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寺真不愧是僅次於大佛寺的存在,如此論法,就是靈臺山的佛子都不如他啊。” “此言差矣,小佛寺的玄定佛子,他年長一些,而且大小佛寺都有遊歷紅塵的習慣,論法起來,自然是更為廣泛,收放自如了。” “是啊,靈臺山的佛子終究年輕,多半沒有如何遊走紅塵,修佛,不但是要出世,還要入世,既然佛無處不在,就應該多看看不一樣的佛法。” 在場的觀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眾說紛紛,不乏精通佛法之人,看出了論法至今,小佛寺的玄定佛子,乃是目前的最強者。 佛門聖地靈臺山的佛子雖然不俗,只是太過年輕,相較於小佛寺的玄定佛子,還是有著一定差距。 他們甚至篤定了,大佛寺的玄真佛子不出,佛子論道的第一場,玄定就要獨佔鰲頭了。 “小和尚可惜了!” 羅衍忠等人同樣長吁短嘆。 他們雖然不是那麼精通佛法,亦是看出來了,佛法無處不在,既是在佛經之內,又是在煙火紅塵之中。 小和尚這方面還是欠缺了一些。 “玄定師弟倒是長進不少,即便是我,真要和他如此論法,還未必能穩佔上風呢。” 大佛寺的佛子玄真輕笑說道。 附近的佛子不由看去。 按照玄真佛子的這個說法,他還是有一些把握蓋過玄定佛子的風頭? 這是何等的自信啊! 隨後他們又想起了關於這一位玄真佛子和玄定佛子的某些傳聞。 據說本來玄定佛子又好,玄真佛子也罷,都是要拜入大佛寺的。 但是,玄定佛子認為,自己現在和玄真佛子競爭,未必競爭得過對方。 畢竟,玄真佛子的出色,莫說是大佛寺了,整個淨琉璃天都是人盡皆知的。 故而,玄定佛子最終拜入了小佛寺,成為了小佛寺的佛子,常年與大佛寺的佛子玄真競爭,雖是輸多贏少,終究還是互有勝負。不少佛門高僧都說,如果玄定和玄真一同拜入大佛寺,指不定其中一人會明珠蒙塵,不會如同現在這麼光彩奪目,現在一個是大佛寺的佛子,一個小佛寺的佛子 ,倒是來得正好。 一個玄真,一個玄定,可謂是淨琉璃天的雙星曜日! 在他們面前,一切的佛子都難以避免的黯然失色了。 “大佛寺和小佛寺……果真是凌駕於一眾佛門聖地之上啊!” 玄靈佛子看著這一幕,吐出一口氣,暗暗想道。 正是如此,他想過拜入佛門聖地,卻不曾想過大佛寺和小佛寺。 因為有玄真和玄定在,他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他們太過耀眼奪目,說是同輩,實則佛光萬丈,比之一些修行多年的高僧都不遑多讓。 現在就連靈臺山的佛子都敗下陣來了,看來玄真佛子不出,玄定佛子就是無敵! “雖然金剛寺等佛門聖地的佛子亦是不俗,但是最多也就是靈臺山佛子的水準吧,不可能更強的了,這一關我們是……咦?” 然而,就在玄靈佛子以為大家都無望,只等玄真佛子起身和玄定佛子論法的時候,許無舟卻是施施然的起來了。 “咦?這是何人?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他的樣子?” “他也不是和尚,看位置,是靈臺山請來的客人?” “聖地特殊,另外有三個名額可以邀請有佛性有慧根的客人參加佛子論道,只是如此之人難得,一些聖地都是寧可浪費,也不隨便請人來此。” 可不是麼? 被邀請來了,可就代表了佛門聖地的顏面啊。 倘若表現不好了,就連邀請而來的佛門聖地,都要跟著一起丟臉,顏面掃地。 故而,哪怕真的有被邀請過來的,都是走個過場,乖巧不說話,免得自討沒趣。 現在就連靈臺山的佛子都敗下陣來了,此人竟然站起來……這是要挑戰玄定佛子的意思嗎? “少爺他要出手了嗎?” 見此,羅衍忠他們激動不已。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許無舟的佛法如何,但是小和尚都要為之折服,那麼許無舟的佛法斷然是很了不得的了。 現在許無舟要出手,他們說不緊張,不期待就是假的了。 惠藏禪師也是好奇萬分的看向許無舟。只因他對此子也是不甚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尊者對於此子冒充世尊,沒有想象的那麼憤怒,反倒是有些表情玩味,甚至決定讓許無舟來此參加佛子論 道,幫他們靈臺山出戰。惠藏禪師自是相信尊者的決斷了,只是他非常好奇,究竟是何等水準的佛法,方才讓尊者決定,有了許無舟相幫,他們靈臺山能在此次的佛子論道之中,蓋過大 佛寺和小佛寺的風頭。 須知如今大佛寺和小佛寺的兩位佛子,堪稱雙星耀世,就是比起很多佛門前輩都毫不遜色,猶有過之。 現在就連小和尚論法都敗給小佛寺的佛子玄定了,看來玄真不出,那麼第一場大概就是玄定獨佔鰲頭,莫非許無舟他會有辦法? “此人是誰?” 玄真看向許無舟,疑惑不已。 他當然是看出了許無舟是小和尚帶來的代表靈臺山出戰的了。 可是他對於這個人族少年,毫無印象,說明不是在淨琉璃天聲名鵲起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