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面對的正是這樣的誘惑,可她並不明白,這玩意兒對強者的意思,一臉懵懂的樣子,耳邊傳來高峰的話語:
“你是被強行催生的毀滅種,也是我見過最差勁的毀滅種,一些資深的半步毀滅種都要比你強……。“
一席話就像不斷揮舞的錘子,一記接一記的砸到蛇女頭上,讓她的腦袋不斷下降,差一點,就將螓首埋在自己胸前的雪白殷紅中,可見高峰與她的打擊是多麼猛烈。
“這樣差的實力,跟在我身邊實在太丟人,把這個吃了……。”
蛇女猛地抬頭,發現光球駁雜的顏色已經消失,變成一顆水晶般純淨的透明光球,散發的氣息也不再是之前,那般讓她噁心的血腥,而是一種淡淡的馨香。
“這是什麼?”
帶著一點疑問,蛇女張嘴一吸,要將光球給吞掉,就在這時,高峰突然冷哼一聲,悍然出手。
層層黝黑的霧氣從高峰身上驟然散發,瞬間凝聚出恐怖的獸爪,向當面飛來的幾點流光籠罩而去,這幾點快若流行的光輝,所針對的正是蛇女將要吞噬的透明光球。
哪怕只是一隻獸爪,也是可以輕易殺滅王蟲的可怕攻擊,出乎高峰意料之外的是,黑暗巨獸竟然無法攔住這幾點流光,輕易突破了由黑色霧氣組成的獸爪,到了透明光球的附近,丟擲一張無數透明絲線組成的小網,撈住光球就要逃跑。
蛇女吞噬光球需要的時間不到一秒鐘,流光從遠方衝來,穿過黑色巨獸,撈住光球,反身逃走的過程,恰在這不到一秒鐘之內,連高峰都被弄的措手不及,可見速度之快。
如果高峰只是一般的毀滅種,即使身為巔峰強者,也無法阻止流光搶走數萬人能量組成並最佳化的光球,可他本身的階位,要比普通毀滅種更強,經歷百年的禁地流浪,讓他堪破無數宇宙陷阱,也讓他真正挖掘出自身潛力,又有歷練空間無數年的沉澱,終於讓他成為一名真正站在最巔峰的強者。
網住光球的幾點流光正要按原路返回,卻發現,本該被拖走的光球一動不動,彷彿懸空的光球被不知名的力量禁錮,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流光就做出決斷,撤銷小網,捨棄能夠讓毀滅種快速提升的神秘光球,返回自己的地盤。
流光的決斷不可謂不快,可惜高峰並未給它們機會,就在它們準備重新衝破黑暗巨獸的阻攔,返回出發地時,無數晶瑩水滴已經準備就緒,在它們身後構築成一道密密麻麻的防線。
速度超快的流光並不在乎水滴的攔截,它們宛若飛舞的精靈,瞬移般穿行在水滴的空隙中,雖然金屬水滴排列的密密麻麻,留出的空隙並不大,即使飛蟲也不可能鑽過,但流光就能,彷彿它們本身並非實體,眼看這幾點流光就要穿過。
“哼,真要讓你們跑掉,我的面子也太不值錢……。”
冷笑聲中,無數金屬水滴突然衍生纖細的蛛絲,相互連線在一起,轉瞬間,可以供光點穿行的縫隙統統消失,困住它們的不再是網,而是一塊透明的幕布。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吃掉,剛才那些小東西,隨便一隻,都能輕易殺掉你……。”
高峰一聲厲喝,嚇得蛇女打了個冷戰,趕緊張嘴,將光球給吞掉,就在她吞掉瞬間,無數能量積攢的光球,在身體內部驟然爆發,就像一根燒紅的鐵釺狠狠插進內臟,讓她不由地發出慘叫。
淒厲的慘叫尚未從喉管裡蹦出,更大的痛楚再次爆發,讓她將痛呼聲重新吞回去,像一條死魚般,瞪著眼球,張開大嘴,發出:“嗬嗬”的悶音,宛如窒息而死的最後一刻。
此時此刻,蛇女滿心絕望,她認為這種程度的痛楚,自己一定會死,全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那能將內臟焚燒的可怕痛楚,讓她在生死中煎熬,而她唯一的願望,是能在痛死前暈厥,這樣就不需要再受這可怕的折磨。
作為一名天賦優秀,但對殺戮毫無興趣的雌性,她沒有野心,也沒有什麼**,唯一希望的,是不受主人虐待的平靜生活,做一個聽話乖巧的奴隸,偶爾能得到主人的稱讚與獎勵,那將是不錯的驚喜。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蛇女這一次的主人,有著可怕的惡趣味,讓她在痛苦中反覆掙扎,用一句話來形容,就在高峰身邊的短短時間,讓她將這輩子的苦都吃了。
就在蛇女以為自己已經死掉,整個人呆呆傻傻的時候,高峰那可怕的聲音重新將她拉回現實,睜眼便看到前方無數金屬水滴構築的牢籠正在坍塌。
高峰設計的牢籠正是捕捉光點的陷阱,原以為會很輕易將其捕獲,畢竟就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