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風雪中,追雲神色凝沉,一字一句慎重道:“漠北大王子的人,殺了南延五公主的送信侍衛。”
在漠北王庭查探完訊息後,追雲一行人便趕往邊關,為了減小目標不引人注意,臨近邊關後追雲與隊伍分開,隻身前來。
今日他趕了半日路,尋地讓馬歇息時,無意中撞見了這一幕。
漠北人走後,追雲從土丘後出來,仔細查驗過兩名侍衛的身份。
他們雖穿著漠北服飾,但長相與漠北人不同,加之偷聽到的隻言片語,足以斷定他們是南延人。
“南延與漠北聯姻,五公主乃大王子妃,大王子為何要截殺她的送信侍衛?”
鬱承沉思須臾道:“那封信一定有問題。”
“不,是兩封,由兩名侍衛分開護送。”追雲補充。
鬱承驚詫:“兩封信分開護送?那就更有文章了。”
若是家書,不論幾封一起送便可。但五公主讓侍衛分開送,定是別有內情。
只是信件被扎泰截了回去,是不可能拿到了。
一陣寒風襲來,鬱承咳嗽幾聲道:“這事兒我會派人暗中留意,你早些回稟你家主子去吧。”
“是,屬下告退。”追雲拱手。
離開時,追雲扭頭看了一眼城下戰場。戰況殘酷慘烈,觸目驚心。
也不知,宜城戰事如何了。
追雲心有記掛,腳下生風般迅速下了城牆,動作利落的翻身上馬,片刻不停的往宜城趕去。
鬱承望著戰場,腦中思緒紛飛。
追雲查探到的訊息,很有價值,若利用得當,或能扭轉戰局。
凝思片刻後,鬱承吩咐楊權:“派幾個身手好頭腦機靈的,密切留意漠北軍營,尤其是南延五公主。”
至於漠北四王子,他需得謹慎思量後再做決定。
畢竟漠北進犯大昭多年,兩國勢同水火。且與虎狼為謀,本就揹負著巨大風險。
“殿下想從南延五公主入手?”沈長澤問。
鬱承沉聲道:“且先看看吧,若能借此破除南延與漠北聯盟,再好不過。”
只是這事非一兩日之功,眼下最要緊的,還是當前戰事。
留下觀察戰局的狄明,沒料到會聽到這般緊要資訊,一時之間有些惶恐。他想走,但又覺此時離開太過刻意,只能默立在一旁不敢出聲。
好在鬱承和沈長澤未再多言,狄明暗鬆口氣。
雪下的更大了,城牆上已積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嘎吱作響。
絮絮落下的鵝毛大雪,迷了兩軍戰士的眼,加之氣溫驟降,冷的難以握緊手中兵器,給作戰帶來極大困難。
天色快黑了,入了夜會更冷,雪也未有要停的跡象。
扎泰無奈,只能下令撤軍回營。
戰事不利,扎泰窩了一肚子火,回到軍營後便讓人去叫蕭姝。
然扎泰在帳中烤著火等了半晌,卻沒等來人。
侍衛回稟說:“王妃身子不舒服,已經歇下了。”
天剛擦黑就歇下了,她糊弄鬼呢!
扎泰豁的起身,怒氣衝衝出了營帳。
蕭姝的營帳距離不遠,扎泰很快便到了。
“大王子,公主身體不適……”婢女試圖攔下扎泰。
“滾開!”扎泰怒喝一聲,一把揮開婢女衝進了營帳。
榻上休息的蕭姝聽到動靜,剛轉過身便見扎泰逼近,一把將她扯了起來。
“你做什麼,你弄疼我了。”蕭姝不悅掙扎。
扎泰見蕭姝僅著裡衣,拉扯間胸前衣襟敞開,誘人春光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望著蕭姝胸前的飽滿和露出的細嫩肌膚,扎泰不由想起上次的歡好。那美妙滋味,叫人回味無窮。
“雪夜冷寒,公主孤枕榻冷,本王來給公主暖床。”色慾上頭,扎泰的怒火消了幾分。
蕭姝一聽,腦中登時警鈴大作,面色驚惶道:“我不需要……”
“我需要。”扎泰直接欺身而上,將蕭姝壓在了榻上。
扎泰身軀高大健碩,壓在嬌小的蕭姝身上仿若一座大山,讓她動不了分毫。
濃烈的男性氣息鑽入鼻中,無法反抗動彈的處境,讓蕭姝恐懼不已。
在扎泰動手撕扯她衣裳時,蕭姝急慌道:“我來月事了,不可以。”
一句話,像是一盆冷水般兜頭澆下,讓扎泰猛然僵住。
蕭姝大鬆口氣,以為自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