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殘了,再來找我!”
段明澈雙手捂著圓圓的腦袋,嘟著嘴巴說道:“我的腦袋殘了!若是不腦殘,幹嘛在這裡跟你這個暴力狂糾纏?”
“對啊,我是暴力狂!你們以後見到我,都躲遠點!見到我的女人,更要躲遠點!否則休怪我的拳頭不認人!”鳳晚幽瀟灑地一甩長髮,朝他們揮了揮大鐵拳。
“什麼你的女人?她是我們的小師妹!師妹是大家的,你怎能獨自霸佔?”段明澈眼巴巴地瞧著胡小雪炒菜的身影,心裡非常渴望和小師妹多親近親近,最好把她吃了,嚐嚐她的味道。
“我說她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你們少打她的主意!”鳳晚幽霸氣十足地說道。
謝容楚和段明澈無奈地對視一眼:“拳頭硬是硬道理,我們還是去練武吧。”於是,兩人便在院子裡舞起劍來。
“哼!想搶我的女人?再練十年吧!”鳳晚幽得意地昂起下巴,衝胡小雪眨眼一笑。
他平時都是板著一張冰山臉,向外散發寒氣,偶爾一笑,便有一種雲開日出,冰雪融化,春暖花開的感覺。
“二公子,哦,不,二師兄,你笑起來真好看!”胡小雪由衷地讚美道。
“喜歡嗎?喜歡的話,就嫁給我,我以後經常笑給你看。”鳳晚幽深潭般的眸子凝到她臉上,盪漾出絲絲縷縷的情絲,想要網住她的心。
胡小雪低下頭去,只覺得心跳加快,面色發燙。二師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引誘她跟他進洞房啊。
鳳晚幽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後,結實的雙臂攬住她的柔軟纖腰,淡色的薄唇在她白玉般的耳朵前吞吐著炙熱的氣息:“小雪,晚上我到你屋裡去。我擔心他們騷擾你,所以去保護你。”
他晚上要到她屋裡保護她?只怕是他要對她做那種事吧?胡小雪的臉紅得彷彿能滴出水,芳心跳得越發劇烈:“你別到我屋裡去。”
她夜裡要化身為狐,爬到樹上修煉。如果他去了,她豈不是很不方便?
“要不,你到我屋裡來,也一樣。”他低頭欣賞著她的迷人羞態,年青精壯的身體越來越渴望她。
她感到有個東西在抵著她,不由輕顫了一下,羞澀地說道:“我們,我們白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白天是白天,夜裡是夜裡。我老是想要你,要不夠你。”鳳晚幽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小雪,你想要我嗎?”
胡小雪感到一陣口乾舌燥,周圍的空氣似乎變薄了一樣,使她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她的身體似乎有些渴望他,而她的心卻在告誡自己:不要沉迷於男女之情。她來靈山的目的,不是為了和男子親熱,而是為了修仙。
她身體裡有個聲音在說:和男子親熱,感覺很舒服,為什麼不要?不要白不要!
她身體裡的另外一個聲音在說:修仙要專心致志,要心無旁騖。若是你貪戀男女之歡,那麼你修仙一定不會成功!
胡小雪頭疼地撫了撫額頭,把鳳晚幽推開,面色冷淡道:“二師兄,我不想嫁人,也不想做夫妻之事。我要做飯了。你想幫忙就留下,不想幫忙就走開。別耽誤我做飯!”
鳳晚幽像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眼神痛苦地望著她:“小雪,你別這樣對我!”他已經失了心,也失了身,她不能不管他,不要他。
“先做飯吧。我們的事,以後再談。”胡小雪輕嘆一口氣。這是什麼事啊?她明明是來修仙的,居然被美男纏上身。她簡直不知該怎麼辦。
……
吃晚膳的時候,鳳晚幽照樣霸著胡小雪,緊挨著她而坐。
若是哪個師兄弟多看了小雪一眼,他就用眼刀狠狠剜對方。
若是哪個師兄弟向小雪的碗裡夾菜,他會把那菜夾到自己嘴裡吃掉,然後給小雪夾新菜。
若是哪個師兄弟想跟小雪說話,他會把話茬接過去,阻斷對方和小雪的搭訕。
謝容楚對此感到無比鬱悶,捶胸頓足,嘆息連連,桃花眼裡水氣瀰漫,彷彿隨時會哭出來。
唐雲舟也很痛苦,不過他把痛苦深埋在心裡,儘量不去看胡小雪,只管悶頭吃飯。
顧聖華滿臉不屑,一副看小雪不順眼的模樣,其實他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段明澈眼珠子骨碌碌直轉,在腦海裡思考繞過鳳晚幽,接近小師妹的辦法。
胡小雪則神色憂愁,擔心公子們夜裡往她房裡鑽,影響她修煉。
石楠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暗暗得意,他的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