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張名山的壽宴已經過了大半個月,這段日子張俊過得也算愜意,閒來無事就上網或者發簡訊對家裡的女孩子們抒發思念,不然就是被張名山帶去射箭打靶,或者被蘇定昆拉去騎馬,雖然這些活動對於張俊來說有點高尚,但他也樂在其中,並樂於當一個孝順的孫子。
這段期間,雖然張俊已經和陳玉蓮幾度雲雨,但她仍十分靦腆,不肯接受較為香豔的玩法,只是溫順地接受張俊在她嬌小的身軀上馳騁,而陳玉蓮的身體很敏感,幾乎每一夜都會在哭泣般的呻吟中迎向高潮,而她高潮時的反應並不劇烈,總是咬緊下唇、渾身顫抖,那含羞又陶醉的模樣讓張俊興奮不已。
每次看著陳玉蓮滿身香汗,一臉滿足地在懷中嬌喘,張俊的心裡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而且她那白裡透紅的身軀火熱又散發著香氣,迷人至極。
這半個月,張俊與陳玉蓮做了四次,其中三次張俊還沒射出來,陳玉蓮就已經哀羞求饒,讓張俊覺得有點不過癮,即使想讓陳玉蓮口交,可張俊話還沒說出口,陳玉蓮就給他一個白眼。
個性矜持的陳玉蓮願意溫順地任由張俊享受她的身體已經不容易,如果再提過分的要求她可能會受不了,何況張俊當然開不了這個口,因此別說口交,就連姿勢都是傳道士的傳統姿勢,更別提後入式、觀音坐蓮了。
在性愛方面,陳玉蓮就宛如嬌羞的處子一樣,而看著她羞怯的模樣,張俊就已經興奮不已,自然也不再提別的要求。
夜晚繁星點點,在莊園的後花園中,伴隨著一陣歡樂的笑聲,一道炊煙正緩緩升起。
只見蘇佳蘊一身家居服,顯得溫柔而大方,這時她早已笑得直不起腰,口齒不清地問道:“妹妹,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小俊,真幹過那麼笨的事?”
“可不是,這孩子……”
陳玉蓮穿著休閒服,俏臉微紅顯得韻味十足。由於多年的空虛得到滿足,並在情愛的滋潤下,整個人豐腴不少,連氣色都好了許多。只見她嫣然一笑,就像個二八少女般迷人,而且她每天和張俊相擁而眠,聽著張俊的情話入睡,儘管感到不好意思,卻也心生甜蜜,那種宛如戀愛般的滋味讓她容光煥發,更加年輕而迷人。
“真沒想到小俊會做這種事!”蘇佳蘊咯咯笑道,眼底盡是母愛的溫柔。
這段時間,蘇佳蘊和張俊相處得很好,因此這短短半個月幾乎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日子。張俊的溫聲關懷、孝順懂事,即便只是夾一筷子的菜,都讓她幸福得快要暈厥。
女人似乎天生容易與人熟稔,蘇佳蘊、陳玉蓮相處沒多久就以姐妹相稱。陳玉蓮一方面感激蘇佳蘊對她的幫助,另一方面也因為她是張俊的生母想搞好關係;而蘇佳蘊則喜歡陳玉蓮那種淳樸善良的個性,也感激陳玉蓮養大她兒子,說話時十分熱絡,沒多久兩人的關係就像親生姐妹一樣,相處十分愉快。
“媽,你們在說什麼呢?”這時,張俊走過來,手上拿著醃好的雞肉,一看兩位媽媽笑得那麼開心,當即好奇地問道。
張俊這一聲“媽”叫得極為順口,陳玉蓮與蘇佳蘊都受用,倒也和樂融融。
“小俊,記得石頭他表姐那件事嗎?”陳玉蓮一想起那件事,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快要流下來。
“石頭他表姐?哪次呀?”張俊困惑地問道,不過他一看陳玉蓮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
這一段時間,張俊小時候的糗事都被扒了出來,甚至陳玉蓮與蘇佳蘊都以此為話題調侃他,雖然當時他確實幼稚,但被她們一笑,還是會感到不好意思。
“你這孩子從小就不學好……”蘇佳蘊咯咯笑道,而在看著長大成人的張俊,在欣慰之餘,也惋惜錯過張俊的童年。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件事情呀!”張俊見陳玉蓮笑得開心又扭捏,一拍腦袋,這才想起那件烏龍事,並不由得心想:這件事說起來也沒多少笑點啊!
那個時候,張俊和石頭差不多十二、三歲,某次在村子玩時,突然聽見草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跑過去一看,就見石頭他表姐正被一個瘦弱的眼鏡男壓在身下,並且熱烈地舌吻著,不過張俊兩人都是小孩,光聽嗯嗯啊啊的聲音都以為是石頭表姐被人咬了。
當時張俊兩人初生之犢不畏虎,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孩子,順手就操起棍子把那瘦弱的眼鏡男揍得到處逃竄,還沿著村子的大路追了將近五里才讓他逃走。事後人家上門,他們才知道那是石頭表姐的對像,而且還是學校的老師。
原來,當時雙方的家裡同意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