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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 女人的河流

關三怎麼也想不到,沒那麼多人,那麼多憾軍伽羅,竟被高峰殺的屁滾尿流?每一次高峰殺死憾軍伽羅,都藏身在塵埃之中,外人並不知道詳情,讓關三對高峰的能力更加忌憚,將高峰的危險性提高到極致,甚至冒著被玄甲懷疑的可能,鼓動玄甲親自出手。

從上往下看,高峰就像一隻靈巧的跳蚤,每每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玄甲的抓捕,玄甲就像一頭髮狂的狗熊,蠻橫地追殺著高峰,一棟棟房屋在玄甲手中崩碎毀滅,到了最後,玄甲也打出了真火,不在留手,每每發動比用全力,這下不是一棟棟的房子倒塌,而是一片片的房子倒塌。

就像當日翠柳城的災難重演,那時最強大的伽羅也才是憾軍伽羅,哪像現在?裂山就是人形火箭炮,凡是擋在他前面的東西統統夷平,在他身後,最高的建築殘骸也不過膝蓋,從天空俯視,就像一塊塊新誕生的空地。

這時,就連關三也不得不佩服高峰了,高峰彷彿天生就擅長躲避,那一枚枚脫離玄甲,飛出去的能量氣團,就像一個個威力巨大的炮彈,一旦集中地面或者房屋,殺傷力的最小直徑都有十多米,最大的甚至超過三十米,但高峰卻總有辦法,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

眼看兩人就要接近到主幹道人群擁堵的地方,關三的額頭頓時冒出冷汗,猛地轉頭對身後的影子說道:

“控制飛艇,我們趕緊逃……。”

說完影子便消失,只剩關三擦著冷汗,擁堵的人群既是關三最大的底牌,也是最大的破綻,人群能夠堵住高峰,但一旦人群被捲入戰場,巨大的傷亡一定會讓玄燁城整個爆發,到時候就算玄甲也會被憤怒燒成飛灰,畢竟他們還不能一手遮天。

高峰與玄甲都沒有發現頭頂上的浮空飛艇轉向飛走,一個專心逃命,一個專心追殺,兩個人就像滅世的魔王,將沿途的一切都夷為平地,高峰最擅長躲避無規則炮擊,玄甲的能力將落點散亂的大口徑炮彈,總能找到一點縫隙,何況,在他前面還有一隻瘋狂逃竄的四耳粉貂。

在遭遇玄甲的時,粉貂便跳出了高峰的懷裡,撅著屁股,四條短腿狂奔不止,高峰當時就氣得大罵沒義氣,平日吃自己的,喝自己的,有事自己先跑?沒見過這種一點自覺都沒有的寵物。

當高峰看到,粉貂幾乎能躲避所有的攻擊後,才驟然想起,便宜舅舅給他說過,粉貂最大的本事就是逃命,還罵什麼?跟著跑吧?就這樣,前半截高峰還在依靠自己的判斷躲避攻擊,連續吃了幾個狠的,差點丟了小命,到了後面,就一門心思的跟著粉貂,大有追到天荒地老的執著。

一人一貂將玄甲遠遠落下,玄甲是裂山伽羅不假,可他的孫子都和高峰的年紀相當,就算裂山伽羅的壽命最高能達到一百五十歲,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更何況高峰有過奇遇,速度比不裂山伽羅慢多少。

玄甲被高峰的油滑刁鑽氣的失去理智,已經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一門心思的想要將高峰置於死地,最終,他追殺高峰到了前面的主幹道。

今天是玄燁城最盛大的節日,前線剛剛打了一個大勝仗,淵源不斷的俘虜和戰利品送入玄燁城邦,引來眾多平民的歡呼,對他們來說,前線的勝利與他們息息相關,若是戰事結束,他們就不用再承受沉重的賦稅,也不用將自己最後一個兒子送上戰場作為炮灰。

最先押送進城的是望月城邦的伽羅,從憾軍伽羅到伽羅眾不等,數量達到兩百多名,引起平民最瘋狂的反響,他們將各種雜物或者爛菜葉扔向那些伽羅,在心中狠狠出了一口,幾十年都不曾出過的怨氣。

伽羅高高在上,對於平民來說,他們這輩子都是伽羅隨意魚肉的奴隸,就連伽羅的奴僕和家人,都能騎在他們脖子上拉屎撒尿,除非他們能改變自己的血統,讓自己也成為伽羅,不然這輩子都只能活在伽羅的陰影中。

今天這個日子,讓他們幾十年的壓抑得到爆發,每個人都是瘋狂的,很多人甚至站在屋頂上揮舞著曜石,大聲嘶吼要買下一個伽羅,勝利遊行的場面幾乎要失控。

到了後面,一隊隊被接觸武裝的家族武士穿著麻衣,打著赤腳進城後,才將這股狂熱逐漸消除,玄燁城的平民們對這些地方的家族武士有著極大的優越感,不斷嘶聲怒罵,還有失去孩子的女人衝出人群,對那些俘虜拳打腳踢,旁邊監管的玄燁武士只當看不到,任由那些俘虜被抓咬的滿面血痕。

就在家族武士俘虜即將過完,後面又運來一車車繳獲的武器,旗幟,裝備,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時,氣氛頓時更加炙熱,勝利意味著收穫,沒有比收穫別人的東西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