊幾次都沒有問題,可現在倒真有點難度。
張俊在心中權衡一下,覺得如果要走山路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而且還可能會遇到危險,而橫渡湖水的危險似乎較小,於是張俊在湖邊找了一根幾乎有一人高的枯樹幹,確定枯樹幹的結實程度後,他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湖邊,對著秦霜招手,說道:“過來。”
“幹嘛?”秦霜疑惑地問道,臉上有些發青,明顯對於水有種本能的害怕。
張俊也沒有多說,只是拿出繩子後,神情嚴肅地說道:“一會兒我把你捆在我背後,然後我再把自己綁在這木頭上,雖然會很慢遊過去,但不會有問題,就算累了也可以浮在木頭上休息一會兒,不會沉下去的。”
“行嗎?”秦霜明顯有點擔心,對水的害怕是一回事,而且看著張俊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也覺得不可靠。
張俊肯定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