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已經收了勢,狠狠地瞪著狗狗,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踢不死你!”
小寒“騰”地就火了。
“你幹嘛踢它,它就是個小東西,欺負比你弱的你就有成就感了?”
“我欺負它,它不欺負我嗎?怎麼將閭來了,它搖尾巴,見了胡亥它就呲牙呢?”
知道就是指桑罵槐,小寒氣憤地用手指虛點著他:“小公子,你走吧,今天也別學書法了。你這性子,學什麼都學不成的!”
胡亥輕蔑地一笑,誇張地嘆著氣,說:“姐姐,話可不能隨便說,你還不是華陽夫人呢,說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胡亥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別抻到了最後,連個名分都沒抻到,反而把父皇惹毛了,一刀殺了你!”
小寒衝外擺擺手,讓他快走。
她實在沒法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現出這種世故狠毒的嘴臉。
胡亥哪是輕易放棄的人。他要不可勁兒地撒了這口氣,今天的飯還怎麼嚥下去?
“我說,姐姐,裝清高這種事兒,你不適合!你能被大哥睡,咋就不能被父皇睡呢?不都是一回事嗎?燈一熄,人一上,啊?”
“滾你孃的!”小寒手裡的碗衝著胡亥就扔了過去。
胡亥“嗷”地一聲怪叫,跳了起來。但他還是躲晚了,那大笨碗把他的耳朵颳得生疼,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連眼角下的顴骨都是疼的。
嘶——,火燒火燎地疼!
這女人是真敢下手啊!
“你、你、你……”他捂著臉就衝小寒大踏步走過來。
狗兒子卻一下撲過去,胡亥的腳正踩在那塊羊肉味的黍子糕上,這是它的加餐,能讓這麼不友好的人踩壞嗎?
“啊哦~~”,胡亥疼得大叫。劈頭蓋臉地衝著狗頭揮拳頭。
狗兒子不甘心地撒開了嘴,孃的,皇子的腳脖子也沒有多尊貴呀!打我,打我接著咬你!
遠處的軍士急忙跑過來,一棍子下去,打在狗的腰上。
“咔!”的一聲,緊接著“呃嗚~~”,小寒心疼地閉上眼睛。完了,狗兒子肯定殘了!
脊柱斷裂了!
她聽到它的骨頭斷