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謝潤萍的爸爸也不敢貿然質問謝潤萍,更不想讓很少見面的姚楠討厭他。
謝潤萍的父親知道謝潤萍一向過得拮据,所以以前三不五時就託人帶點自家糧食接濟謝潤萍,可如今這麼大的反差,令謝家兩老很疑惑,甚至懷疑謝潤萍是在外面賺那種不乾不淨的錢。
謝潤萍哪裡不知道那些流言?可是對於那塊傷透她心的地方,謝潤萍也懶得解釋。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令不少人跌破眼鏡,謝潤萍在處理完她叔公的後事後,立刻買下她老家旁邊的幾塊地,並請來施工人員動土,說是要幫謝家兩老蓋棟三層樓讓他們安享晚年……
說到這裡,王鳳狠狠掐了張俊一下,假裝吃醋地嘟著嘴,不滿地道:“喂,張大老闆,你別和我裝糊塗,我姐走的前一晚和你在一起,而且她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嗎?她哪來那麼多錢?”
“小醋罈子,這你也管啊。”張俊往王鳳的耳朵吹氣,一臉淫笑地說道:“我自己的老婆肯定要疼,再說,花老公我的錢天經地義,誰敢說閒話?我真想打那些嚼舌根的三八幾巴掌,敢說我老婆坐檯?我把她們拉去坐檯才對!”
“要死啦!”王鳳白了張俊一眼,說道:“幸好,當晚播出的新聞有我姐開會的畫面,眾人才知道她當大官,甚至於我姨和姨丈可高興得睡不著,其他人看我姐當大官也就自動閉嘴。之後我姨丈出門可都是橫著走,誰都對他畢恭畢敬。
現在您滿意了吧?“
“滿意個頭!”張俊氣呼呼地說道:“誰問你這個!我是問幫你姐介紹物件的事情。我打電話給她時,她總是說得含糊不清,又好象很委屈,搞得我一頭霧水。”
王鳳聞言,咯咯笑道:“由於大家都知道我姐一個人帶著孩子,結果那臭男人竟然回來了,可卻被我姨丈拿著菜刀追出好幾裡。我姐人漂亮,加上現在有權有勢,所以在她面前的蒼蠅多如牛毛,天天都有人上門提親,我姨丈就吹毛求疵地挑物件,那樣子可真夠爆笑。”
後來事情的發展倒有些出乎意料,由於姚楠整天進進出出,一下子就引起騷動,過沒多久,謝潤萍的事情還沒解決,就有人來為姚楠說媒,謝潤萍母女倆就成為眾人眼裡的肥肉,畢竟有錢又漂亮的女人誰不喜歡?而且提親又不用花什麼錢,沒成功也沒關係,但謝家的門檻卻快被人踩平,搞得就像比武招親般熱鬧。
謝潤萍的父親則似乎很享受這種陣仗,而且希望謝潤萍有個伴以減輕她的壓力,所以都來者不拒,先看再說;而見到想追姚楠的年輕人上門,更是眉開眼笑,完全就是不亦樂乎地挑著女婿和外孫女婿……
最後,姚楠受不了那種日子,也懶得和她外公爭論,索性就說要工作,揹包一背就跑回來。
謝潤萍本來打算多陪陪謝家兩老,但她實在受不了三姑六婆的說媒陣勢,而且雖然心裡厭惡,但礙於兩老的面子也不能當面罵人,最後私下和她父親談判,讓她父親態度有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說媒的人冷眼相對、一一拒絕,搞得眾人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錯藥,怎麼前後反差那麼大?
“你再吊我胃口,可就要家法伺候了……”張俊聽王鳳說話斷斷續續,頓時不滿的威脅道。
張家的家法是鞭刑,這可是張俊獨一無二的處罰,每次一威脅,無論小蘿莉或是美少婦都會面紅耳赤地嬌嗔,王鳳也不例外,立即不滿地說道:“就知道你心急。我姐和姨丈說的內容也簡單,她說自己是一個大官的情婦,再找物件會惹惱他,姨丈才乖乖老實下來。”
“靠!我是大官?”張俊指著自己的鼻子,哭笑不得地說道:“那聽她講電話時的語氣那麼哀怨,難不成她一直將自己當成第三者?真是冤枉啊!天地良心,在我心裡她絕對是老婆的地位,不是什麼情婦!”
“我知道,反正你老婆多,不缺這一個。”王鳳白了張俊一眼,咯咯笑道:“我姐可是連哄帶騙,說什麼那大官權勢很大,嚇得姨丈不敢再問下去,又看我姐過得不錯,姨丈這才打消念頭。”
“所以是拿我當擋箭牌嘛!”張俊無奈地說道,心想:難怪謝潤萍不好意思跟我說清楚,而且以她的性子,要不是被煩到受不了,不然絕對不會找這種藉口。
張俊兩人繼續調笑。
過一會兒,王鳳的手機響起來,她接起電話說了幾聲,這才轉身道:“大老闆,我得和新來的員工開會。龍升集團的股東大會,半個月後會在咱們度假村開會,難得有這麼大的企業來捧場,接待工作可不能馬虎,我先去忙了。”
“好的!寶貝,那親一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