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我不想真的說出來,只是怕嚇著你罷了。
我不想讓人以為來了個妖精。
“你,你是故意的,你除了家在哪兒,你都能想得起來,你是騙我的,你不想要我!”
胡七受傷了,他四十來歲的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寒洲看著胡七的樣子,無奈地苦笑,我這是又禍害了一個人嗎?上帝啊,難道這是你願意看到的結果嗎?
“東家,好了,別這樣。”寒洲想拍拍胡七,抬起手,又放下了。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
胡七不理她,他覺得寒洲欺負人。雖然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欺負了。
“好吧,就算你說的對,我不想要你,因為你還不夠出息,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好好賺錢吧!賺多多的錢,讓我很喜歡很喜歡,說不定到了那天,我就想要你了。”
這輕柔的語調就像在哄小孩子,胡七不想理她這個茬兒,可是杵在這裡能怎麼樣呢?她還是不會像一個女人對一個鐘情於她的男子那樣動心動情。
這個女人是石頭做的!
他有些憤怒地轉身,停了一下,走出去了。
寒洲舒了一口氣,上帝啊,你不能這樣看著的!
看來我得搬走了。
不能禍害別人。已經有了一個大棗了。
第三十章 緣份是這麼惱人的東西
寒洲病了。
夜裡做了個奇怪的夢,她夢見胡七闖到她的房裡來,不由分說就上了她的床。她說你好好的,我們說說話。他說,我不說,我跟你說什麼都是白說。我只管做,是你招惹我的,你就要負責。她分辯說,什麼是我招惹你的,是你要找個做豆腐的。他說,就是你招惹我的,你那麼好看,你讓我不想看別人,你讓我吃不下,睡不著,就是你招惹我的。她說,你還講不講理?看見好看就要亂來,你不還是好人家裡出來的嗎?你就不怕老爺子打你嗎?他說不想講理了,心裡想講理身體也不想講理了,就是不能再講理了,再講理就要憋死過去了。說著他去堵她的嘴,她能感覺到他的舌頭,和老陳的不同,她叫不出來,就去咬他,他流血了,就憤怒地打她,然後又哭了,摟著她,哄她,抓住她的手讓她打回來。結果她也哭了,他讓她哭,卻不知不覺地把她的衣服都脫了,他快樂地伏在她的身上就是不起來,她的身體感覺到了他的眼淚,他含渾不清地說,我終於要得到你了,你不可以再跑了。說完他就啊地一聲進去了,她驚慌地大叫,你出去,你出去。他快樂地說,你別想了,我就要這樣愛你,我想了好久,我就要這樣愛你,我讓你知道我是這樣的愛你,愛你。她打也打不過,最後讓他弄得也拿不出一點力氣了,她就讓他為所欲為了。他快樂地啊啊大叫,她用殘存的意識想,這還是那個溫和體貼的胡七嗎?
夢的最後,寒洲是被吻醒的,胡七說,你看,這樣子多好,不用找家了,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寒洲流著淚說,可是我還想見到我的女兒呢!
就這麼哭著就醒了。
她意識到了身體的不同,和真的發生過的一樣。
可能是白天的事留了太深的痕跡,可能是**這種東西太久都得不到滿足了。在夢裡,胡七說,心裡想講理身體也不想講理了。會不會有一天,她也不想扛下去了,有個好男人來了,那就接受了吧,然後就把老陳放下,把噹噹放下。反正在這個時空是沒有人知道的,她也不會受人指責。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喜滋滋地第一次出嫁。
她越想越可怕,他們倆是怎麼都放不下的。她怎麼能夠呢?如果她像個可憐的蟲子遇到危險就縮起來,到了季節就交配,那不如現在就死去吧。
穿越是上帝的玩笑,但未必不是上帝給的另一次機會,上帝會隨便把機會給一個可憐蟲嗎?
披上衣服下地,才發現身體沒有力氣,是真的沒有力氣,渾身上下骨頭疼,也暈得不敢邁步,只好喊西施。喊出來,才發現聲音好難聽。她知道,自己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小寒病了,是大事兒,大夫自然是請了,好吃的自然也做了,老爺子來看過兩次,抓住她的手,很溫暖的,就像自己的父親一樣。
病人都是很脆弱的,見了老爺子,就禁不住想哭。她覺得爸爸來了。以往都是她逗老爺子笑,現在反過來了。
西施真是個好妹妹,一會問喝水不,一會問想吃什麼。
連出嫁了的鄭旦都來看過一次。
胡七很內疚,他總覺得是他那天表現得太心急,讓小寒想起了家,太傷神了,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